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們媽咪呢?」
跟兩個女兒親昵完之後,白默發現防盜門外並沒有跟進來袁朵朵的身影。
「媽咪在樓下跟一個帥叔叔說話呢!」
「帥叔叔?誰啊?」白默緊聲追問。
「那個帥叔叔是媽咪在火車上認識的!」
兩個小可愛爭先恐後的作答著爸比的問話,「帥叔叔還誇獎我們長得漂亮,說我們『驚為天人』!」
白默突然就冷下了臉,「那家伙現在還在樓下嗎?」
「嗯!還在的!聽帥叔叔說他也要住在這里一年時間呢!他是媽咪的好朋友!帥叔叔看到媽咪好高興,跟媽咪聊個不停呢!」
兩個小可愛並不知道她們這樣的描述方式,某人聽了很不喜歡。甚至於有了要樓下打人的沖動。
「白福,去找個棒球棍來!」白默朝一旁的護工命令道。
「少爺,您要棒球棍干什么啊?」
從父輩開始,白福一家就在白公館里專職做護工了。所以由他來照顧白默,老爺子還是放心的。
但連白福都覺得老爺子這回把白少爺趕出白公館,於情於理都有那么點兒過了。
又或者,老爺子這是想讓孫兒白默贖罪!
「讓你找,你就找!廢什么話啊!」白默厲斥一聲,便自己按動著輪椅朝防盜門挪去。
狹小的空間,磕磕碰碰!
白福竟然真的在小公寓里找到了一個棒球棍。那是袁朵朵還是單身女青年時就有的存貨,留著防身用的。
當袁朵朵上來九樓時,便看到白默手拿棒球棍,由白福推著輪椅,正領著兩個女兒浩浩盪盪的出了門。這是要下樓練習打棒球么?
「白默,你這是要去哪里啊?」袁朵朵詫異的問。
「朵朵,你是不是在火車上認識了個男人?他竟然還追來這里住上了?」
雖說要打人的理由遠不夠充分,但白默就是這么的任性。
「……」袁朵朵有些無語:看到兩個小東西應該是給白默傳達了一些錯誤的信息。
「哦,是我在去拉薩的火車上認識的。他是個專欄作家……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
袁朵朵著實有點兒郁悶:自己為什么要跟這個男人解釋這么多?自己認識了個新朋友,需要他這個前夫作交待嗎?
可現在不交待也交待了!
「專欄作家?我看就是文藝流氓!」白默對現在所謂的作家似乎誤會挺深的。
「白默,你想干嘛呢?我丟行李箱,那還不是因為你啊?人家好心好意的幫我從拉薩把行李箱送來申城,你不感謝他也就算了,怎么還罵人呢?」袁朵朵埋怨一聲。
「朵朵,你太單純了!那家伙就是個文藝流氓!」總之,白默就是認定了文藝男不是什么好人,「他要是好人真想做好事,直接幫你把行李箱郵寄回申城不就行了?還非得千里迢迢的親自送來?他分明對你就是沒安好心!
」
「……」袁朵朵著實驚訝於白默的理解模式,「他,他會對我沒安好心?呵,我這是美若天仙呢?還是腰纏萬貫呢?」
「反正你離他遠點兒就對了!那家伙肯定不是個好東西!」白默厲聲。
「白默,你都還沒見著人家呢?怎么就亂給別人貼標簽了?」
袁朵朵從白默手里奪下了棒球棍,「行了,我交什么朋友,不管你的事!你少多管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