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血寒的女生都能懂。
真正的疼,不是從親戚來的那天開始的。
而是從前一天。
薄九處理完這件事之後,就抱著公主上了樓。
公主本來以為少年會像往常一樣,打開筆記本,弄出一個頭像來,或者那個它可以跑來跑去叼球玩的地下室。
沒有想到,這次少年竟然只是往床上一躺,拉開了棉被,側臉看上去有種病態般的白。
老實講,氣息奇怪的壞家伙不和它玩了。
公主表示很不習慣。
歪著頭左看看,右看看。
一張高傲的大圓臉。
像是在那沉思。
最後沉思完畢之後,伸出爪子去,用自己的貓墊碰了碰少年的臉。
少年還是沒有醒。
公主完全沒有在家當大王的感覺,又看看少年,然後拉長了音調:「喵—」
很低的叫聲,最後一躍,跳上了床,將自己暖呼呼的身子蜷好,塞進了少年的懷里。
算了,看在主人的面子上,它就勉強照顧一下這家伙。
小腹脹痛的薄九是被一個電話吵醒的。
打電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小管家陳曉東。
「少爺!我看到了!保釋那群人出來的人!」
薄九雙眸睜開,銀色的碎發打下來,聲音緩緩:「是誰?」
陳曉東那邊的聲音還有點不可思議:「是韓小姐,奇怪,她不是很喜歡少爺你嗎,還要給你應援什么的,怎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