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生聞言,眼中也閃過一抹殺機。
甚至有些蠢蠢欲動。
他回頭看了楚雲一眼,口吻激憤地問道:「怎么說?」
「什么怎么說?」楚雲反問道。
「您不是說虐待女人的男人,都該死嗎?」陳生斬釘截鐵地說道。
「我隨口說說也不行?」楚雲挑眉道。「怎么,我說了就得立馬做啊?」
「男人言出必行,行必果。」陳生一字一頓地說道。「哪能當玩笑話?」
「你可真有意思。」楚雲冷笑道。「他葉知秋真要是個廢物。敢在我面前這么跳?」
「以前也沒少見一群廢物在你面前跳。」陳生頂嘴道。「你不也都收拾了嗎?」
「這次不一樣。」楚雲解釋道。
「有什么不一樣。」陳生問道。
「你不覺得這姓葉的有點東西嗎?」楚雲問道。
「誰還沒點東西?」陳生撇嘴道。「我也有點東西。」
楚雲一巴掌拍在陳生腦門上。罵道:「老子跟你正經, 你卻在這耍嘴皮子。」
「那我認真地問問您。您打算什么時候和姓葉的開戰?」陳生問道。「他連夫人的買賣也敢盯上眼,簡直不知死活。這要擱您以前的脾氣。他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我以前這么暴躁?」楚雲問道。
「比我描述的還要暴躁。」陳生說道。
「那你怎么沒勸勸我,讓我斯文一點。」楚雲嚴肅道。「你這不是害我嗎?」
「您哪聽得進我的勸?」陳生陰陽怪氣道。「我一開口,您還不得一巴掌呼過來?」
楚雲冷笑一聲,沒理會陳生的嘲諷。
陳生停頓了下,繼續問道:「您怎么說?暫時不打算行動?」
「我倒是想一次性就把他給收拾了。」楚雲點上一支煙,眯眼說道。「但根據我的研究調查。葉知秋不同於以往的那些對手。他是真的稱得上京圈第一少。背後的葉家,也不是以往那些影響力僅局限於這座城的豪門。」
「這倒是真的。」陳生抿唇說道。「根據我們搜集的資料。葉家的確很強。而且不是普通的強大。他葉知秋,也是真正稱得上天之驕子的佼佼者。」
「所以不著急。」楚雲意味深長地說道。「當是磨礪也好。長期對手也罷。這場戰,我們慢慢打。」
陳生也不反對。
凡事都得謀而後動。
對付一些蝦兵蟹將,隨便一巴掌拍死就行了。
可面對葉知秋這級別的頂級大少。還是得給予最基本的尊重。
而最讓陳生感到不安的是。
他對唐夢都能如此狠毒。對待楚雲,又會達到怎樣的程度?
一切的一切,都如楚雲所言,應該謀而後動。不能太過著急。更不能流於表現。
一下子就讓對方看出自己的底牌。必敗無疑。
一夜無話。
次日一早。楚雲就接到楚少懷打來的電話。
「哥。我爸讓你中午過來吃頓便飯。」楚少懷笑道。「你們是不是又有什么話題可以聊了?」
通常只有在燕京城出什么亂子的時候。
這對叔侄才會頻繁聯絡。
「你說的好像我們把對方當成工具人一樣。」楚雲笑罵道。「你不是不知道,你哥我最注重的就是親情。」
「那是。」楚少懷撇嘴道。「你要不注重親情。能隔三差五個月就來找我吃頓飯?」
楚雲錯愕道:「你小子什么時候學會陰陽怪氣了?」
楚少懷大笑說道:「行了。 中午准點過來。我去上班了。」
掛斷電話。
楚雲按慣例送頂梁上班。一路上也沒浪費時間。簡單聊了下有關雲月投資的現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