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爺爺在國內出事,加之他的病症加重,他來不及也不敢同南南說明一切,只是留下一封書信,就匆匆回國。希望南南恢復視力之後,看了他的信,再做選擇……
誰料,再看到她,竟然是在海外的報紙頭條上。
她婚紗一襲,站在陸景琛身側,成了別人的新娘。
而彼時的他,正在國內參加爺爺的葬禮。
「第三個問題,我爺爺的死,跟你有沒有關系?」
傅盛元抿了口茶,臉色愈發嚴肅起來。
「沒有。」
陸景琛說,「本來我真以為師傅的死或多或少跟陸家人當年的所作所為有些關系,所以挺內疚的。這些年,但凡他的祭日,我都會去他墓碑前磕個頭,算作賠罪。但去年師傅的祭日,有人在阿舒面前刻意挑撥,反倒讓我覺得這件事沒那么簡單,所以派人追查了六年前師傅身邊的人和事。」
陸景琛頓了頓,視線與傅盛元對上,語氣沉重嚴肅:「師傅的身體是在我回國之前垮掉的,主治醫生一直在調整他的葯方,卻沒有效果。用主治醫生的原話來說,師傅就好像根本沒有吃那些葯一樣。」
「什么意思?」傅盛元眉心一緊。
陸景琛反手叩了叩桌面,目光一緊:「我猜師傅的葯被人換了。有人處心積慮,讓傅陸兩家結仇。」
他擺了擺手,然後繼續說:「當然,我說得這些,傅先生也可以不信。畢竟,我在傅先生心中是殺人凶手,說再多的話,找再多的借口,也只是為了給自己脫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