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魔手7-9(1 / 2)

名流美容院 緬懷 11851 字 2020-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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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魔手七

高亞桐感到腿有些酸了,便把鞋跟抽出來,用腳尖挑著濕漉漉的高跟鞋在晏雪眼前晃著,說道:「我累了,你自己來吧用嘴把鞋叼過去」

鞋跟的離去使晏雪感到一陣空虛,阜洞口如缺氧的魚嘴一樣不住蠕動著,表達著不舍與不耐,晏雪瞧著在眼前不住晃動的鞋尖,脖子不由自主地探過去,張開嘴咬過去。

高亞桐故意晃著腳,不讓晏雪咬住鞋尖。高亞桐的戲耍一方面令晏雪羞澀難堪,心中直感屈辱無比,一方面又大幅渲染起她的受虐心,使她覺得興奮莫名。

晏雪不住嬌喘著,眸中情欲的顏色越來越濃,隨著脖子的扭動,張開的嘴中,鮮紅的舌頭下意識地伸縮著。

看著晏雪狼狽地轉動脖子,欣賞著她臉上哀羞、幽怨可又充滿情欲的表情,高亞桐不禁樂得哈哈直笑。直到玩夠了,高亞桐才止住腳,讓晏雪把鞋尖叼在嘴里,然後笑著說道:「我借給你鞋,你是不是要謝謝我啊」

晏雪剛從嘴里取下高跟鞋,聽高亞桐這么一說,臉上不禁一紅,也不敢看高亞桐,蠕蠕地說道:「謝,謝謝」

高亞桐用腳尖挑起晏雪羞得潮紅一片的臉蛋,戲謔地問道:「謝謝謝我什么給你一個提示吧你准備用我的鞋做什么」

「謝謝您把鞋借,借給我,自,自慰」晏雪斷斷續續地說著,她的臉雖然仰著,但巨大的屈辱和羞恥令她拼命瞅著下方,想要避開高亞桐灼灼的目光。

高亞桐掄起手掌抽了晏雪一記耳光,罵道:「表達謝意有你這樣的嗎我很可怕嗎像狗那樣舔我的腳底看著我謝我」

你當然可怕啦晏雪在心中怨尤地想著,乖乖地伸出舌頭去舔高亞桐的腳底。一邊瞧著高亞桐的臉,從上至下地舔著她的腳,一邊抑制不住心頭巨大的興奮,夾著呻吟、夾著嬌喘說道:「謝謝您把,啊啊啊把鞋借給我自,啊啊啊自慰」

高亞桐滿意地收回腳,說道:「現在把鞋跟進你的騷里吧記住,鞋面朝外,知道為什么嗎」

晏雪一邊把鞋面朝外,把鞋跟進自己的阜里,一邊羞澀地說道:「知,知道,因為,因為鞋面朝里會有水流進去,就,就不能穿了」

「哈哈哈真是個又聰明又盪的母狗,可以開始了,記住,沒有我的允許不能泄,羞答答放不開也不能泄想要快點泄出來就在我面前展現你最盪的一面吧」

「知道了」晏雪知道自己必須得令高亞桐滿意,於是,一只手抓著鞋幫快速在阜里進出著,另一只手主動撫上部,揉撫著自己的房。

「我這樣,啊啊您,啊啊滿意嗎」快速在阜里律動的鞋跟令晏雪渾身爽美極了,她感覺阜就像漏了似的,愛源源不斷地流出來,在屁股底下匯聚成一窪,她的情緒也高漲起來了,巨大的興奮、超爽的刺激感覺令她忘卻了屈辱,忽視了羞恥,痴狂的眼眸瞧著高亞桐,不知廉恥地表現著奴,向凌辱她的高亞桐獻媚。

「小妮子,沒想到你放開後是這么盪,我再給你點刺激的」高亞桐躺在寬敞的高背椅上,雙腳伸到晏雪前,撥開晏雪的手,時而用雙腳腳趾夾住兩顆早已紅腫翹立起來的頭,用力地夾,用力地撓,時而又用兩腳內側夾住一顆頭,用力地捻,用力地磨。

