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
程東封有些郁悶。
都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可關鍵是自己兩個眼皮都在跳!
「我已經是七品武道宗師了,不可能無緣無故莫名心慌……難道真的有人在算計我?」
程東封揉了揉太陽穴,給自己的保溫杯里填了點開水和一把枸杞,又想起了地幽神將和地魔神將,不由唏噓了起來:「江河這小子,到底是怎么練功的?」
「五品後期,逆斬武道宗師,還不是初入的那種,怎么做到的?」
江河走後,他仔細檢查過戰斗現場,根據現場的刀痕、腳印以及地魔神將拳套拳頭上的傷勢以及身上的刀痕,腦海中模擬出了大概的戰斗現場。
現在一閉上眼睛,程東封腦海中都能腦補出江河的刀法!
「他的刀法,必然迅捷無比,一刀快過一刀,一刀猛過一刀,猛到地魔神將只能被動抵擋,直到抵擋不住,最終被一刀分屍!」
一位七品中期巔峰境的武道宗師,手段何其之多?
可卻逼到只能拼盡全力去抵擋,根本沒余力使用其他手段,這是何等憋屈?
當然,這也可以從側面判斷出江河的刀法到底有多威猛!
「等等……」
突然,程東封眼睛一瞪,喃喃道:「這小子不是擅長掌法嘛?他的那套掌法至剛至陽,威猛霸道,一掌出去龍吟震天,龍影騰空,厲害得不得了,怎么……又如此擅長刀法?」
稍微一想,程東封便冷笑了起來:「怪不得這小子口口聲聲追問段天河怎樣才能打死一位武道宗師,原來他真正的底牌並非是掌法,而是刀法。」
事實上,江河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你以為我的掌法強橫?
抱歉,其實我刀法更加牛啤。
你覺得我的底牌是刀法,呵呵,那是你沒看到我的劍……如果你覺得劍法才是我最大的底牌?
那更不好意思了,關鍵時刻,我直接召喚葫蘆娃七兄弟,這就是七大宗師戰力,再加上恩佐牌變形金剛,這就是八大宗師戰力了。
呲溜。
抱著保溫杯,程東封喝了一口茶,將吞入口中的枸杞啐了出來,笑道:「還好我比較謹慎穩重,突破之後沒有立刻去找回場子,否則豈不是要被江河這小子打臉蹂躪……嗯?」
想到這里,程東封突然臉色一沉。
自己,似乎忘掉了什么。
他手中的保溫杯一抖,水都灑出了許多,連忙拿出手機,給蘇澤撥了過去。
蘇澤並未接電話,直接選擇了掛斷,因為他已經從電梯口走了出來,來到了程東封的住所的門口。
此時的蘇澤,鼻青臉腫,很是狼狽。
他直接撞開門,撲了進來,噗通一聲就跪在了程東封的腳下,抱住程東封的大腿,哭嚎道:「師叔,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
程東封愣了愣,道:「你怎么成這樣了?」
蘇澤醞釀了一下情緒,咬牙切齒,低聲道:「師叔,你不是說讓我去找江河么?」
轟隆!
晴天霹靂!
程東封只覺得腦海中轟咔一道響雷劈過,他手一抖,手中的保溫杯都掉到了地上,紅色的大枸杞灑的滿地都是。
他顫抖著指著蘇澤,沉聲道:「你真去了?」
蘇澤也有些懵。
師叔你這個反應,是不是有些過激了?
沒必要這么激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