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譚正傑將聲音拔高了一階,「你不要以為會煉丹有什么了不起,這可是甲元府,你只是一個囚犯而已!」
「說得好像你不是似的。」凌寒搖了搖頭。
「你——」譚正傑指著凌寒,「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要知道,得罪了我,在這里你將寸步難行。」
「哦,你有這么大的能耐?」凌寒笑道。
譚正傑傲然道:「柳姐所在的先鋒星,與我所在的洞元星世代交好,而且還是姻親,所以,我要是向柳姐說上幾句,保准你沒有好果子吃!」
凌寒嘆了口氣:「你說你也好歹也是個男人,怎么就沒有一點出息,還要女人幫你出頭?」
譚正傑的臉刷地一下就紅了,他顯得十分憤怒,這話可太傷人了。
「哼,你以為我收拾不了你?」他冷然說道。
凌寒哈地一笑,搖搖頭道:「還真不是我看不起你,但像你這樣的,我一只手可以打十個。」
「囂張!你還真是囂張!」譚正傑冷冷說道,「你出來,我們去沙場練練。」
沙場是甲子府中專用來練武和切磋的地方,因為築基的破壞力太大了,真要放開手腳切磋的話,這個甲元府三兩下就會打崩碎了。
「不用這么麻煩,伸伸手的事情。」凌寒笑道,他果然向著譚正傑伸出了手。
「放肆!」譚正傑大怒,這個小子還真是囂張啊,居然敢向自己主動出手,而且,你以為我是誰,三兩下就能拿下,所以連去沙場都是免了?
但他的手才剛剛探出,頓時色變。
凌寒這一手探出,如同天地鎮壓,讓他竟是生起了無法匹敵之感。
太可怕了,大家都是築基啊,怎么差距會那么大呢?
他想要拼命,爆發力量至少也要將這個院子震碎,那樣就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將他解救出來。
可當他的力量洶涌而出時,他卻是訝然發現,自己的力量竟是被局限在一個極小的范圍之內。
怎么可能?
他雖然只是築天基,但就算是築極基對他也不可能有這么強大的壓制力。
難道對方是鑄鼎境?
不不不,絕不可能。
他連忙在心中搖頭,凌寒散發出來的氣息絕對只是築基,不可能是鑄鼎強者。
可同樣是築基,差距怎么會如此之大?
這得是星網排名多少位的存在?前一萬?甚至前一千位嗎?
他一個念頭還沒有轉過,便已經被凌寒拿下。
凌寒拎著他,徑直來到了大門處,然後揚手一擲,啪,譚正傑便被丟在了地上。
他看也沒有多看一眼,關門走了回去。
「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得放任何人進來。」他向著三名仆從淡淡說道。
這是第一次,他姑且不計較了。
「是,寒少!」三名仆從都是瑟瑟發顫。
那可是譚正傑,居然像是一條狗似的被掃地出門,這位主實在太牛逼了。
「不過寒少,那譚正——」
一名仆從還想提醒一下凌寒譚正傑的背景,卻是被凌寒冷冷掃過一眼,頓時乖乖地閉上嘴巴,不敢再說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