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到什么程度了?」官驚雷問道。
「很嚴重。」官世恆說道。「嚴重到我不敢說的地步。」
「要怎樣才能解決?」官驚雷問道。
「我已經在想辦法了。」官世恆說道。
「有把握嗎?」官驚雷問道。
「有一定的把握。但不敢說能完美解決。」官世恆坦誠地說道。
他這么說,從某種角度來說,也是給父親一定的暗示。甚至給父親安排後手的空間。
否則一旦捅出大簍子,官家必定被波及。
官驚雷聞言,微微點頭道:「你估算著辦。不想說就先不說。」
「謝謝父親。」官世恆感激道。
「你是我的兒子。也是官家未來三十年的核心布局。你不可以有事,你自己要心里有數。」官驚雷淡淡說道。「我也不會允許你有事。」
「嗯。我明白。」官世恆點頭。
又閑聊了幾句。
官世恆便起身准備離開。
可在他拉開房門,即將走出書房的瞬間。
背後的父親,忽然不輕不重地詢問了一句:「是倫理麻煩嗎?」
官世恆陡然失控。
身軀猛然一顫。
臉色更是變得難看之極。
他唇角囁嚅,轉身也不是,走也不是。
終究,他重重點頭,咬牙說道:「是。」
「去吧。」
背後的官驚雷,嗓音低沉道:「必要時刻,可以犧牲她。」
官世恆渾身發顫,咬牙說道:「謝謝父親。」
父親的表態。
給了他足以完美解決問題的底氣。
殺官月清?
他不太敢。
那也不符合他的作風。
但如果不除掉官月清,這個問題就無法得到根除。
現如今,父親給了他底氣。
給了他決絕到底的資本。
他應該可以完美解決問題。
至少在不發生意外的情況下,官月清絕對跑不掉!
……
最近,官月清找官世恆的頻率明顯變高了。
有時候一天甚至會打好幾個電話。
而且都是要求官世恆為她做事。
官世恆明顯不耐煩了。
但依舊穩住了情緒為官月清排憂解難。
直至十天後的某個晚上。
當官世恆在陪朋友吃晚餐的時候,官月清又打來了一通電話。
目的,是讓他赴一個局。一個官月清親自安排的局。
局上,有幾個很重要的客人。他們想認識官世恆,並許給了官月清不少好處。
官月清二話不說,一通電話就要官世恆放下手中的一切。過來見人。
「在很長一段時間里。我至少是站在大哥的角度,在幫你解決問題。盡管我從不覺得你可以反饋我什么。但看在兄妹的情分上,看在家族的情分上。我沒有拒絕你,並且一直在護著你。」官世恆站起身,面無表情地點了一支煙。「但這段時間,我發現你並沒有把我當成大哥看待。甚至在你眼里,我只是一個利用工具。一個隨叫隨到,不需要任何情緒,也不必在乎我感受的工具。」
「官月清,你知不知道,你成功激怒了我?」官月清一字一頓地質問道。
「所以呢?」官月清反問道。「你要拒絕我?」
在拿捏到官世恆的死穴之後。
官月清的確變得肆無忌憚。
她也終於體會到了什么叫做肆意妄為。
有資源有人脈的感覺,真的很好。
他想做的一切,都可以實現。
「你就像是個一夜暴富的暴發戶。」官世恆用充滿鄙夷地口吻說道。「就算你是個男人,你也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