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一片五彩斑斕的霞光，璀璨奪目，看得人美輪美奐。

仔細望去，能看到這霞光赫然是反射過來的。

原來在極遠的天際邊，是一面巨大的水晶牆壁！

「那是什么？」

白夜怔怔而望，目光呆滯的問。

「那是真理，命數，就是無數人苦苦找尋且想要替代的存在！」

老人淡淡說道。

「真理？命數？」

「對！」

老人指著那面幾乎將天際與地面割開的巨大水晶，平靜說道：「你所看到的，就是命數！是這無數界面的主宰！」

「那面水晶牆是主宰？」

「是。」

「主宰原來是面牆？」

「自然不是，你看到的，只是它軀體的一部分。」

老人淡淡說道：「我們目下所注意到的，是它的腳後跟。」

「腳...腳後跟？」

白夜呼吸凝固。

「行了，關於那至高無上的存在的話題不要再聊了，說的越多，問的越多，湮滅的也就越快！」

老人側首淡道：「你既出來了，那就該????????????????給我個答案吧！你是要跟著我留在這？還是離開？」

「如何離開？」

「死，就是離開！」

老人平靜道：「九天之上的人，想要進入下面，除了主宰，其他人都做不到，這里有一套規矩，是主宰定下的規矩，也有一套生存法則，亦是主宰訂下的法則！」

「不過你的生與死，其實主宰已經制定好了！你怎么想，甚至都是主宰的決策。」

「所以說，我們都只是被人操縱的玩偶了！」

白夜問道。

老人不說話。

「我選擇留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