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15/15,求月票)(1 / 2)

九天劍主 火神 2115 字 2020-07-10

「白夜!!」

南宮媚露出驚喜之色,小跑過來,興奮道:「你怎么來了王都?」

「不久前到的。」白夜臉色微凝,看了眼那邊的三人,低聲道:「南宮媚,你認識他們?」

「當然認識啊,他們是我哥泰天嘯跟我姐南宮婇啊。」南宮媚想說什么,但話說到一半,卻又止住了,察覺到幾人氣氛不對,小心問:「你們...發生什么了?」

白夜搖搖頭:「我白夜也真是走了眼,沒想到你竟是王朝公主。」

南宮媚怔了,當即明白白夜是從泰天嘯與南宮婇的嘴里獲知她的身份,她朝那三人望去,疑惑道:「天嘯哥哥,姐,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沒什么事,沒什么,媚兒,這么晚了,你怎么會在這?」泰天嘯滿面笑容道。

「我與幾位同門來這執行學院的任務。」南宮媚道,說罷,她身後的幾名男女走上前來,對著泰天嘯與南宮婇抱拳道:「拜見長公主,見過泰公子。」

聖道學院?

白夜留意到這幾人及南宮媚身上的服飾,眼神緊了緊。

「原來是聖院的俊才,幸會幸會!」泰天嘯作揖回禮。

「這幾位師兄師姐都是我聖院的高手,他們得知我來此處執行任務,特地前來相配,這一路若無他們照顧,媚兒怕是要吃不少苦頭呢。」南宮媚說道。

「吾妹得各位俊才照顧,南宮婇在這里多謝各位了。」南宮婇淡道。

幾人聞聲,受寵若驚,連忙回禮。

「天嘯公子與婇公主半夜在此,是有什么事么?還有,這個人是誰?」一名聖院弟子開口道,此人名羅澤,聖院高手榜能 排入前三十。

「這還需要問嗎?你們看看這旁邊這幅骨架是什么?如果我判斷沒錯,這是驚雷獸的骨架,定是天嘯公子與婇公主聯手擊斃了驚雷獸,卻被此人插了一腳,欲分杯羹,所以才起了爭執。」旁邊一人陰陽怪氣道,眼睛還撇著白夜身上的衣服。

顯然,他們認出這是藏龍院的服飾。

白夜面容平靜,低聲哼道:「怎么聖院的人就喜歡把白的說成黑的么?你眼未見耳未聽,不清楚狀況就胡亂咬人?屬狗的嗎?」

「混賬,你說什么?」那人怒了。

旁邊人立刻攔下了他。

「師弟,算了,狗咬你一口,你還要咬回去嗎?別在殿下與公子面前丟了我聖院的臉。」

那人一聽,點點頭,哼道:「師兄說的對,不能跟狗一般見識。」

說罷,便退了回去。

「廢物!」這時,白夜又開了腔。

「你...」幾人氣急。

「若無膽動手,就老實閉嘴,沒有本事,就不要到處招惹人!」白夜神色平靜。

「啊!!」那人似乎忍受不了了,拔出腰間的劍便沖了過去。

「師兄!不要啊!」

南宮媚連忙攔在那人面前。

「師妹,你讓開。」那人低吼。

「師兄,白夜是我朋友,請不要跟他計較了,此事作罷好嗎?」南宮媚急道。

南宮媚到底是公主,她的話自然有分量,那人猶豫了。

但就在這時,南宮媚的身後傳來冷哼。

「公主殿下,您似乎求錯人了吧?此事作罷可不是看他,而是看我!」

是白夜的聲音。

他面色冰冷,眼里殺意凜然:「此人辱我,是我不打算放過他,你讓他息事寧人,有用嗎?」

南宮媚愣了,扭過頭看著他,喃道:「白夜,這...」

「師妹,你也聽到了,這小子太狂妄了,今日不殺他,我聖院顏面豈不盡失?」

那男子低吼,直接推開南宮媚,朝白夜沖去。

他魂力暴動,一股狂風在周身生成,隨後快速匯聚於手中利劍之上,那劍盈盈生輝,在黑夜之中,就像冷月般奪目。

好華麗的一劍。

周遭人驚嘆。

白夜一動不動,站在原地,目露凶芒,盯著那劈來的『冷月』。

「死!」

那人怒吼,魂力宣泄,劍鋒落下的同時,一股壓力也隨之降來,壓迫其身。

常人若中此招,身形動彈不得,無處躲避,必被其斬。

可白夜不同。

他臂膀一震,手掌朝腰間抹去,一把細軟的長劍『鏗鏘』而出,劍鋒在空中劃出一個圓弧,震向那人的利劍。

咣當!

『冷月』瞬間破碎,蠻狠的力量將其震飛,魂力如土崩瓦解般潰散,他落在地上,口吐鮮血。

一擊!擊敗!

四周人目光一滯。

好凶悍!

「怎么可能?此人連氣魂境都不是,居然能夠一擊將氣魂境二階的宋師弟擊敗?」羅澤驚道。

「應該是那把劍有古怪。」旁邊人低語。

便看白夜提著軟劍,朝那人走去,他眼里殺機畢露。

幾名聖院人見狀,立刻沖了過去。

「住手!你還真想殺了他嗎?」幾人拔劍對著白夜。

「滾開!」白夜神情冰冷。

「你別太囂張了!區區一個力魂境者,也敢在我們這些氣魂境存在面前狂妄?若不是看在殿下的份兒上,你今日必然橫屍當場!」

「這可是你說的!」

白夜面色冰冷,渾身一震,一股氣勢彌漫開來。

剎那間,四周的風止了,黃沙落地,遠處不斷響起的凶獸咆哮也消失了。

一切變得無比寂靜。

「大勢?」

泰天嘯眉頭一凝。

羅澤等人也察覺到不對,臉色有些發白。

怎么回事?

「住手!」

就在這時,南宮媚再度出現於白夜的面前。

她眼里噙著些淚水,低頭痛苦道:「白夜,求你了,不要再打了...」

白夜眼神凝了凝,深吸了口氣,將大勢散去。

「南宮媚,事情並非是我挑起,而是他們先招惹我,我知道這不是你的錯,既然你出面阻止,看在你曾經救過我的份兒上,我答應你,此事作罷,但僅此一次,今後你我,也不過是路人而已。」

說罷,他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