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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對，這次是我做錯了，我並不是無能為力，而是被殺戮給占據了內心罷了。」

「這一切也並非是我想要的，我更不想成為一個殺戮機器。」

直到此刻，葉凡才算是說出了心中所想。

腦海中那些死者的底語雖然很是致命，但那並不是自己的全部，更不是自己變成殺戮機器的理由！

南雨所說的對，他雖然要報仇，雖然要雪恥，但絕不是成為一個沒有感情的殺戮機器。

「我懂了，多謝。」

葉凡輕輕的笑了。

此刻他好像看清了所有，不僅僅看清了自己的大道之路，也看清了自己的終點。

其實從他邁入大道的第一刻起，就在心里下定決心，一定要改變這該死的世界，改變這該死的秩序。

在這其中當然會有所損傷，但這並不是自己沉淪下去的理由。

下一刻，葉凡將火神劍和無相劍橫在身前，兩劍重重的揮出，劃碎了前方的虛空，也劃碎了自己心中的陰霾。

如今葉凡眼神總算回歸正常了，再也不是昏暗灰白的混沌色。

如夢長長的松了口氣，一眼的心有余悸。

「你總算是擺脫控制了，剛才實在是太險了，要是再晚一會兒，你就真的沒救了。」

「三千大道雖然強大至極，但修真者絕對不能被其所控制，只有把大道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才是自己的大道。」

「你要知道，你永遠都是大道的掌控者，並不是大道的奴隸。」

如夢語重心長的開口。

「我知道了，多謝，我以後不會再犯這種低級錯誤了。」

「你說的對，不管生死大道還是虛實大道，都是由我所掌控的，絕不會讓他們反客為主！」

葉凡吐出了口濁氣，心性變得豁然開朗。

「對了，你剛才到底是怎么擺脫的？我看你明顯已經陷入的深了啊，連我都叫不醒了。」

如夢不由得有些疑惑。

葉凡尷尬的咳嗽了兩聲，隨意的敷衍了句。

「沒什么沒什么，我多多少少也是有底子的好吧？怎么可能真被大道所侵蝕了心性呢。」

「剛才只不過是一時糊塗罷了，等我反應了過來，當然就會順利脫身啊！」

「切，你覺得我會信嗎？」

如夢冷哼了聲，葉凡這話恐怕狗都不信吧。

葉凡並沒有做過多的解釋，畢竟他總不能真的說是被南雨給拉回來的吧，那豈不被如夢笑慘了？

「我倒想知道知道，如果我真的被大道所侵蝕了，內心會是怎樣的一番結果？」

葉凡突兀反問了句。

雖然他現在已經安然無恙，但剛才的一幕幕還是回應在腦海中，很是駭人。

「你當真想知道？」

「當真。」

「如果你真的被大道所侵蝕的，內心可能會化成一尊道奴？」

「道奴？什么叫做道奴啊？」

葉凡一聲疑惑，這個名詞確實還是第1次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