晏雪臉上升起痛苦的表情,彎彎的眉梢直蹙,可愛的小鼻子也皺起來,嘴中不住因劇痛抽著涼氣。可這疼痛難忍的感覺卻使她的受虐心更加泛濫,其後衍生的快感簡直令她爽得一發不可收拾,晏雪的手動得更快了,「啪啪」、「啪啪」

鞋底敲擊阜的聲音連綿不絕地響起著,她的呻吟也愈發高亢,空閑的手伸到阜上,不住揉著、捻著鮮紅腫大的蒂。

「啊啊要泄了,啊啊啊啊高總,請您允許我泄吧」阜深處開始不規則地抖顫著,一股即將噴發、能感受得到的極美感覺充斥著晏雪的心房,她知道高潮很快要來了,連忙向高亞桐報告。

高亞桐用腳趾狠狠撓著晏雪的頭,羞辱她道:「這么快就要到了,你可真是盪得難以想象啊你竟然叫我高總那是平時在公司里的稱謂,現在嘛你不知道應該叫我什么嗎母狗」

頭上傳來一陣激靈靈的痛,晏雪痛得身體控制不住地直抖,感到阜已經在痙攣了,泄身的感覺在即。恥虐俱樂部實況輪奸活動的經驗告訴她高亞桐想聽什么,於是,晏雪急忙叫道:「主人,啊啊啊啊主人,母狗晏雪想泄,啊啊啊啊求求你,允許母狗晏雪泄吧」

高亞桐「嘿嘿」笑著,滿意地向晏雪點點頭,示意她可以泄了。

「啊啊謝謝主人,啊啊啊啊泄了,啊啊啊啊母狗晏雪泄身了」晏雪發自內心地感謝高亞桐讓她泄身,在她向高亞桐瞥過感激的目光後,放寬心的她,身體宛如觸電似的猛地一震,隨後,就像突然失去了支撐,軟軟地倒下去。

高亞桐大力拉扯著鎖鏈,指著甩到遠處的高跟鞋說道:「把鞋叼回來,把你的臟東西舔凈」

晏雪費力地爬過去,叼起高跟鞋,然後爬回到高亞桐腳下跪下,雙手捧著被自己的愛染得閃亮發光的高跟鞋,長長地伸出舌頭,舔了個遍。

臉上帶著鄙夷之色看著晏雪舔完鞋,高亞桐高傲地伸出腳,語氣冷漠地命令道:「給我穿上」

晏雪弓著腰、低著頭,一手托起高亞桐的腳,一手拿著高跟鞋,像極了奴仆那樣給高亞桐穿上鞋。簡單的一個穿鞋動作令她的手顫抖著,倒不是因為屈辱,而是震驚,因為她托著高亞桐的腳時,瞧著高亞桐曲線柔美的小腿、細適中的腳踝、微綳著的粉紅色的腳弓和光滑,飽滿、圓潤的腳趾,心中竟突然產生出一股很強烈的、想要去吻、去舔的沖動。

她不知道為什么會產生這種沖動,高亞桐的確是令她恐懼,但她知道她這種下賤的反應不是因為恐懼造成的,這是內心的蠢動。她覺得她越來越向變態靠近了,不僅在被人凌辱、虐待時產生了快感,做出了一系列盪下流、不知廉恥的事,而且事後,沒人逼迫,心中竟然產生出如此不堪但又令她倍覺刺激、倍覺爽暢的沖動。

