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貴妃坐在台階上，望向她，「小香，本妃失敗了。」

「沒事的，娘娘，別坐著，我們先回去。」小香將她扶起來。

「太後，皇後，爹，都不會站在本妃這邊。小香，你會一直支持本妃，站在本妃這邊嗎？」

小香點頭道：「當然會的，所以娘娘要更努力啊。」

小香看著她一點點失去光澤的眸子，笑道：「娘娘，我們回去吧。」

「……好。」

……

深夜。

綾清玄怎么都沒想到，她的雙手被再次綁住了。

「綾兒，到底是怎么回事？」

窗簾被拉下，兩人的身影靠得並不近，湛北染坐在一旁，還在想這件事。

「你先解開。」小姑娘擺擺手。

「不行。」湛北染直接拒絕。

解開的話，小姑娘估計就會將他抱住，到時候他什么都不想問了。

「首先，你會武功，還曾上了樹。」湛北染等著綾清玄的解釋。

「唔……沒嫁給你之前學過。」綾清玄想著，到底掙不掙脫呢。

這個解釋湛北染能勉強接受。

「然後，你的……好了？」

她表現正常，一點都不像失了智的。

小姑娘知道他指的事什么，點頭，「嗯，好了。」

「怎么好的？」

綾清玄偏頭道：「因為你把我關進冷宮，我太難過，受刺激，所以好了。」

完美的解釋。

湛北染心口一悶，「朕……我不會再將你送到冷宮去了。」

呵，男人。

這已經是她第二次進冷宮了，說不定還有第三四次。

「好了是好事。」湛北染是真心為她開心。

「最後一個問題，時間是怎么回事？」

這個對於一個古代位面的人來說，就算察覺到不對勁，也不能真正明白是怎么回事。

所以綾清玄簡單給他講解了一下。

有人特意將時間重置到三天前，但目的不知道是什么。

湛北染琢磨著綾清玄說的，半晌後緊盯著她。

「也許，目的是我。」

湛北染眸色嚴謹，沉聲分析道：「通過我的印象來看，幾次時間重置，我都會出點問題，也許是因為重置時間的人，想改變我的行為。」

「這樣的共通點，應該能確定，使用者是我周圍的人。」

沒想到他能這么快接受這個說法。

「你都不懷疑我說的嗎？」綾清玄問道。

男人目光溫柔一笑，「我的心告訴我，不管你說什么，我都會信任。

即使你告訴我，這個世界，包括我都是假的，我也會相信。」

綾清玄目光一凝，心中曾被堵住的情緒，正一點點往外涌動。

「你是真的，只有你，是真的。」

綁著小姑娘手腕的床單被輕松扯開，湛北染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撲倒。

男人沒有反抗，緊緊抱住她。

「就算這個世界對我來說是假的，只有你，對我來說，是真的。」

她想的，和他想的，是一樣的嗎？

如果是，那就太好了。湛北染閉上眸子，感受著兩人的心跳聲，在這寂靜的夜里，有規律的，展現著他們存在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