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一話 天門山風起雲涌之昆侖七劍(1 / 2)

p>玄子護郎心切,出言無忌,出乎在場人的意料,也出乎凌霜的意料。但是她們同為爾傑貼身保鏢,玄子的憤怒同樣是凌霜的憤怒。老大是何等樣人,敢對他明目張膽動手的,這個世界屈指可數,江湖人士,聽到陸爾傑的名字都要退避三舍。可在這天門山上,爾傑又是天門聖子身份。居然有不開眼的愣頭青敢於冒險她們的老大,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不過,凌霜奇怪的是天門山的這個姓劉的年輕人看起來在天門山的勢力比聖子還要大。

p>「玄子,退下吧。」陸爾傑淡淡的瞄了劉禮學一眼,說道:「既然想討教,我自當奉陪,不過小爺現在沒心情。今日免了你孟浪之罪,如有再犯,格殺勿論。」陸爾傑做為統帥一方的領袖,天生的霸氣側漏,氣場強大,這么一說,劉禮學就算躲過了一劫。

p>玄子和凌霜悻悻的退至爾傑左右,劉禮學渾身一松,在看廖海和七劍,同樣也是心情放松,神色間對陸爾傑自是高看幾眼。七劍眼神贊賞。劉禮學神色尷尬,再也沒有表現的欲望,悻悻的在七劍的護衛下不悅的離開。

p>「諸位師叔,小侄給你等惹麻煩了,不好意思。」劉禮學對七劍神色恭謹的歉然道。

p>「無妨!」昆木郎面無表情道。

p>「師侄,你所學小有所成,不過,剛才那年輕人可不是省油的燈。你可要小心了。」立滄海話里有話道。

p>劉禮學神色凝重的點點頭,扭頭觀看,見那俊美的年輕男子正被一群美女圍著,噓寒問暖,著實心里不舒服。忍不住暗自咬牙氣惱。被人搶了風頭,著實不爽,可恨的是自己的偷襲竟然被對方強大的氣場擋住了,想起剛才那一幕,他是又驚又後怕,自己偷襲未果,而無法脫身,要是對方反手一掌,自己恐怕就交代當場了。天門山來了這么厲害的人物。到底是什么身份,自己一定要好好調查一番。

p>七劍是不是知道呢,劉禮學邊走邊想,忍不住停下腳步問道:「昆師叔,小侄斗膽一問,咱們天門山的聖子你們可曾見過?」

p>七劍均沉默以對,此時,李滄海慨嘆道:「師侄,我等醉心於武學,自從七劍組成後,一直在後山磨練至今,如果不是令父一再哀求我等出關,並許下重寶,我們哥七個是不會再管天門之事,七劍不才,既然你問起,我們不妨分析一下剛才那個年輕人的身份。」

p>劉禮學心臟咯噔一下,禁不住心臟狂跳,出口而出道:「莫非他是聖子?」

p>昆,李和其它五劍眉毛輕挑,臉上肌肉微顫,昆木郎手捻長須,仰天思索道:「吾等不才,並未看過天門不世絕學龍皇訣一招半式,新聖子加冕之時,七劍亦未出關,就是你父親,因為和老聖祖有嫌隙,當日更是憤然出走,並未見過聖子真正模樣。只是曉得聖子是個六七歲的孩童,如今幾年過後,應當還處幼年。不過既然能成為天門山聖子,諸多變數不可預知。你回去可以問問你父便知。」

p>劉禮學心思沉重道:「連七位師叔都未見過聖子,我父親因我之事,當年更沒見過,而今日父親也見過此子一面,卻並未向我說起,想來是我多心了。」

p>「你擔心是有道理的,我等雖然沒見過天門聖子,可從剛才能夠躲開並輕描淡寫的擋住你致命的一劍,此子就非比尋常,你也算天門年輕一輩中的翹楚了,就連浸淫武道幾十年的廖海都不是你之對手,能夠寫意般的擋住你一擊而毫發無損,此子功力之高,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p>劉禮學不敢再想剛才那一刺了,自己那一劍乃含妒出手,也用上了七八分的力。身在半空而擊,威勢更盛十分。把對方刺個透明窟窿,早已足夠。當被對方濃稠的氣息所困時,劉禮學方知自己托大了。於是滔滔劍氣洶涌而出,十二分的劍氣全部凝聚於劍尖,奢望一舉突破對方的渾圓真氣阻擋。可是,自己的氣息無論多大,都如泥牛入海,更可怕的是自己想要撤劍,竟然撤不得,於是,尷尬當場。為了怕被對方反震而傷,不得不全神貫注,死命對抗,差點脫力倒地。

p>劉禮學臉色憂慮,七劍看在眼里,昆木郎並不言語,反而是李滄海自信滿滿說道:

p>「師侄不必擔心,既然我等答應了你父,自會保護你周全,祝你奪得聖子之位。」

p> 「多謝諸位師叔。」劉禮學驚喜鞠躬道。

p>七劍極為滿意劉禮學的恭敬之態,臉上均表現出孺子可教的意思來。

p>廖海看著劉禮學和七劍走遠,聖子正和天門山十女衛打屁聊天。

p>「喂,小子,你怎么就放他走了,為何不狠狠揍他一頓。」紫衣嬌嗔道。

p>「那七個討厭的老道是誰啊,我們怎么沒見過,師兄。」綠衣拉著廖海的袖子嬌聲問道。

p>這也是爾傑想知道的,他這個聖子,做的還真夠可以的,失敗啊,天門山到底有多少厲害角色,他竟然一無所知,山門外的,都成了他的手下,再也沒回轉山門。山門內的,他就是個菜鳥。只能求助於大師兄了。

p>這時,就見兩個年輕的小道士高玉寶和徐辰虎氣喘吁吁的爬上山頂,跑了過來,氣喘吁吁對大師兄道:「大師兄,膳食堂的長老過來催問,你們怎么都沒去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