「舒服了吧小妮子,是不是讓你的主人也舒服舒服啊」高亞桐撫著晏雪的頭發,語氣由冷漠變成輕柔。

高亞桐溫柔的撫令晏雪心中一陣激盪,情不自禁地點頭應是。

「既然如此,那我就牽著你走一會兒,醞釀下感覺吧你也喜歡我這樣對你吧母狗晏雪」高亞桐站起來,手里扯著鎖鏈,像遛狗那樣牽著在地上爬行的晏雪。

「好像缺了點什么,哦,我知道了,你怎么不叫啊」

晏雪仰起頭,瞧著停下腳步回過頭看她、臉上一片嫣然笑容的高亞桐。在她的視線里,高亞桐是那么高大,雖然臉上掛著笑容,語氣也平緩輕柔,但她心中油然升起不可抗拒的感覺。

「汪汪汪汪」晏雪一邊爬一邊學著狗叫,在恥虐俱樂部的實況輪奸活動中,她也被用文字凌辱她的「s」會員們逼迫學狗叫,那時的感受就令她刺激得受不了。可現在,是真正的真人凌辱,在現實世界中,被公司的總經理像狗一樣牽著在地上爬行,一邊爬一邊還學著狗叫,晏雪感到從未這么刺激過,阜又開始溢出愛,嘴巴抑制不住地張開,哼出聲聲微弱卻又火熱、熾情的呻吟。

牽著晏雪在辦公室里走了幾圈,高亞桐瞧著地板突然多出的串串愛,臉上升起了會心的笑容。在高背椅上坐下,高亞桐一扯鎖鏈,指著地板上閃亮發光的水斑,對晏雪說道:「小妮子,像狗一樣被我牽著遛很爽吧你很有做狗的潛質啊你看,你淌了一路水,把地板都弄臟了,又想要了吧這次,我可不能嬌慣你了,憋著吧現在鑽進來,讓我也舒服舒服」

晏雪被高亞桐說中了心事,她的確是感到快感了,又想要了。看著地板上自己留下的愛,晏雪不禁發出一聲宛若貓叫、羞慚無比的嚶嚀,感到又是羞恥又是興奮。

脖子上一緊,晏雪知道高亞桐不耐煩了,連忙把身子一伏,鑽進桌子底下,跪在高亞桐的腳下。高亞桐的腿已經分開了,無毛的阜完全沒有一般成熟婦人的黑紅色,仍然像少女一樣粉紅、嬌嫩。晏雪瞧著眼前閃著琳琳水色的狹小阜洞口,瞧著在上面翹立出來、小巧的嫣紅色蒂,喘息情不自禁地急促起來,幾乎是下意識地把臉埋過去。

一股沁人的情欲味道撲進鼻子里,晏雪閉著眼睛,深深地嗅著,臉上出現一副陶醉的神情。她扶著高亞桐光滑的大腿,輕輕地向兩側分開,長長伸出的舌頭貼在光滑的阜上不住上下滑動,細致地舔著縫,細薄的舌尖鑽進狹小的洞口里,靈活無比地翻轉著,勾曲著,舔著蠕動的膜,用心感受高亞桐的阜和她的反應。

頭頂一痛,晏雪感覺自己的頭發被高亞桐緊緊抓著,同時耳邊傳來一陣熾情的呻吟聲。

雖然頭頂很痛,可晏雪知道那是因為高亞桐被她舔得產生出了強烈的快感,這令晏雪心里分外愉悅,也禁不住地愈加興奮。她的舌頭伸出得更長,在洞口里探入得更深,更加靈活地舞動著,歡快地舔著高亞桐的阜。

「啊啊好了,好了,啊啊啊啊舔舔外面吧」

頭頂上傳來一陣大力,晏雪的頭發被揪著,長長伸出的舌頭不舍得離開了高亞桐愛泛濫的洞。她的鼻子上、臉上塗滿了黏糊糊的愛,擦也不擦一下,晏雪又伸出舌頭卷上比方才要大上一圈、更加嫣紅的蒂,時而用舌尖輕柔地勾著、挑著,時而不快不慢地翻轉著舌頭在上面抹著,時而一下一下輕輕、慢慢地舔著,用女人的細心,給高亞桐最舒服的感受。

高亞桐的嘴不住開合,鮮紅的舌尖不住舔著嘴唇,時高時低地呻吟著,她劈開的大腿不住抖著,阜不住蠕動著,愛源源不斷地流出來。她的手不再緊抓晏雪的頭發,而是輕柔地撫著,她白皙的臉上浮出兩團暈紅,現出無比享受的表情,一直都是盛氣逼人的眸中變得濕潤,充滿了朦朧的霧靄。

