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什么代價都願意付出嗎?你確定願意付出你的生命嗎?」
布衣老者滿含深意地問了句。
「實話告訴你,這天蠶花也是恢復你體內靈氣的必要之物,如果沒有天蠶花,你將永遠無法動用靈氣。」
「而且天蠶花普天之下只有這一株,沒了可就真的沒了,你可要想好了。」
「更重要的是,如果你沒有得到天蠶花,體內積壓的那些靈氣最終會全部變成你的負擔,讓你爆體而亡!」
「你還是好好想想吧,為了一個師尊而放棄自己的生命和大道之路,到底值不值得?」
布衣老者的話音剛落,就得到了葉凡肯定且堅定的回答。
「值得!」
「嗯?」
布衣老者的臉色罕見發生了變化,顯然沒預料到葉凡這個答案。
或者說他預料過這個答案,只是沒想到這答案來的如此肯定!
「你真的想好了嗎?這怎么能是值得呢?你到底懂不懂衡量利弊呀?」
「你是生死大道的修真者,這一世更得到了這么多的機遇,最終到達的高度一定要超過前世的高度的!」
「如果你的運氣不錯的話,成為生死之神也不是沒可能,你願意為了你的師尊而放棄這一切嗎?」
「小家伙,開弓可沒有回頭箭,當你邁出那一步,可就沒有回頭的機會了。」
「老夫的意思還是你再……」
布衣老者的話剛說到一半就被葉凡給打斷了。
「我已經想好了,我願意!」
「還是請前輩將天蠶花給予我吧,請讓我救回我的師尊,要是沒有我師尊的話,就不會有如今的我!」
「我這條命都是我師尊給的,我隨時都可以將這條命還給師尊,隨時都可以!」
看著葉凡一副決絕的姿態,布衣老者的嘴角抽抽了下,最終還是決定再勸一勸。
「不瞞你說,你曾經的過往包括你的前世,我都已經知曉了,你的身上肩負著深仇大恨,難道你不想報仇嗎?」
「我想!報仇的信念和大道之路的巔峰高度是我日思夜想的,也正是他們給予了我前進下去的無窮動力!」
「可是如果讓這一切都奠定在我師尊的隕落上,我做不到!我也不想去做!」
「如果我真的那樣選擇了,我的道心定將崩碎,大道之路也定將走到盡頭,我不想看到那一幕的發生!」
葉凡露出了個慘淡的笑容,而後恭敬地彎腰拜下。
「前輩,我再次懇請前輩將天蠶花交給我,可能我這輩子無法補償於您,可我真的很需要天蠶花!」
布衣老者嘆了口氣。
「小家伙老夫還是之前那句話,不要過早下決定了,要不然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
「我不會後悔的!如果我真的選擇了自己的生命和大道之路,而放棄了師尊,那樣我才會後悔!」
葉凡的語氣絕絕子及不容絲毫的質疑,也許這個選擇在任何人看起來都很好做,包括紫霜仙尊自己!
但對自己來說這個決定沒什么好做的,也沒什么好選擇的,自己的師尊是為了自己才落得如今的下場,自己怎能見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