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一笑:「這位兄弟,你看,我只是一個采葯人,剛出去一趟把道令全花了,便用葯草來抵償如何?」
「行啊。」那兵士說道。
凌寒假意在行囊之中摸索,卻是通過空間法器找出了一株等級最低的仙葯,然後拿了出來。
沒辦法,以他現在的高度,能夠被他收起來的葯材當然是仙葯了。
「神葯!」凌寒一將仙葯拿出來,只見那名士兵的眼珠子都是差點瞪了出來。
「什么!」
其他士兵聞訊,也紛紛跑了過來,看到凌寒手中那株散發著盈盈紅光的葯草時,皆是不能淡定了。
這株仙葯真得普通,是凌寒之前煉葯時剩下來的,以後也不可能用到了,但是,他顯然低估了這里的武道境界,要知道這些士兵皆不過尋秘境,並沒有踏上仙途,這見了仙葯能不震驚嗎?
凌寒呲牙,他以為拿出了一株普通的仙葯,結果這些人層次太低,卻是將他們都是給震傻了。
算了,反正他也看不上,送人也不心疼。
「隊長!」
「隊長!」
「覃隊長!」
只見這些士兵都是紛紛讓開,然後便有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看上去約摸四十來歲的模樣,也是尋秘境。
這個隊長很會擺架子,走起路來一搖一擺的,顯得很霸道。
覃隊長一把從士兵手里奪過了仙葯,目光一掃,滾圓的肥臉上頓時露出了貪婪之色,然後向著凌寒看了過去:「這么一株普通的葯草怎么夠,至少十株!」
嘶,眾士兵一聽,都是暗暗搖頭,看來,他們的隊長又要坑人了。
沒辦法,誰讓他的女兒嫁了個好人家,就算他橫行霸道又如何,沒人治得了他。
凌寒笑了笑,看來,他拿出這株仙葯太容易了,自然讓人以為他身上還有更多的仙葯,而且品質還要更高。
這叫財已露白,而且凌寒又沒有展現出什么後台來,那不宰他這個肥羊又宰誰呢?
「靠,敢陰到我們頭上來?」大黑狗立刻跳了起來,「從來只有狗爺宰人的份,你這個小小的尋秘境也敢在狗爺面前放肆?」
「妖、妖獸!」覃隊長立刻臉色大變,連退幾步,露出了駭然之色,而其他士兵的表現也沒有好到哪里去,都是表現出了驚恐之色。
咦,至於嗎?
大黑狗人立而起,道:「干嘛,想打架嗎?」
「小子,你居然敢與妖獸同流合污,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覃隊長大笑,這在他看來是一個機會,剛好借這個名義將凌寒拿下,什么財物都充公了。
這里人不能與妖獸為伍的嗎?
「來人啊,拿下這對妖人!」覃隊長自己在往後退,一手指著凌寒,一手卻是將仙葯抓得緊緊的。
那些士兵雖然畏懼大黑狗這頭妖獸,但命令既下,他們也不敢退縮,皆是舉起了兵器,對准了凌寒和大黑狗。
確卻地說,大部份武器都是針對大黑狗的,認為它的危害更大。
這里的人似乎對妖獸有一種超乎尋常的畏懼和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