「用點力,啊啊啊啊,再快點啊啊啊啊啊啊」高亞桐一邊指揮著晏雪一邊扔下鎖鏈,迫不及待地去揉自己的房。揉了幾下,感覺隔著襯衣、隔著罩揉弄不盡興,便急切地去解襯衣的扣子。

晏雪加快了速度,舌頭開始徐徐加力,賣力地舔著。她的臉也像高亞桐一樣潮紅一片,眸中也是濕潤朦朧,阜里面酥癢難耐、濕淋淋的,洶涌溢出的愛直往下淌,好想伸出手去揉一揉。

可是高亞桐方才就說過讓她憋著,晏雪只好緊緊並攏著雙腿,一邊為高亞桐舔蒂,一邊不耐地扭著腰,用大腿內側摩擦著火熱的阜。

「這個力度剛剛好,啊啊再快點,啊啊啊啊」高亞桐一手用力地揉著自己的房,一手不住揪著晏雪的頭發,腰肢不由自主地挺起來,嘴里大聲呻吟著,只等最爽暢、最淋漓的快感向她襲來。

耳旁傳來高亞桐急迫的聲音,頭發又被抓緊了,臉頰感受到高亞桐的小腹在不住挺動著,晏雪知道高亞桐要到高潮了,想泄身了。晏雪不禁興奮極了,好像要享受極致快樂的是她自己似的,雙手緊緊抓住高亞桐的雙腿,舌頭飛快地舞動著,一心想把高亞桐推上快樂的頂峰。

「啊啊啊就是這樣,啊啊啊啊啊啊」

臉頰上的阜猛地一挺、一震,頭頂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晏雪知道高亞桐到達高潮了,她更知道高潮時的蒂無比敏感,承受不了強烈的刺激,連忙收回舌頭,改在劇烈收縮的阜上、不住抖顫的大腿上輕輕吻著。

「真舒服啊小妮子,你倒挺會舔的」喘息漸漸平復的高亞桐發出一聲由衷的贊嘆,臉上浮起得到滿足的笑容。

高亞桐把房塞回罩里,慢慢扣著襯衣的紐扣,等到整理完畢,對還在伸縮著舌頭、舔著自己的晏雪說道:「把鎖鏈給我」

接過晏雪恭敬地雙手奉上的鎖鏈,高亞桐滿意地點點頭,說道:「林冰瑩可以讓她滾蛋,你這么乖巧,這么會舔,我還真舍不得開除你」

提起林冰瑩,高亞桐不禁想到晏雪與林冰瑩摟抱在一起的照片,想到晏雪舔林冰瑩阜時的樣子,不由怒不可遏,信手扇了晏雪一記耳光,罵道:「你跟林冰瑩這個騷貨在一起時,也這么舔過她嗎也像現在這么乖巧嗎」

晏雪嚇壞了,捂著臉,吞吞吐吐地說道:「舔,舔過,可是,沒,沒,沒這么乖巧」

高亞桐眼中出怒火,咬牙切齒地說道:「林冰瑩,我不會放過你的」

晏雪驚恐地看著高亞桐,以她對高亞桐的認知,她知道高亞桐刻薄、惡毒,一旦存心對付一個人,那個人肯定會很倒霉的。晏雪不禁深深地為林冰瑩擔憂起來,深恐握住自己與林冰瑩把柄的高亞桐也像對待自己一樣來凌辱林冰瑩。

不過晏雪知道自己與林冰瑩不同,自己只是個可有可無的小角色,而林冰瑩卻得到了能壓住高亞桐的名流美容院董事長陳君茹的青睞。陳君茹在晏雪心中是林冰瑩的靠山也是林冰瑩的保護者,只要不失去陳君茹的信任,哪怕高亞桐存心想對付林冰瑩,只怕也會縮手縮腳,不會像對付自己一樣肆意妄為。

