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化仙境,不費吹灰之力可以戰勝,但此子有挑戰我的勇氣,我尚且不知他能發揮出棄神劍多少實力,可以一試!」衛鴻低聲道。
神機衛不僅勇猛,也十分謹慎,絕不會小看任何一個挑戰者,所以神機衛幾乎不敗。
「這樣啊。」阮師想了想,扭過頭對著白夜道:「既然如此,白夜,你再回答我最後一個疑點,如果你能解釋的了,我就讓衛鴻大人來決定是否將你帶走,如何?」
「你還要什么要問的?」白夜道。
「很簡單, 既然你覺得自己無罪,為何要躲躲藏藏?」阮師問。
「躲躲藏藏?」白夜一臉錯愕:「我躲藏哪了?」
「自然是這玉樓!」
「我待在這玉樓就成躲藏了?這似乎有點說不過去吧?」白夜皺眉。
「你本為龍絕之主,不回你的廣蘭區域而留於玉樓,豈不是躲藏?」
「呵。」白夜搖頭:「你們判斷他人躲藏的觀點好奇怪,我與墨清仙主乃至交,我留在這里與她交流一些功法魂道,難道這也不可以嗎??」
「哦?」阮師顯然還是有些不信,淡道:「既然如此,那玉樓之功法,你也學了不少了?那待會兒與衛鴻大人交手時,能否多多使用玉樓的劍術?如此才好證你清白不是?」
這話墜地,戚玫等人臉色瞬變。
白夜也皺起了眉頭。
這阮師果然不簡單,詢問這樣一個問題竟是在下套。
如果白夜不用玉樓劍術,那就是承認自己撒謊,若是用了玉樓劍術...那與衛鴻交手,哪還有勝算?一旦戰敗,不還是得被帶回神機宮?
白夜還真沒與這樣老奸巨猾的神機宮人打交道,看樣子神機宮將此事交給阮師,也是有原因的。
現場的氛圍變得凝肅起來。
白夜眉頭微動,思緒了一番,打算先答應下來。
雖然玉樓的劍術算不上多強悍,他也的確掌握了幾套,對上衛鴻勝算不大,但憑借他與棄神劍的領悟,要對付這個衛鴻還是有希望的。
罷了,就先試一試吧。
雖然他從未與神機衛交過手,可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也沒有退縮的余地了!
然而就在此刻,墨清冰玉倏然開口了。
「阮師大人,既然你都這樣說,那好,我們承認便是了!」
這話一落,四周所有人呼吸瞬緊。
「仙主!」
「冰玉!」
戚玫等人齊齊望著墨清冰玉。
白夜也微微側首,一臉錯愕。
「哈哈哈哈,坦白從寬嘛,早該這樣了!我也不是什么可怕的魔鬼,在真相大白之前,我又不會拿白夜如何,你們放心便是了。」阮師哈哈大笑。
墨清冰玉卻一臉奇怪的看著他:「阮師大人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只是想說,白夜留在玉樓的原因並不是與我研究功法魂道,而是另有目的!」
「什么?」阮師笑容頓僵。
只聽墨清冰玉淡道:「實際上白夜留下來,是為了我,我與白夜,已經結為雙修伴侶,他留在這,不過是為了與我雙修!所以玉樓的劍術,他並沒有掌握多少,而這,也是他留在玉樓的原因,這下阮師大人該明白了吧?」
清脆悅耳宛若天籟的聲音從墨清冰玉的小嘴里傳出。
當傳遞於四周時,四周就像是被絕對零度給冰封了一樣。
包括白夜在內的所有人全部僵住了。
「冰玉,你...你在說什么呢?」
戚玫呆呆的看著墨清冰玉道。
白夜也久久回不過神。
這個女人...怎會說出這種話。
難不成...她瘋了?
阮師呆滯了許久,才回過神,不可思議的看著墨清冰玉。
只看墨清冰玉那張好似冰霜般的小臉浮起一抹紅暈,人微微側首說道:「因為考慮到我的名聲,這件事情我與白夜本是不打算公布的,但阮師大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咄咄逼人,我們也無可奈何,阮師大人,你還要什么要問的嗎?」
「這...這個...」
阮師徹底沒轍了。
他是怎么也沒想到墨清冰玉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雖然他不在聖仙域一帶活動,可關於墨清冰玉,他還是聽過的。
這個女人不畏強權,更不會輕易去擇選雙修伴侶,怎么突然之間,就跟白夜好上了?
白夜有些不知所措,但墨清冰玉都說出這樣的話了,他也只能選擇沉默。
「罷了...罷了...」阮師嘆了口氣,不住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