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

凌寒想了想，先把這丟到一邊，現在還是專心參悟天龍帝訣的好。

時光如梭，他卻是毫無所覺。

無盡的明悟在他的識海中大爆炸，璀璨如恆星初生，光輝如亘古不滅。

真龍就是真龍，太牛逼了。

凌寒不斷地感嘆著，這天龍帝訣確實驚艷，真我境及之上的功法他暫時還無法理解，可築基、鑄鼎等階段他一一悟通之後，卻是讓他佩服不已。

原來，還能這么來的。

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不是真龍牛逼，而是天地浩大。

因為真龍是從自身推衍出的這門功法，而真龍……是天地所創。

歸根結底，天地牛逼，一切的一切，都是道則。

道法自然，才是無敵。

凌寒需要從頭開始，從築基篇修起，完成之後，才能修鑄鼎篇，再到生丹篇，一路往上，成為聖人之後，他就可以修終極篇，一旦修成，便能與祖王對抗一二，至少對上手握帝兵的聖人時，他已經無懼了。

但，這是非常、非常長久以後的事情。

凌寒興奮，這次真龍淵之行可說是收獲超乎想像，光是四種九星靈圖就值回票價了，更何況還有氣運真龍、天龍果、天龍帝訣了。

差不多消化了三篇功法之後，凌寒猛地醒了過來。

他睜開雙眼，便看到一條青色的小蛇盤在他的胸口，見他睜開，立刻投來鄙夷的目光。

靠，這條四腳蛇！

凌寒猛地爬了起來：「四腳蛇，你爬我身上干嘛？」

「拉屎。」小青龍說道。

我、靠！

凌寒不由嘴角抽搐一下，你不是真龍親子嗎，身份高貴無比，為什么可以出口成臟如此？

有這么自毀形象的嗎？

他知道這條小青龍有些賤，但萬萬沒有想到可以賤到這樣的地步。

你說你是神獸後裔，肯定生而強大，難道還需要五谷輪回嗎？

所以，小青龍絕不可能趴他身上拉屎，只是故意這么說，惡心他而已。

——惡心人的同時卻在拉低自己的品味，這不是賤是什么？

「四腳蛇，不要以為我答應你爹要照顧你，你就可以騎到我的頭上！」

「拉屎嗎？」小青龍淡淡道。

尼妹！

凌寒捋了捋袖子，不管三七二十一，他要先揍這個賤貨一頓，讓他知道誰才是老大。

「想打架嗎？」小青龍見狀，也跟著興奮起來。

「不是打架，是揍你。」凌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