冰瑩姐,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才連累你的,我不會讓高亞桐對付你的,我一定想辦法把照片拿回來晏雪不想林冰瑩像她一樣成為供高亞桐樂的玩物,也不想林冰瑩知道實情後怨怪自己,她在心中默默下著決心,哪怕高亞桐再怎么凌辱自己,無論高亞桐要自己做多么羞恥的事,她都要忍著屈辱討好高亞桐,讓她不去找林冰瑩的麻煩。

一番思量後,晏雪不禁在心中自嘲道,真是忍著屈辱嗎我有感到屈辱嗎

就算是有,也是瞬間即過,很快就被快感掩蓋了。在恥虐俱樂部里看到冰瑩姐的表現,我覺得她變態,可誰知,真正變態的人是我,我不是忍受高亞桐的屈辱,而是享受她給我的屈辱啊不然,我為什么會被她凌辱出快感,被她逼迫學狗叫時會流了一路愛,最後舔她蒂時,又會那么忘情,我就是一個變態

說是偉大也好,說是破罐子破摔也好,晏雪心中產生了犧牲自己、保護林冰瑩的想法。此刻,她最擔心的是高亞桐有沒有把自己跟林冰瑩的事告訴陳君茹,如果陳君茹還不知道,事情還有轉機,自己想方設法拖住高亞桐,再暗自通知林冰瑩,讓她去向陳君茹認錯,好得到陳君茹的諒解,得到陳君茹的保護。

「主人,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我不會再讓林冰瑩碰我了,我只屬於你一個人,我會好好聽話的,做個最乖巧的母狗」晏雪知道高亞桐喜歡自己舔她,喜歡被舌頭舔著那發癢的感覺,便違背本心討好著高亞桐,一邊說著令她倍感屈辱、羞恥萬分的話,一邊像只對主人撒嬌的狗那樣,伸出舌頭,去舔高亞桐的大腿、高亞桐的阜

「小妮子,還是你會伺候人,別舔阜了,舔舔大腿就行了」高亞桐放松了身體,舒服地靠在高背椅上,眸中的厲色消失了,享受著大腿上晏雪的舌頭滑過那酥酥癢癢、美妙無比的感覺。

見高亞桐不再發怒了,晏雪大著膽子,小聲地問道:「主人,你把我和林冰瑩的事告訴陳董事長了嗎」

高亞桐一下子直起身子,狠狠地扇了晏雪一記耳光,罵道:「你們都是我的部下,做出那么不知廉恥的事,我能告訴君茹嗎這不是在打我的臉嗎」

罵了一陣,高亞桐眸中閃著寒光,向晏雪問道:「你好像很在意君茹知不知道,為什么」

「我哪有,只是隨便問問。」晏雪放下心來,陳君茹還不知道,事情還有補救的機會。她被高亞桐看得一陣心驚跳,深恐被看出究竟,連忙伸出舌頭,繼續舔高亞桐的大腿。

「我得警告你,別跟我耍花招,否則你的下場會很慘的。照片的事,我可以先壓下,做為當事者之一的你,我已經懲罰過了,你也說要做我最乖巧的母狗,這就當成是謝罪吧」

瞧著伸長舌頭舔自己的腿來刻意討好自己的晏雪,高亞桐臉上浮起莫測高深的笑容。晏雪的這點小心思,她如何看不出來,冷笑著瞧著晏雪,高亞桐繼續說道:「林冰瑩現在還在優哉優哉的,一點悔過的意思都沒有,還有那30萬,靠你一個人什么時候能還上,我一定得狠狠懲罰她,等你走了馬上叫她來,讓她也成為我的母狗,別以為騙得了君茹的信任,我就奈何不了她,哼哼」

