綾清玄耳根軟了點，「嗯。」

綾清玄沒搭理奧汀，抱著小天使離開，殊不知小天使對著奧汀做了鬼臉，一副囂張的模樣。

奧汀手撐著牆。

小天使墨發金瞳，長相可人，比當前孵化的天使都要精致好看。

還喜歡和零零一樣不愛展開翅膀。

很……令人懷疑啊。

他終是收起神色，天界這邊眾多大天使在，應該不會出什么事，他會加快速度，將絲秋和天使之心帶回來。

到時候零零便會對他改觀吧。

天使伴侶不難找，但他想讓她成為自己的伴侶。

想起她那柔軟潔白的翅膀，他眸色漸沉。

……

收集花露太麻煩，綾清玄直接提著小天使，讓他靠近鮮花。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零零！小天使怎么能這么提著！」那五只結隊的天使又來了，且面露愁容，十分擔心綾清玄的養育經驗。

「怎么不能。」綾清玄眸色淡淡，小天使不吵不鬧，白嫩的小手捧著鮮花，粉嫩的小嘴吮吸花露。

「好……好可愛！」五只天使的其中一只直接流了鼻血，滿眼都是小星星。

「這就是之前那顆天使蛋孵化出來的天使？天吶，比我們的都可愛。」

「不過他翅膀呢？」

小天使微頓，花露沒被接住，沾濕了衣裳。

綾清玄面不改色，「不能收著？」

天使的榮譽都在翅膀上，所以他們都喜歡將翅膀展開，綾清玄特立獨行不愛展開翅膀，這么久以來他們都習慣了。

而且這小天使還是她帶著的，習慣一樣也正常，這么一說，好像也沒什么不妥。

他們果然沒再關注這個話題，只是一個勁誇獎洛洛可愛，和想抱抱他。

綾清玄聽煩了，將小天使提起來，「他們想抱你，給不給抱？」

小天使驚慌兩秒，立刻撲到綾清玄懷里，軟軟糯糯地，「不給抱。」

他緊緊抓住綾清玄的衣襟，「洛洛只給零零抱，零零不要把洛洛給別人。」

那天使掏出幾瓶花露來，笑得憨厚，「五瓶花露，抱一下好不好？」

這小天使實在太軟萌了，完全忍不住對他母愛泛濫啊。

洛洛搖頭，「不好。」

綾清玄輕輕拍了下他的背，「吃飽沒？」

沒有。

但是不想繼續被這群天使圍著，洛洛只好點頭。

其中一個天使哎呀了一聲，「差點忘記，零零，你之前的戰斗天使審批下來了，去領牌子和衣服吧。」

「嗯。」綾清玄去了戰斗天使的教室處，領了東西之後，洛洛幫她抱著。

迎面就見那之前奧汀的幾個戰斗天使學生走過來，他們看見綾清玄，滿臉欣喜。

「零零，你的事我們聽說了，真厲害，竟然能夠抗住惡魔們的集體誘惑，做養育天使太屈才了，你選擇了戰斗天使，是很明智的決定。」

「正好我們待會兒有課，要留下聽課嗎？」

「你怎么還帶著小天使啊，成為戰斗天使後，就不要帶著拖油瓶了。」

小天使濃密的睫毛垂著，一聲不吭。

少女靜靜佇立，冷眸掃過，他們的心尖上突然被凌冽寒風凍住。

「課程我會自學，不用你們操心。」

「他不是拖油瓶。」

末了，少女極其認真道：「他是我的天使。」

小天使心跳急促，肉嘟嘟的小臉蛋粉嫩可口，心中強烈的感情無處宣泄。他、他喜歡零零，很喜歡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