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時間上,就有說法了。
「亡靈軍團本身就擁有強大的作戰能力。而華夏,也不可能真的動用毀滅性的大型武器來進行世界末日般的攻擊。」撒旦先生皺眉說道。「只要亡靈軍團今晚抗住了。那就是對華夏最大的羞辱。」
「更何況,帝國對亡靈軍團的支持,也絕對是全力以赴的。」撒旦先生好奇問道。「我們今晚未必就扛不住。」
「你難道真以為,他楚殤是個瘋子?會拿華夏的安危冒險嗎?」傅老板輕描淡寫地說道。
「他難道還不夠瘋狂嗎?」撒旦先生反問道。「如果他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他早就應該出手了。我們都知道,他是有能力干預亡靈軍團的。」
「他並不需要干預。他所作的一切,就是要激起華夏的戰意。就是要讓華夏明白,帝國,才是他們的頭號敵人。而且,是必有一戰的敵人。」傅老板斬釘截鐵地說道。
「他唯一需要做的,只是收拾爛攤子而已。」傅老板說道。「如果這一戰,楚雲真的敗了。或者無法如期毀滅亡靈軍團。楚殤,必定會親自出手。」
「他若出手。亡靈軍團將在劫難逃。」傅老板一字一頓地說道。
「他真的有那么強大嗎?」撒旦先生遲疑地問道。「甚至能瞬間毀滅亡靈軍團?」
「那你以為,那段視頻為什么會流傳出去?如果不是楚殤在背後操作,楚雲能拿到那段視頻嗎?」傅老板問道。「就連一線的亡靈軍團,他都滲透進去了。你以為,帝國軍方,真的沒有他的棋子嗎?你以為,帝國軍方,真的就是滴水不漏,沒有破綻嗎?」
「記住。帝國軍方,是資本的軍方。他們可不會像華夏軍人那樣瘋狂。」
「你聽說過華夏警方,會走在大街上游行抗議。目的,只是為了漲工資嗎?」傅老板玩味地說道。「這樣的事兒,在華夏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也是華夏與帝國,最本質上的區別。」傅老板意味深長地說道。「在帝國。任何工作乃至於職務,都只是一份工作。都只是打工仔。不論是警方還是軍方,都是一個道理。這也是為什么帝國的槍擊事件那么多。而警方對嫌疑人的容忍度那么低。因為他們認為為了一份工作而丟掉性命,是不值得的。當局也無法勉強他們降低對罪犯的容忍度。而同樣的事件在華夏,卻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他們每一次開槍,都是慎之又慎的。是絕不會輕易向嫌疑犯開槍的。因為,他們捍衛的不僅僅是華夏的治安。更是對生命的最大敬畏。」
撒旦先生聞言,深吸了一口冷氣。
良久之後。
他忍不住問道:「那您為什么要在現在這個節骨眼去見屠鹿呢?」
「我想和他做個交易。」傅老板抿唇說道。「我想讓他纏住楚殤。」
「我不希望楚殤今晚,干預這場戰爭。」
「我希望,帝國能夠如願以償。」
「我希望。華夏在全世界面前顏面盡失。」
傅老板輕描淡寫地說道:「而屠鹿,是我唯一能夠想到可以短暫的阻攔楚殤的人。也是唯一有破綻的人。」
「李北牧不行?」撒旦先生問道。
「他有沒有破綻我不知道。」傅老板平靜地說道。「但他今晚不會見我。」
不見。
那就證明破綻不夠大。
或者干脆沒有。
而屠鹿,是有可能會見他的。
「我去安排。」撒旦先生緩緩說道。
「撒旦。」
就在撒旦先生即將轉身離開的時候。
傅老板開口說道:「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您說。」撒旦先生微微轉身。
「如果我給你一個機會。」傅老板一字一頓地說道。「和楚殤一決生死的機會。你會把握住嗎?」
撒旦聞言,徹底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