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懸著的一顆心,算是放下了。可雪落這番信任的言語,卻讓嚴邦感覺到了壓力。
「剛剛走台階沒跨穩,自己摔進噴水池里去了。」
「啊?行朗摔水池里了?他受傷了沒有?」
「沒有!我已經把他撈出來了!還吐了我一身……正臭著呢!一會兒我就給你送回去!等著。」
「那嚴大哥你路上小心點兒!」
……
封家別墅的院落外,嚴邦停下了那輛招風的鈦金蘭博基尼。
他聽話的將封行朗送回了封家,沒有強留他!
「朗……」
封行朗剛要下車,卻被嚴邦一把扣住了手臂。然後,整個人便無法自控的撲了過去。
一陣疼意在封行朗的舌尖上蔓延……
「啪!」一記耳光打得封行朗的手臂都泛起了麻疼。
……值了!
莫管家迎了出來,將鑽出蘭博基尼的封行朗攙扶住。
「二少爺,您怎么濕成了這樣?」
「掉噴水池了……洗了個涼水澡!」
封行朗的步態泛軟,就差一張能睡的床倒下去。
嚴邦沒有進屋,在目送封行朗進去之後,他就驅車離開了。臉頰上還泛著挨了耳光之後辣疼,但唇肯之間的余韻,卻讓嚴邦的心放飛起來。
一首貓王的《way-down》,從疾馳的蘭博基尼中一路灑了出來。
證明著主人此時此刻有多么的精神亢奮!
泡在溫水中的封行朗,愜意的眯著眼;任由女人的小手在他身上作著抽象的圖畫。
見男人沒有受任何的皮外傷,雪落這才開口埋怨:「干嘛喝那么多酒啊?多傷身體呢!」
男人從溫水里探出一條手臂,從雪落的前身一撫而過,那蠶絲睡衣便將女人的美好形狀勾勒了出來。
「還是老婆最疼我!」
男人喃了一聲,那聲音染著嘶啞,像是能癢到了女人的骨子里。
「我疼你又能起到什么作用?你還不是想喝就喝?攔都攔不住!你也要愛惜點兒自己啊!」
雪落一邊埋怨著,卻一邊溫情脈脈的替丈夫擦拭清洗著身體。
「雪落,有你愛惜我……真的好幸福!」
封行朗抬起雪落的手,在她手背上輕啄了一下,「用我家諾諾的話說:美得冒泡兒!」
「油嘴滑舌!」
男人如此的甜言蜜語,雪落真的生不來男人的氣。
想起什么來,雪落連忙說道:「對了行朗,在你回來之前,nina給我打來電話說是要找你,可你的電話又打不通。聽她的口氣,挺著急的。」
封行朗泡在溫水里閉目休憩著,像似快要睡著了。
「行朗……你聽到沒有啊?」雪落輕晃著他的手臂。
「嗯?老公累了,有什么事兒……等明天再處理吧!一般的事件,nina有能力自己解決的!」
雪落當然心疼自家男人。便不再催促。
「行朗,起來去床上睡吧。」
「讓我再眯會兒……散散酒味兒!不然我家小公子爺又得嫌棄了!」
雪落溫婉一笑,輕靠在封行朗露出水面的肩膀上,「行朗,嚴大哥有兒子了,真替他高興。」
「也別替他高興得太早!像嚴邦那種以嗜血為生的人,連他自己的命都朝不保夕呢!在他的思想里:多個孩子,無疑是多個累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