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一夜過後，晨曦破曉。

君九愜意的休息足了她才起床，一個時辰前君小蕾來叫她，直接讓他們先過去練武場。反正開始之前，她能到的。擼了把貓尾巴，拍拍小五屁股讓它下去。

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君九眯起眼睛。「走吧。」

「喵喵～～」小五黏糊糊的撒嬌。為了不讓主人累到，它難得的沒有讓君九抱著。雖然它刻意變化了體型，實際上根本沒有什么重量。小五喵喵，養精蓄銳更重要！這樣碰到君雲雪，才能揍死她！

到練武場之前，君九意外碰到了一個人。一個她並不認識的人。

小五說：喵，他是誰啊？

君九抬眸冷冷打量來人。普通無奇的長相，拘僂著腰和大街上隨意經過的老人看起來沒什么區別。但他雙眼陰沉銳利，給人一種被毒蛇盯住的感覺。不過君九並沒有在他身上感到惡意。

老頭往前兩步站在君九面前，他伸出一只手。「這個給你。」

君九挑眉。目光落在老頭身上，那是一個黑色的小球。很奇怪，她並不認識老頭，這個老頭為什么要給她東西？認錯人了？

老頭就是何尚，他見君九不接。直接開口：「此為暴雨疾，可以瞬間爆發上千根暗器銀針。是老夫在暴雨之上做的改良版，現在送給你。」

「為什么給我？」君九冷冷問他。

表面冷漠平靜，實際君九腦子里跟小五一樣，滿腦的問號。瞬間爆發上千根暗器，這樣凶殘的東西。老頭為什么要給她？

何尚：「君雲雪得到了一個暴雨。為了比賽的公平，你應該也有一個對應的。」

「……」瓦特？

是她沒理解老頭的話，還是老頭更奇葩。就算君雲雪得到一個暴雨，送她改良版的暴雨疾，這本身就不公平了吧？還哪兒來的要講比賽公平？不過老頭這么說的話。

君九微微眯眸，冷冷問他：「這么說，其他參賽的你也給了一個？」

何尚一噎。暴雨疾是多么寶貴的暗器，若不是當初看在未來少主的面子上，他才不會送出暴雨。更別說暴雨疾了！怎么可能見誰都送一個？

看何尚反應，君九已經知道答案了。她招招手，隔空將暴雨疾吸到手中。她不打算再問。君九揮揮手：「行吧！那我就收下了，謝謝你的好意。」

「不客氣。」何尚干巴巴的憋出一句話來。

他轉身看君九頭也不回的離開。唯有她身邊那只小白貓，幾次回頭看他。那張貓臉上，他竟看出懷疑和審視來。頗有種質疑他是來傳銷，推廣賣東西的。何尚微微眯起眼睛。「性格更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