完了,來不及了,她馬上要找冰瑩姐了,怎么辦我去求陳君茹嗎她不會見我的,怎么辦怎么辦高亞桐越說,晏雪的臉色就越白,舌頭也慢慢地停下來,萬分焦急地想著對策。

小妮子,還敢跟我耍心眼,就讓你喝我的尿來懲罰你吧高亞桐眸中閃過一絲殘酷快意的寒光,一拉鎖鏈,說道:「閃開點,我去洗手間」

思緒被打斷了,晏雪茫然地瞧著高亞桐,沒聽清她說什么。

「沒聽見嗎閃開,我要去洗手間,你在想什么呢哼哼在想我的鞋跟嗎」高亞桐臉上升起嘲諷的笑容,捉邪地瞧著晏雪。

「是,是的,我,我又想要了」晏雪無法自圓,只好順著高亞桐的話往下說,然後挪動著膝蓋後退,想給高亞桐讓出地方。

脖子上一緊,剛後退半個膝蓋,轉瞬身子又被鎖鏈拽回來,晏雪不解地瞧著高亞桐,只見高亞桐的手撫著無毛的阜,漫不經心地說道:「高潮過後,就不樂意動待,要是有人能接我的尿就好了。」

洗手間就在旁邊,她這是借口,她是想要我接她的尿可是辦公室里哪有尿壺啊也沒什么容器可以接啊晏雪伸直著脖子,四下環顧著,尋找著能接尿的容器。

「這里沒有能接尿的容器,尿意好急啊要憋不住了,晏雪,你說你要做我最乖巧的母狗,你說怎么辦好呢」高亞桐臉上露出貓戲老鼠的笑容,有所期待地瞧著晏雪。

高亞桐眸中閃爍出興奮之意的寒光令晏雪不禁打個寒戰,腦中冒出一個令她不寒而栗的可能,在心中悲呼道,她不會是想尿在我嘴里吧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晏雪的身體控制不住地抖索著,驚恐無比地向後退,可脖子被鎖鏈拉扯著,只能待在原處。

高亞桐輕蔑地一笑,然後擺出義正言辭的姿態,對晏雪說道:「晏雪,我知道你和林冰瑩感情很好,只要你令我盡興,答應我兩個條件,我可以不找林冰瑩麻煩,她仍然做她的執行總監,以後我也不會算計她,你覺得怎么樣」

晏雪聲音抖顫著問道:「什,什么條件。」

「第一,你和林冰瑩徹底斷絕關系,從今天起,她不再是你的床上密友,只有在工作中,在不得不的情況下,你才能跟她有接觸,你只能跟她說與工作有關的話,也就是說,在你心中,林冰瑩只能是陌生人。這個條件能接受嗎」

為了保護冰瑩姐,只要冰瑩姐的日子好過,斷絕關系就斷絕關系吧晏雪小聲地說道:「我能接受。」

「好,第二個條件對一般人來說很難,但對你這個擁有受虐體質的變態母狗來說反倒是很快樂的事,我想尿在你的嘴里,怎么樣,能不能接受如果不能,我就去找林冰瑩,我有的是令她就范的辦法,聽說她有一個很愛她的老公,還有一個很可愛的女兒,這只是柔和的辦法,還有很多你想不到的其他辦法,我想她一定會答應的,在她知道她是代替你喝我的尿,只怕會恨死你的,哈哈哈」

方才只是猜測,這下清楚地聽到高亞桐說出來,晏雪頓時臉色慘白,赤裸的身軀瑟糖般地抖著。

晏雪毫不懷疑只要自己不答應,高亞桐肯定會去逼迫林冰瑩。晏雪心想,以高亞桐對冰瑩姐的憤恨,冰瑩姐答應還好,最壞的後果也就是像自己一樣成為高亞桐的玩物,可要是不答應,高亞桐肯定會采取種種方法,包括柔和的和她暗示的不柔和的方法,逼冰瑩姐就范。冰瑩姐只是個普通人,哪里是高亞桐的對手,只怕不僅會白白受辱,丑事還會被散布出去,成為被人唾棄的過街老鼠

