事情解決了?
凌寒看了眼胡安,心中閃過疑惑。
你就一點也不好奇對方為什么要毒殺你嗎?
「唉!」胡安嘆了口氣,「這些仆從都是手里沾了鮮血的人,我將他們拿下,讓他們在此修身養性,洗心革面,沒想到此人竟懷恨在心。」
凌寒一笑:「胡兄還真是宅心仁厚,在下佩服。」
「不敢當。」胡安搖搖頭,「看來,這些人還是缺乏管教,以後我定會更加嚴格。」
發生了毒酒事件,他們自然也沒有心情再吃喝,胡安便送他們去客房。
「阿爹,你真相信那個胡子大叔的話?」六娃問。
凌寒搖搖頭:「不相信。」
「那為什么不拆穿他呢?」大娃也問道。
「咱們有什么證據嗎?」凌寒笑道,「而且了,我現在只是懷疑,萬一真如他所說,那豈不是尷尬了。」
「哦。」七個奶娃都是點頭。
「如果他真得不懷好意,這一計不成肯定還會有第二計,等著看他原形畢露便可。」凌寒說道,他其實也不希望胡安是個壞人,畢竟這年頭的好人可實在是太少了。
他們休息,不過凌寒睡不著,他躺在床研究陣法,這一道真是博大精深,讓他有一種窮盡心血也無法悟透的感覺。
凌寒覺得,他還沒有掌握到竅門,否則的話,陣法一道雖然變化萬千,可也不至於如此得難以掌握,至少也能入門吧。
嗯?來了。
凌寒嘆了口氣,他是真心希望只是誤解了胡安,對方並非他想像的惡人,可事實上,他失望了。
他看到,一個暗格打開,悄無聲息地探出一根細管,正噴出著煙霧。
如果他與奶娃們都已經熟睡,那極可能就無查無覺了,畢竟築基境也不是無所不能的神,可凌寒已經起了懷疑,又怎么可能還沒有防備呢?
他沒有第一時間發作,而是閉著雙眼,只當已經中招了。
一會之後,房門打開,走進來一個人,身材修長,在月光的照射下,投下了長長的影子。
胡安走了進來,他的臉色有些潮紅,好像正處於極度的興奮之下。
「你知道,我多么希望進來的人不是你。」凌寒突然發出了聲音,坐直了身體。
胡安不由一驚,立刻做出了防御的姿態,但轉瞬之間他就放松了下來,道:「你早就在提防我了?」
「你覺得,我差點喝了一杯毒酒,應該大大咧咧地睡個稀里糊塗嗎?」凌寒反問。
「不應該。」胡安搖了搖頭,臉上帶著笑容,「但我有些不解,為什么你不早點發作,還要故意裝作受了葯力,引我出現?」
「因為,我希望這個人不是你。」凌寒淡淡道。
胡安默然片刻,便露出笑容,只是猙獰無比:「可惜,讓你失望了!」
「為什么?」凌寒問道,「之前你還仗義執言,現在卻又要害我,這很矛盾。」
「凡事一定要個合理性嗎?」胡安悠悠道。
「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下手的時候可以麻利點,給你一個痛快。」凌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