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水千濃有些為難，「我怎么有資格轟袁朵朵啊？！即便你想轟，怕是老爺子也不會答應吧！」

「行了，我自己打電話給老白！你只要把豆豆和芽芽照顧好！」

……

等白默他們離開小公寓後，艾助手這才尷尬的看向一旁默不作聲的袁朵朵。

小心翼翼的問：「師傅……我……我沒給您惹麻煩吧？」

「你說呢！」

袁朵朵睨向小艾，有些欲哭無淚。原本就疼得抬不起的頭，現在腦袋里直接成漿糊了。

「師傅，您別生氣……我就是看不慣你前夫這么欺負你！」

見袁朵朵不說話，小艾蹲過來坐在她的椅子邊，「你說你都跟他離婚了，他還這么辱罵你……是不是太欺負人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袁朵朵乏力的掃了一眼跟自己低聲下氣的助手，有些話還真有些張不開嘴。

「小艾，咱不說其它的……你，你也不能當著兩個未成年兒童的面兒，把她們的爸比給打成那樣吧？」

袁朵朵忘不了女兒們看到她們爸比挨打時的神情：無助又驚恐。好像她們的天要塌了一樣！「師傅，你也看清楚了：是你前夫先動手打我的！我挨打是小事，但他那么辱罵你，我實在聽不下去啊！我明明穿著運動服給你送葯來的，只是順道從小區門口買了一碗白米粥……可你前夫說的那些話……

實在是太不堪入耳了！」

白默那些嘲諷羞辱的話，換誰都聽不下去的；只是袁朵朵似乎已經習慣了逆來順受。

「你到是打人打過癮了，可我家豆豆芽芽說不定已經造成了一定的心靈傷害呢！」

袁朵朵很是擔心自己的兩個女兒會留下心靈上的陰影。

「放心吧師傅，有您這么彪悍生猛且百折不撓的媽，您兩個女兒一定不會脆弱的！這是她們成長的必經之路，總不能一輩子都躲藏在溫室里的！」

不過小艾也挺新奇的：剛開始兩個漂亮的小丫頭還哭哭啼啼，可在看到她們的爸比打輸之後，反而不哭也不鬧了。只是想上前來保護挨打中的爸比。

「要是我兩個女兒幼小的心靈受到創傷，我一定跟你沒完！」

袁朵朵又狠氣的補充上一句，「也把你打成豬頭樣！」

「師傅，您要是把平日里對我的嚴厲和狠心也用在你前夫身上，你前夫保證不敢這么欺負你了！」

小艾開始替袁朵朵收拾被折騰得亂七八糟的小屋，「對了師傅，您吃過感冒葯之後好些了沒有啊？要沒好，我看還是送你去醫院得了！」

「不用，我好很多了！」

袁朵朵捂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記得把客廳里收拾好再走！」

「師傅，您老對我這么凶巴巴的……可我瞧著你對你前夫到是挺低眉順眼的！」

似乎袁朵朵也覺得：自己對白默的確太過『低眉順眼』了！

「再說胡說我抽你！」

袁朵朵剛拿起地上的書想抽過來，小艾早已經抱頭躲開了。「艾澄，你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今天的賬，等我感冒好了再跟你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