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費代價讓楊佑寫一封書信還不如直接將代價交給自己,讓自己直接放人就是。
想不通關鍵,方天定眯起眼睛,最後意興闌珊的擺了擺手,「饒他一命吧。」
現在還不是收網的時候,布置了這么多年貿然收網太不值得。
這次他也只是順勢從沉沙幫那里敲一筆銀錢順帶警告他們不要在江南亂惹事。
後者才是重要。
魯智深鎖住李古河喉嚨時看向台上,方牧微微搖頭。
魯智深心領神會,要說經歷了鄭屠這件事後對魯智深最大的影響就是讓他學會了控制。
用力一拋就將李古河丟出擂台。
跟隨李古河前來的另外兩人趕緊上前扶起他,兩人只見得李古河脖頸處的青紫手印幾乎包住了他整個脖子,青印久久不消。
「是李古河輸了,也多謝將軍手下留情。」李古河推開扶他的兩人隨後抱拳。
方天定滿意的站起來,能以碾壓的優勢擊敗李古河,這魯智深果然是不遜色於石寶的頂尖高手。
「我決定任命魯智深即日起為寧海軍指揮使。」趁著大勝之勢方天定順勢宣告對魯智深的任命。
裹挾著比武大勝之勢寧海軍上下無一人反對。
剛才台上戰斗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圍觀的將士最前方站著三人。
從左到右依次是一和魯智深形象極似的和尚,正是方牧曾見過的鄧元覺。
然後是一員身穿赤紅戰甲英氣蓬勃的將領,正目光灼灼的望著台上的魯智深,眼底戰意盎然。
最後則是一名看上去約莫四十多歲的中年將領,留著絡腮胡,體態沉穩。
「哈哈哈新得一員虎將,當是一大喜,今晚三軍將士皆有酒肉犒勞。」方天定從帥位起身,右臂前延巡視台下朗聲說道。
聽得今晚有酒肉,台下寧海軍三萬將士歡呼雀躍,吼聲震天。
與這一切相對比的就是前來的李古河一行三人了。
環顧四周,盡皆歡呼之聲,但歡呼的對象並非他們。
耳中的聲音只覺無比刺耳。
「走,回去籌齊銀兩再來接少幫主。」
李古河說道。
成王敗寇,輸了也沒顏面繼續待下去。
出了寧海軍,李古河與另外兩人結伴來到杭州城內悅來客棧。
客棧的一間上房內坐著三個人,聽見敲門聲趕緊開門。
「李大哥,怎么樣了?」
「我輸了,也沒能找到突破的前路。」李古河沉聲說道。「並且寧海軍沒有派出我們熟知的任何一名高手,而是我們以往從未聽說過的一人。」
「怎么可能。」房間里的一名姑娘失聲,「能擊敗你的至少也是頂尖高手,這種頂尖高手怎么能隨便......」
「那人的拳法像是軍中的路子,應該是其他朝廷軍團的高手,不知道怎么被方天定籠絡了。」
客房里陷入沉默。
「也就是說我們花費了幾十萬兩銀子李堂主還沒有找到突破前路的契機,這錢豈不是都浪費了。」客房里的一名男子開口說道。
「曹金,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李古河斜了說話此人一眼。
「這筆錢我會從我俸祿里填上的,自不勞你陰陽怪氣。」
「......」
曹金干笑一聲,「我可沒有這個意思,李堂主可千萬別誤會了,李堂主若是突破對我們沉沙幫都有益,咱高興都來不及。」
李古河冷笑一聲。
「至少也知道了寧海軍隱藏的一部分實力,以後讓幫眾在江南行事的時候低調一些。」李古河摸著自己脖子說道。
他能感知到方天定對他們的警告,當時他都以為自己死定了。
閉上眼睛,李古河長吐一口氣,可惜了...這次本想與高手對決博取突破的契機,沒想到輸這么慘。
擂台太有局限性了,若是換一個寬敞或者復雜的巷道環境自己絕不會輸這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