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凌寒真是莫名其妙。
靠,我渡個海,招誰惹誰了?這也能拉到仇恨?
凌寒就呵呵了,他看著那藍衫青年,淡淡道:「怎么著,我想要做什么,你還管得著?」
「哈哈,我才沒空管你!只是你太囂張了,我看不慣罷了。」藍衫青年哼了一聲。
我很囂張嗎?
凌寒笑了笑:「那你還沒有見過我真正囂張的時候!」
想他在元世界的時候,跟天尊叫板,跟滅世怪物狂亂為敵,那才叫囂張霸氣。
現在他已經很收斂了好吧?
凌寒搖搖頭,也懶得理會這種小人物。
藍衫青年還在叫囂,可凌寒不再答理,讓附近的人皆是看得搖頭。
原來是個慫貨。
在武道界,最讓人看不起的就是慫貨。
你可以戰敗,可連一戰的勇氣也沒有?呵呵。
要知道,凌寒和那藍衫青年皆是化靈境,兩人又沒有互報具體修為,那哪一個都可能勝出,可凌寒卻沒有一戰的勇氣,能不讓人鄙夷嗎?
四周諸人竊竊私語,看向凌寒的目光滿是不屑。
還想要橫渡?
就你?
凌寒卻沒將別人的目光放在心上,達到他這樣的高度,還需要在意這種誤解嗎?
他再次嘗試,只身渡海。
噗通,他還是跌進了海里。
然而,這一次凌寒卻是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他有一絲頭緒了。
他第三次嘗試,但依然以掉進海里而收場。
在眾人看來,這樣的結果一點也不意外,要是凌寒真能以自身之力橫渡,那才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還真是讓人無語。」
「明知道自己不行,非要裝逼,徒然讓人看笑話。」
「連笑話也談不上吧,只是丑人做怪,我連多看一眼都是懶得。」
四周的人皆是搖頭,也懶得再去關注凌寒,在他們眼中,凌寒便是一個慫貨外加一個不知自丑的小丑。
所以,他們也沒有注意到,雖然凌寒還在一次次地失敗,可滯空的時間是越來越長。
「是了!」凌寒露出一抹笑容,幾十次的失敗之後,他終於有了發現。
他將神識放出,以某種頻率振動,頓時,這個世界就不一樣了。
海面的天空中,出現了一條條的線,細若蠶絲。
那是規則。
「哈哈,各位,我先走一步了。」之前向凌寒喝斥的藍衫青年已經采到了足夠的樹干,制成了一只木筏。
這非常不容易,因為海岸邊就只有那么多樹了,你砍我也砍,所剩已經無多,需要通過戰斗才能獲取。
所以,這證明了藍衫青年的強大。
頓時便有幾名女性武者跑了過來,一個個含笑帶媚,央求藍衫青年帶自己一起。
藍衫青年四下顧盼,這大大滿足了他的虛榮心,因此,他大手一揮,讓四名女武者皆是上了木筏,他則是拍出一掌,木筏立刻飛起,然後落進了大海之中,乘風破浪,迅速遠去。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多看凌寒一眼。
需要在意嗎?
凌寒自然更不會在意了,他再縱身一躍,穩穩地站在了海面上,凌空虛立。
因為,他的腳踏在了一道規則之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