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兩個,怎么都喜歡讓他滾。
蘇行頓感委屈,「殿下讓我滾,你也讓我滾,這世間已沒有能容納我的地方了嗎?」
「恭喜你發現了重點,快去自生自滅吧。」
慕容溪走到窗戶邊,伸手就要關窗戶,手腕被扼住,蘇行道:「慕容小姐,我該怎么賠罪,才能讓你原諒我?」
慕容溪甩著手,「蜷成球,麻溜的滾。」
蘇行:……
她真沒別的愛好了?
手腕被扯去,慕容溪正要發脾氣,卻見男子正細心給她塗抹著指腹上的傷口。
「大家閨秀不可如此暴躁,慕容小姐,要再溫柔點呀。」
慕容溪呵呵他一臉,面無表情的縮回手,將窗戶關上。
窗外,蘇行捏了捏指腹,上邊還有慕容溪的溫度。
他勾唇淺笑,暼向四周,迅速隱匿身形。
『叩叩——』
門被敲響,慕容溪將針線砸了過去。
這男人是不是有病啊,果然醫者不自醫。
「小姐,老爺讓您過去。」
「……」慕容溪立刻變成大家閨秀的模樣,「好的。」
她邁著蓮步,朝外走去。
……
一整天沒有等到綾清玄,竹幽坐立不安,飯菜都沒心情吃了。
「公主,皇兄不在這嗎?」
今日早朝綾清玄缺席了,南宮闋在御書房也沒等到,他便來這寢宮碰碰運氣。
見竹幽在桌邊半撐下巴,可愛至極,他探進腦袋問道。
竹幽暼了眼,鼓著腮幫子道:「本公主怎會知曉他在哪。」
他又沒有被隨身攜帶。
「公主你不開心嗎?」南宮闋思慮過後,跑去了外頭。
竹幽懨懨趴在桌上,他究竟什么時候能恢復原樣,這身體實在不好四處行動。
「公主殿下,還請您吃點膳食。」太監宮女在旁小心翼翼伺候著。
這可是未來的皇後啊,要是餓著了,說不定他們會被定罪。
竹幽不想理會,片刻,南宮闋又來了,不過這次,他帶了一捧野花過來。
「公主,送你。」
竹幽微愣,看著這些話,視線莫名去往了窗邊,那上頭,還有綾清玄之前送他的花。
一個失去了生命,一個依舊在盛放著。
他好像知道綾清玄為何要直接送他盆了。
「就算送我花,我也不知道陛下在哪。」竹幽沒接。
南宮闋道:「我只是想讓你開心點,吃甜的也會開心,我見姐姐們不開心時,都會吃很多點心。」
如此說來,他倒是沒見過綾清玄很愛吃甜食的時候。
「闋兒!你把為兄養的花怎么了!」殿門沒安靜多久,南宮渡追了過來,他一把拎住南宮闋,發怒道:「那是為兄准備做羽扇材料的,你怎得直接拔了!」
看到那一捧花,南宮渡差點暈厥。
「皇兄你種野花?」南宮闋掙扎著,不想在竹幽面前丟臉。
「你不懂,野花比家花香。」南宮渡本想扒了他褲子教訓,瞥見竹幽在,立即將南宮闋放下。
「小皇後,玄兒呢?」
竹幽:「……不知。」
為何人人都找他問南宮玄的去處,他一定得知道?
等等,南宮渡亂叫他什么。
南宮渡也不知在想什么,故意提醒,「這席天朝覬覦玄兒皇後之位的姑娘多了去,蕭皇後,你若是不想做的話,後邊大把姑娘等著呢。」而且他樂師閣也有哥們等著在,肥水不流外人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