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
他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哭的像一個2米高200多斤重的大孩子。
江河十分不解。
我……猜啥了就猜中了?
腦海中,浮現出當日在大東山和閻德浩聊天……似乎閻德浩秀過他的女朋友,當時自己好像說了一句……你卧底七年渺無音訊,說不定你女朋友孩子都會打醬油了。
難道……
被自己說中了?
不用江河詢問,閻德浩便一股腦的將他前女友嫁人生子的事情倒了出來。
江河正聽得津津有味,閻德浩卻是猛地止住哭聲,臉上上過一抹倔強堅強,咬牙道:「都怪我,都怪我,當初我去干卧底之前若是鼓起勇氣向她表白,她肯定會等我到現在的。」
江河:「………」
我靠。
感情你特么哭了半天,你都沒表白過?
所以……
女朋友也是你一廂情願的?
看著閻德浩哭的這么傷心,江河有些於心不忍,道:「閻宗師,你看開點……你要這樣想,比如你當初真的表白了,但是人家嫌你丑沒答應你,那么她就不是你朋友了。」
「既然不是你女朋友,那她嫁人生子,和你有什么關系?」
閻德浩怒道:「不可能,她絕對不會拒絕我的!」
江河額頭青筋暴起,這孩子怎么就不聽勸呢?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江河又道:「那咱們換個思路,就算她答應做你女朋友,可人總會變心的,七年沒有你的音信,她嫁人生子也不過分吧?」
「不可能,她不是這樣的……」
江河將拳頭捏的噼里啪啦作響,咬牙道:「閻德浩,你再和老子杠,老子就揍你一頓你信不信?」
閻德浩大驚,連忙眉開眼笑,道:「江先生,您說吧,您想了解一些什么,我一定知無不言。」
江河又詳細詢問了一下天魔教「總部」的事情,閻德浩根據自己進出天魔教「總部」時挪移的地點方位,做出了判斷,道:「我幾次挪移的地點都在荒野區,雖然每次挪移的地點都相隔近百里,可大概的位置,應該是在苗疆地區的雷公山、月亮山附近。」
等閻德浩離開之後,江河拿出手機,一邊查著苗疆的地理環境,以及雷公山、月亮山的大概位置,一邊運轉氣血,適應著自身力量。
很快,太陽落山,夜幕降臨了。
等到了晚上,江河身上氣息突然一震,下一刻,他身上那股給人感覺極為恐怖的肉身力量氣息瞬間收斂。
江河起身,笑道:「不錯,不錯……如今,我氣血力量收斂,未爆發之前,看起來和普通人差不多,如此一來,就不用擔心被鱷龍皇和天魔教教主提前發現了。」
江河沉吟許久……
有點不好下決定。
自己是先去神農架弄死鱷龍皇呢,還是先去苗疆那邊找天魔教的麻煩?
對於這種決定別人命運的事情,江河一向都十分嚴謹,容不得半點大意,所以他決定……拋硬幣。
「如果落下來的硬幣是正面,那我就去找天魔教的麻煩,如果硬幣是反面,那我就去找鱷龍皇的麻煩……」
刷!
硬幣高高拋起,然後落入掌心。
江河攤開手掌……
是反面。
「我靠拋硬幣來決定了鱷龍皇的命運,對於鱷龍皇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江河想了想,決定再拋兩次。
三局連勝嘛。
兩次之後,江河不由失笑:「鱷龍皇,看樣子就連老天都想讓你死……我要是不打死你,那就是辜負了天意。」
三次硬幣,都是反面。
…………
與此同時。
神農架。
那一片大澤底部。
化作人形盤膝而坐的鱷龍皇正祭煉著「九龍神火罩」。
那青銅色的「九龍神火罩」如同一座小鍾,在他的頭頂滴溜溜的旋轉著,突然,鱷龍皇張口,一口精血吐了出去。
嗡!
那精血融入「九龍神火罩」之中,令「九龍神火罩」光華大作。
下一刻,所有光華收斂,「九龍神火罩」化為三寸大小,落在了鱷龍皇的掌心之中。
他滿臉喜色,哈哈大笑,長身而起,邁步走出大澤,笑道:「我如今已經完全煉化了九龍神火罩,實力大增,等明日便動身前往靈州和天魔教教主碰面。」
三日之期,馬上就到了!
鱷龍皇目中殺機一閃……
明日,必殺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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