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呵呵一笑,興致勃勃地道:「走,我們去沙場。」
什、什么?
趙肖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訝然看著凌寒,去沙場?咦,你是嫌我在這里放不開手腳、揍不爽你嗎?
「成全你。」他淡淡說道,反正凌寒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兩人前往沙場,而質子府肯定有人看到了他們,自然也跟了過來。
——凌寒現在在質子府中格格不入,太多人盯著他,希望看他的好戲。
沙場並不遠,兩人很快就到了地方。
沙場之所以能夠用來練武、切磋,可不是因為這里全是沙,破壞了也無所謂,而是這里有陣法的保護,只要不超過其極限,就不會有力量外溢,對外界造成影響。
所以在這里開戰的話,完全可以放開了手腳。
凌寒向趙肖勾了勾手指:「孫子,來吧。」
趙肖眼神冰冷,淡淡道:「你一定會為此付出代價!」
咻,他殺了出來,雙手化成爪子,向著凌寒抓了過去,無盡能量化成實質,形成了青、白、紅三色,溢轉著流光,如同三條彩帶。
他動了真怒,一個築基居然屢次三番地挑釁自己,更是因為這凌寒,害得他被唐嚴一頓飽揍,這樣的奇恥大辱顯然不可能從唐嚴身上討回來,那么就只能報復在凌寒的身上了。
凌寒十分興奮,到底築基能不能匹敵鑄鼎呢?
哪怕只是最弱的鑄鼎。
他爆發全力,渾厚無比的力量在體內涌動,然後轟出了戰神三式。
天地仿佛以他為了核心,無盡的能量滾滾而來,他便是天、便是地,便是一切的核心。
第一式打出,迎著趙肖而去。
「這家伙瘋了嗎?」
「居然和鑄鼎硬扛正面?」
「呵呵,剛不剛正面有區別嗎?」
「也是,築基在鑄鼎面前就是待宰的魚肉,差別只在於被怎么宰而已。」
眾人驚呼,但反過來想想,凌寒從走進沙場的一刻起,他的命運便已經決定了。
慘敗!
轟,兩人的攻擊撞到一起,便見無盡的光華涌動,璀璨無比。
咻,一道人影倒飛了出來。
是凌寒。
果然,他根本無法匹敵趙肖,這是無比驚人的劣勢。
然而,讓人頭皮發麻的一幕出現,凌寒剛剛落地,居然立刻又殺了回來。
什么!
這下,所有人都是震驚得頭皮發麻。
這怎么可能呢?
凌寒沒有被趙肖秒殺,竟還有反擊的能力?
靠!靠!靠!
凌寒殺了回來,戰神三式的第二式展開,向著趙肖轟了過去。
通過第一次交鋒,凌寒就清楚地了解到,他與對方的力量差距在三倍左右,但相信趙肖剛才應該沒有動用全力,因為對方絕不會想將他殺死——鑄鼎若是全力出手,哪個築基不得被轟殺成渣?
但是,凌寒相信以自己現在的實力,完全可以擋得下人鼎級別的攻擊。
趙肖更是雙眼發直,凌寒居然擋下了自己的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