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剛才那一招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你那是大勢嗎?為何如此恐怖?」
「不對,你到底是不是真魂境?為何能一招就將那意心堂的家伙給廢了?你該不會是用了法寶吧?」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師兄...」
自白夜坐回了席位後,趙禮的嘮叨就沒有停下。
白夜給了他太多的震撼了,他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知曉白夜真正的實力。
如果白夜的實力非比尋常,恐怕他下一個請求就是要求白夜教授他魂訣心法了。
畢竟自打他進入太上神天殿後,就不曾有人教授指點過他一二,他的修為魂訣都是靠自己摸索修煉,可以說是進展緩慢。
白夜豈能不知趙禮的心思?
不過白夜卻是視若無睹,人是閉著雙目安靜的養精蓄銳。
他來參加這選拔賽的目的可是為了那獎勵,對於其余的他可毫不關心,至於趙禮,他也不會去在意。
嚴格的來說,他跟趙禮並不算熟。
見白夜不搭理自己,趙禮也不好再追問,不過他卻是頗為激動,人坐到一旁道:「白師兄,你要加油啊,不管你能打到第幾名,至少要為我們魂武堂爭口氣。」
白夜打開雙眼,默默的注視著前方。
「氣,不是靠別人爭的。」
趙禮聞聲,微微一愣。
這時,第一輪的賽事基本已經結束。
執法堂的弟子們在台下稍作准備,而後重新登場,走到了各個擂台的前方。
執法堂的首席弟子嚴寬再度起身,大聲喊道:「我宣布,第一輪比賽已經結束,現在開始篩選第二輪比斗,請各位上一輪還未參戰的選手准備。」
話音落下,他又拿出一沓令牌,旋而朝擂台拋去。
啾啾啾啾啾...
那些令牌再度化為流星,撞向擂台上。
很快,擂台上又升起了一個個名字。
趙禮及白夜一起望去。
人們的目光又一度聚集在擂台上。
可就在這時,趙禮猛然站了起來。
「怎么回事?」
他失聲呼喊。
「嗯?」白夜有些困惑。
旁邊席位的弟子們也發出了沸騰之聲。
只看趙禮幾步上前,沖著執法堂的方向喊道:「嚴寬師兄!我魂武堂弟子秦楓上一場已經戰過了,按照規矩,他應該休息一輪再戰,為何第二輪還有他?」
但...嚴寬卻是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仿佛是沒聽見一般。
「嚴師兄!」
趙禮急了,立刻過去想要理論,可人還未靠近,便被幾名執法堂的弟子給攔了下來。
「你干什么?你們魂武堂不想參加選拔賽就快點滾出去,廢物一個,莫要臟了我們的眼!」一執法堂弟子怒哼道。
趙禮臉色發青,望著重新坐了下去的嚴寬,人隱約間像是明白了什么,也停止了掙扎。
恐怕...對方至始至終,就沒把魂武堂當回事。
他沒有吭聲,垂頭喪氣的回到了自己的席位上。
「怎么了?」白夜淡道。
「你接下來的這一場不太好辦了!」趙禮沙啞道。
「上一場我沒用太大的力氣,要戰第二場問題不大。」白夜搖頭。
「可如果第三場他們又把你給安排上去呢?那該怎么辦?你如果贏了第三場,那第四場呢?第五場呢?第六場呢?你不是鐵人,就算你天賦再好,實力再強,在這近乎車輪戰的比賽中你也得倒下!」趙禮搖頭嘆息:「而且這第二場對你來講,就是一個坎啊!」
「哦?」
白夜微微側首,才發現自己的賽台上漂浮著一排字。
破罡堂對決魂武堂!
「破罡堂?」
「破罡堂可是本宗排名第十的部門,完全不是意心堂那種幾乎跟雜牌部門沒兩樣的部門能比,破罡堂內的人個個肉身強悍,實力強大,雖然不知道他們是派了誰去,但不管怎樣,你這一戰必是苦戰,恐怕就算你能贏,你也很難應付的了下一場決斗啊!」
趙禮嘆道,白夜的強大讓他震驚,可現實的殘酷也讓他難以置信...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如果說我真的取不到我該有的成績,那也只能作罷!」
白夜淡淡說道,旋而起身,朝擂台走去。
趙禮沒有吭聲,只是默默的注視著白夜。
白夜這邊動了,破罡堂那頭也有了動靜。
但下一秒...
「哇!」
整個賽場倏然沸騰了起來。
無數人發出驚嘆的呼聲。
趙禮微微一愣,看了眼周圍的人,才發現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破罡堂的方向。
他心臟頓時猛然跳動了起來,人艱難的挪動視線,望向破罡堂。
卻見破罡堂處一個人站了起來,在眾人的目光中大步流星的朝那擂台走去。
那個人...正是破罡堂的大師兄,賜天仇!
「不...會...吧...」
趙禮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神情已經完全呆滯,傻傻的看著賜天仇,大腦已經一片空白了。
「怎么回事?執法堂怎么把賜師兄就安排上了?」
「賜師兄雖然不是人傑,可以他的實力,殺進人傑榜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按理來講,他這樣的種子選手不是應該放在最後出手嗎?這樣也能給更多的黑馬發揮,讓更多的弟子出頭,以得到長老們的重視,為何現在就讓他出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