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剛一轉身,一股大勢瞬間凝固了他的身軀。
「什么?」
秋堂飛呆若木雞。
以大勢凝固巔峰至尊!
這只有大勢真理方能辦到。
可...這里誰會有大勢真理呢?那可是連真君都極少能過領悟的強大力量吶。
秋堂飛神經一顫。
一個人瞬間出現於那中年男子的面前,他不是修羅,而是白夜...
噗嗤。
中年男子的喉嚨直接被一把血紅色的利劍貫穿,白夜手臂一轉...
哧啦。
中年男子的頭顱立刻飛向空中,血濺長天。
前前後後也不過十息,黑風寨人全亡!
秋堂飛、東淚等人全部僵在原地,嘴巴張的可以放下雞蛋。
好一會兒,秋堂飛率先回過神來,可此時的他,已是心驚肉跳,彷徨而絕望。
這個從進魂大陸來的家伙...似乎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對付?
「好了,礙事的人已經死了,接下來,你們還要不要我身上的寶貝了?」
白夜與渾身是血、殺氣逼人的修羅走來,笑眯眯的說道。
「閣下...閣下到底是誰?」
秋堂飛吞了口唾沫,暗暗問道。
「進魂大陸的一個無名小卒罷了。」
「閣下謙虛了,以閣下之實力,只怕橫掃進魂,不在話下...秋某剛才多有冒犯,還請閣下見諒...」秋堂飛連忙抱拳作揖。
白夜一聽,冷笑起來:「怎么?認慫了?不搶爺爺東西了?看爺爺能殺至尊,你們就軟了?欺軟怕硬?」
秋堂飛臉色一陣變幻。
反倒是東淚,脾氣直接上來了,銀牙一咬,指著白夜喊道:「誰欺軟怕硬了?混蛋,本姑娘才不怕你呢!有本事你動動本姑娘試試,你要是敢傷我分毫,我們東崖山絕不會放過你的!!」
「威脅我?」
白夜冷冽一笑,倏然抬掌一揮,一股玄妙的氣息沖出。
秋堂飛臉色大變:「淚妹小心。」
噗!
東淚胸腔遭受重擊,連退數步,嘴里吐出血來,一看,胸口天魂直接碎了一半,修為損失了三分之一。
「我...我的天魂...你居然打掉了我半數修為?」東淚臉色煞白,呢喃而道,繼而發瘋似的朝白夜沖來:「我要殺你了!殺了你!!」
「小姐...」
後頭的保鏢急忙攔住他。
「殺我?我沒殺你,你該感激我。」白夜眼里閃過殺意。
「不不不,這位大人,我家小姐只是一時沖動,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莫要與她計較了,我們完全配合你,完全配合你...」保鏢們驚慌失措,連忙喊道。
白夜將無涯劍刺在地上,冷冽道:「哼,既然如此,那你們將身上所有魂器、丹葯、材料、魂訣,全部拿出來!!」
「你要干什么?」
「打劫!」白夜眯著眼道。
「你...」秋堂飛、東淚氣的幾乎昏厥。
「閣下有些過了吧,你雖然實力強悍,但也不能辱人,我身上的東西大部分都是師父賜的,不能給你。」秋堂飛忍著怒火,暗哼一聲,干脆利落的拒絕。
「不肯嗎?」
白夜眼神閃過冷意,身旁的修羅直接邁動步伐,提著雙刀朝之走去。
「我給!!」
看到走來的修羅,想起這機關人之前屠戮至尊的恐怖姿態,秋堂飛心頭一懼,將儲物戒指以及身上的魂器稀里嘩啦的交了出來。
東淚見狀,又氣又恨,小臉綳緊,一雙明眸死死的瞪著白夜,生氣的將手指上的戒指摘下來。
到底是財主,手指上居然摘下來四枚儲物戒指,白夜接過來打開一看,里頭全是丹葯、材料,堆積如山。
「原來是個富婆啊?」他愣了下。
「這些都是爹爹給我的...」東淚氣的眼眸泛淚,又不舍又憤恨。
「你打劫別人的時候,怎么沒考慮別人的東西是誰給的?」
白夜將戒指放入潛龍戒內,又搜刮了一圈黑風寨人的寶貝,賺了個盆滿缽盤。
「現在可以放我們走了吧?」秋堂飛沉問。
「還不行。」
「你還想怎樣?」
「你們是至武大陸人,對這太古戰場應該比我熟悉。」白夜指了指前頭的谷口,問道:「那個是個煞眼聚集之處,濃郁的煞氣匯聚煞眼,我想知道,這些煞氣是從哪來的。」
「將軍嶺。」秋堂飛沉道:「將軍嶺上有一座大營,是太古戰場上最強的將軍所駐扎的營地,據說那位將軍便是死在營地內,煞氣由他傳出,只是那個地方煞氣太重了,許多想要入營尋寶的人都死在了那。」
「帶我去。」白夜思量了片刻,開口道。
「你找死啊?」東淚愣了。
但秋堂飛卻立刻道:「好,我領你去,到了那,你要放了我們。」
「可以。」
「那好,走!」
秋堂飛暗暗朝東淚使了使眼色,朝前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