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理解,所以雪落並不覺得幾張被擁被吻的照片便要讓嚴邦罪得當死!
雪落覺得:最應該受到懲罰的,應該是始作俑者的藍悠悠!
從理論上來講,封行朗無論是在河屯這幫,還是在嚴邦那派之間,都將是安全的。
所以雪落才用冷水潑醒了封行朗!
「諾諾睡著了沒?」男人接著問。
「睡著呢。」
雪落溫情的撫了撫兒子汗噠噠的額頭。將絨毯替小東西掀開了一些。
「嗯,乖乖等著我,我一會兒就回!你可以先把浴缸里的水放滿……」
男人的聲音染魅了起來。
「嚴邦呢?你救出了他沒有啊?」
雪落岔開了這個讓人臉紅的話題。
「提他個『禍害』干什么?已經被我丟進海里喂鯊魚去了!」
封行朗的溫侃著口氣。聽得出,嚴邦應該是安全脫險了。
「那你慢點兒開車,掛了。」
原本還想跟女人情意綿綿上一會兒的,卻沒想說掛真就掛了。
不過沒關系:不是還有這漫漫長夜么?
跑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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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邦站在甲板上,直直的盯看著越來越遠的封行朗。
他並不想離開申城,可卻被逼著不得不離開。
或許並不是舍不下他在御龍城的家業。
「邦哥,外面風大,我們進去吧!」
見嚴邦依舊一動不動的盯看著幾乎消失不見了的碼頭方向,堅虎微微吁出一口濁氣。
「回去!聽到沒有,我讓你把游艇開回去!」
嚴邦低嘶著,咆哮著;卻淹沒在凜冽的海風海水呼嘯中。
「邦哥,只要留著命在,早晚有一天會見到朗哥的!」
按照封行朗的指意,堅虎強行將神經麻醉中的嚴邦半拖半拽進了船艙里。
隨著嚴邦和堅虎的走進,船艙里的燈瞬間亮了起來,炫白了整個艙內。
在看到艙內坐著的人時,堅虎一陣窒息。
是叢剛!
哐啷一聲,船艙門落了鎖,嚴邦跟堅虎被困在了里面。
「螳螂捕蟬、麻雀在後?呵呵,叢剛,你它媽真夠陰險的!」
嚴邦冷笑著。
以藐視的姿態鄙夷著叢剛這種漁翁得利的卑劣行為。
堅虎拔出腰際的槍,去瞄准椅子上的叢剛。
但有人的速度比他更快:快刀割喉,甚至於能聽到血液在他喉嚨里涌動的聲音。
「衛……衛康?」
堅虎臨死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死在衛康的手里。
因為衛康是他引見給嚴邦的!
可衛康竟然是叢剛的人!
「嚴邦,即便你是只蟬,也是一只愚蠢的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