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他來說，戰斗就是最好的老師。

在激烈的戰斗之中，他的經驗迅速提升，對於四要素的理解和運用也在迅速增加。

嘭！嘭！嘭！

玄靈大帝一個三連擊，卻被凌寒皆以大地之盾擋了下來，而在一開始的時候，凌寒至少也要吃到兩擊，後來變成了吃到一擊，直到此時，他全部擋了下來。

「不錯不錯，戰斗悟性很是強大，也許，本帝當初亦不如你。」玄靈大帝說道，但攻擊卻是不停。

他已經不再局限於用拳頭，或是掌擊，或是指點，或是腳踢，每一招都是妙不可言，可威力又是大得無法形容。

一檔大帝，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對手越強，凌寒的反彈也越是驚人。

他已經適應了玄靈大帝的節奏，不但將對方的攻擊擋了下來，甚至還開始了反擊。

這下，兩位大帝皆開始受傷。

達到他們的高度，誰比誰弱？

所以，誰要是還留下一部份力量用以防守的話，那必然會導致攻擊力的不足，根本傷不了對手。

而要是全力防守的話，那只會挨打。

以大帝的傲氣，會選擇被動的防守？

於是，兩名大帝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全力攻擊。

你打我一拳，我踢你一腿，以他們強到絕巔的攻擊力，輕易就能撕破對方的身體，造成大破壞。

但是，生命要素涌過，再重的傷都是立刻恢復。

甚至……哪怕他們的肉身毀滅了，靈魂印記也能一念而活，恢復如初。

而靈魂印記，那是連天地縮回一個原點亦毀滅不掉的。

所以，他們乃是真正得不死之身。

戰斗激烈無比，帝血揮灑，但正如玄靈大帝之前所說，他們的戰斗是沒有意義的，既是不死之身，打得再熱鬧也只是浪費時間。

當然了，於他們來說，時間本身亦沒有意義，區別在於，有時候他們可以自由行動，有時候卻要被困住幾個疊紀。

「後輩，還要繼續打下去嗎？」玄靈大帝淡淡說道，無悲無喜。

經歷了漫長的生命，他早已經沒有了情緒。

悲、歡、喜、怒，早已經消失得干干凈凈，他行事，全憑心意，無所謂善惡。

凌寒長嘯一聲，開始加大力量。

轟，不止是四周源源而來的四要素，他還在動用本身的四要素，相當於兩個天地的疊加。

頓時，他的戰力開始狂飆。

嗯？

玄靈大帝露出一抹詫異之色。

這讓他感到新鮮，不知道多少年了，他早已經麻木，見得實在太多了，世間已經沒有什么事能夠引起他的注意了。

然而，現在他卻是生起了興趣。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到了他們這樣的高度，大家能夠感觸、運用到的四要素量都是一致的，差別在於運用的方法、熟練程度，這取決於時間。

可是，凌寒轟出的四要素量，卻是遠遠地超過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