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什么形象啊？天天家暴的瘋子！逼老婆凈身出戶的守財奴啊！」

「這么黑自己，還不都是為了洗白阿舒你的名聲啊？」

顧南舒聽了她一席話，徹底懵住：「你是說，那些黑他的熱搜，還有那些有關我的洗白稿……是陸景琛做的？」

林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百分之百是。」

「可是……」可是宋醫生說那些都是dfo的公關手段。

顧南舒咬了咬唇，然後反問，「嫣兒，你為什么覺得這些是陸景琛做的，為什么不能是dfo做的呢？要知道因為我和傅盛元的那些照片，dfo也陷入了困境，他們完全可以買熱搜……」

「dfo是可以買熱搜，但是黑陸景琛不行。」

林嫣抬起頭，迎上顧南舒的視線，一臉鄭重道，「阿舒，這里是錦城，說到底是陸家的地盤。錦城的任何一家媒體，都不敢得罪陸家，dfo的錢，沒人敢收。」

見顧南舒擰緊了眉，林嫣彎了彎嘴角，輕笑：「阿舒，我一直覺得你和陸景琛夫妻離心，我不在錦城的這六年，你大概活得很苦。現在看來，陸景琛將你護得很好，至少比我想象中要好。站在全錦城權力場的最中央，卻一點兒也沒被這些世俗黑暗的門門道道所污染，是有人給你當了人肉屏障。」

一語驚醒夢中人。

顧南舒下意識地捏緊了林嫣的衣袖，反問：「真的是他嗎？」

「我猜是。」林嫣聳了聳肩，「不放心的話，你也可以給他去個電話。就問問他，他陸景琛辦公室的監控，除了他自己，還有誰能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