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人感到平靜,治愈,舒暢!
封行朗也挺驚嘆:自己此次的佩特堡之行,竟然成了治愈系的人物?
自己什么時候有了這么高的覺悟 ?
差不多晚上十一點,封行朗才拖著疲憊不堪的步伐回到了妻子林雪落的卧室。
雪落的卧室在二樓的拐角處,靠近書房的房間;安靜且隱秘性好,不會受到太多的打擾。
畢竟佩特堡里幾乎都是清一色的男人,雪落一個女人住在這里五年,會顯得格格不入;好在雪落是個聰明的女人,她知道如何去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常在河屯和那些義子們面前露臉。
好在河屯的義子們,大多並不是好色之徒。雪落母子才得以安寧的在這里生活了五年。
但也只是相對的安寧,因為在雪落看來,那五年里,她在佩特堡過的每一天,都是提心吊膽的!
好在現在一切都改觀了!
曾經最為忌憚的人,竟然成了自己的公公!自己丈夫的親生父親;自己孩子的親爺爺!
真夠造化弄人的!
「怎么還沒睡?不困么?」
看到等著自己的女人,封行朗變得溫潤起來。
「行朗,邢十二的傷……嚴重嗎?」
雪落一直依在床邊,一邊看書打發時間,一邊等待著丈夫的歸來。
「你還是關心關心我這個親夫吧!」
見女人等著自己並不是純粹的因為他這個丈夫,封行朗便帶動著女人的腰際,一起倒在了僅有一米五左右寬的小床上。
「行朗……你側開啊……壓到我了!」
封行朗健碩的體魄整個的壓之過來,雪落還真有些扛不住他的體重。
「矯情的林小姑娘,看起來讓親夫更加的食欲大增呢!」
封行朗故意更貼合的,將他跟雪落之間的空間給擠壓殆盡,「又不是沒壓過……找到感覺了沒有?」
「封行朗,你正經點兒好不好?我問你邢十二的傷情呢!」
雪落知道男人今天累得夠嗆,便主動開始替男人舒展緊綳的肌肉。
「好好的一個帥小伙兒,都破了相了!」
封行朗拉長著聲音,「河屯真它媽是個喪心病狂的家伙!」
「你這么說你自己的親爹,合適么?」
雪落嘟噥一聲後又問:「邢十二傷得真的很嚴重嗎?可不可以後期做整容治療啊?你大哥……」
一想到把封立昕弄成那樣的罪魁禍首是河屯,雪落便止住了後面的話。
「你想安慰的話,我都已經安慰過邢十二了!」
他懂女人想說什么。
「那邢十二他……現在情緒怎么樣啊?」
「大p孩子一個!哄哄就完事了!明天讓老莫聯系一下麻省總醫院的燒傷科專家,再讓他弄點兒我哥用來平撫燒燙傷的葯來……」
封行朗的話還沒說完,便看到妻子林雪落正淚眼汪汪的深深凝視著自己。
「我說你們母子倆的淚腺怎么這么發達啊?才來這半天時間,一個比一個哭得凶?這是要心疼死我這個當親夫的么?!」
封行朗此言一出,雪落原本蓄在眼眶中的淚水,瞬間就決堤了。
「行朗……你真好!我替邢十二他們謝謝你!」
雪落緊緊的抱住丈夫的頸脖,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