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些蛋太煩了！

把它們和洛心一起抹殺，這點因果小意思，還不值得小九兒心疼。不過小九兒說心疼他，墨無越還是心底甜滋滋的，樂的嘴角的弧度都收不住。

然後墨無越就被君九捏了一把臉。

墨無越困惑，「小九兒？」

「一點因果沒什么，加起來呢？我們倆是要一起沖擊神明之境的，爹爹娘親曾和我說過，沖擊神明時會將今生的因果算一次總賬。有仇有怨的不算，但無辜被殃及，法則是要懲罰的。」

君九語氣責怪，另一只手也上手，趁機捏臉。

君九揉捏過癮了，這才收手說道：「到時候罰在你身，疼在我心。無越，你不想我心疼對吧？」

「小九兒說的對，是我錯了。那我們現在回去，讓鏡元、冷淵和殷寒他們來找。」墨無越點點頭，一邊麻溜道歉，一邊伸手一攬將君九摟入懷中抱住。

小九兒對他這么好，怎么愛，都不夠。

君九：「不著急。這些蛋先放一放，我們把古殿都看一遍，說不准會有別的發現。」

「好。」

「都說好了，你是不是先把我放開？你抱著我，我們怎么走？」

「等會，我再抱抱。」墨無越把頭埋進君九的頸窩里，嗅嗅甜美的味道，墨無越抱得更緊了。

君九也笑了笑，伸手拍拍墨無越的背哄道：「怎么跟崽崽一樣，還撒嬌了？」

「我和崽崽不一樣，我可以抱著小九兒不放，他不行。」墨無越語氣霸道凶悍，「他敢，我就打他屁股，把他丟出去。」

君九：……

君九不得不在心底感嘆，幸好崽崽不在這兒，不然聽見了多傷崽崽的心。

這什么爹爹啊，對兒子的醋勁都這么大。

一邊感嘆，一邊也覺得好笑，無奈極了。

君九並不介意墨無越抱著她不放，但是這周圍全是蛋，圓圓的散發著光輝，簡直不能更像是電燈泡！

數都數不清的電燈泡，大多對外界都有感知，君九有種被圍觀的羞恥感。

伸手在墨無越腰間掐了一把，君九開口：「再不放開，我就丟下你自己走了。」

「小九兒丟不了我。」墨無越松開手，從善如流的牽著君九的手，邁步往古殿深處走去。

他們不看蛋了！

看看古殿，走一圈摸個遍，把路都認一認。

原本君九是打算隨便走一走，認認路下次把鏡元他們都帶過來，再找找蛋的。沒想到這隨便一走，還真有了發現！

還是重大發現！

破開迷障，給了他們新的思路。

君九和墨無越站在後殿的水池旁，池中水早就在無盡歲月中干涸了，但在池中散落了無數破碎的蛋殼。

這些蛋殼看著挺新鮮，但上面的生氣和力量被吞噬的干干凈凈，絲毫不剩。

蛋中生命，不見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