都是我不好,是因為我的緣故才招惹上高亞桐的,我不能眼看著冰瑩姐被高亞桐凌辱,我不能看著她失去家庭和事業晏雪心中升起自責,腦中想象著林冰瑩被高亞桐凌辱、被她逼迫喝下尿、被她把丑事散布出去、失去家庭事業的慘景,臉上升起了痛苦的表情。

「怎么是這種表情好像我在逼你做很痛苦的事似的,喝尿沒有你想象中那么難,相反,會令你感到很刺激的。我要的只是你的態度,看你有沒有資格做我的母狗,你只需張開嘴便能得到我的認可,而且還能保護你曾經的床上密友林冰瑩,這是多劃算的事啊」

晏雪沒有選擇的余地,她知道哀求沒用,她沒有能打動高亞桐的地方,高亞桐要是強來,她也抵抗不了。

「我,我答應」嘴唇重重地抖著,晏雪屈辱無比地扭過臉,答應了高亞桐的第二個條件。

「我就說過你是個又聰明又盪的母狗,知道如何選擇的。」高亞桐眸中出興奮至極的火焰,激動地扔下鎖鏈,把自己的阜掰開露出尿道口,一邊用力收縮小腹醞釀著尿意,一邊喘息著對晏雪說道:「過來接吧一滴也不許漏出去啊」

晏雪扶著高亞桐劈得大開的雙腿,瞧著汁水淋漓的阜中不住一抖一抖蠕動的尿道口,慢慢地把臉湊過去。

越來越近的尿道口每蠕動一下,晏雪的心就重重地抽搐一下,深恐尿會出來。耳旁高亞桐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尿道口蠕動得也越來越厲害,晏雪知道高亞桐馬上要尿了,心中悲哀地嘆一聲,認命地張大嘴巴覆上尿道口。

「啊啊啊啊我要尿了,啊啊啊啊」高亞桐發出比高潮時還要高亢、痴狂的呻吟聲,使勁地抱著晏雪的頭向下按,同時小腹用力上挺,緊緊頂住晏雪的臉,爽暢淋漓地在晏雪嘴里尿著。

高亞桐的尿又急有多,火熱、有力的尿流擊打著喉管,來不及咽下的尿不由被刺激得從鼻子里嗆出來。晏雪痛苦地晃著頭,用力推著高亞桐,高亞桐的手按得更加用力了,直到尿道里再無一滴尿,才心滿意足地放開手。

晏雪跌坐在一旁,雙手扶著地板,劇烈地咳嗽著、干嘔著。鼻子中盡是腥臊的尿味,腦袋里都昏沉沉的了,晏雪感到說不出的惡心,心中充斥著無盡的屈辱和哀羞,劇烈的咳嗽過後,她不禁傷心地哭起來。

高亞桐撿起鎖鏈,用力一扯把晏雪拉過來,然後一邊用高跟鞋鞋尖挑起她的下巴,看著她仰起來的掛滿淚痕的臉蛋,一邊皺著眉、不悅地說道:「哭什么

尿在你嘴里我很舒服你不想我心情愉快嗎「

晏雪見高亞桐一副要發怒的樣子,不禁很是害怕,連忙止住哭聲,聲音抖顫著、抽搐著答道:「不是,我,我想」

「哈哈哈」見晏雪好像待宰的羔羊一樣在自己面前瑟瑟發抖,高亞桐很滿意這種效果,發出一陣得意的大笑,把腳縮回來,指著自己的阜說道:「這里還有,給我舔干凈」

高亞桐充滿嘲諷之意的大笑令晏雪心中一陣抽搐,眼淚控制不住地涌出來,她拼命止住想要放聲痛哭的沖動,屈辱無比地低下頭、伸出舌頭,去舔高亞桐阜上殘留的尿。

一邊舒服地靠在高背椅上,享受晏雪舌頭的服務,一邊像撫寵物狗一樣撫著晏雪的頭發,高亞桐半眯著眼說道:「小妮子,你今天的表現真令我吃驚,說起來還得感謝偷拍你和林冰瑩照片的那個人,要不是他,我怎么知道你是個渴望受虐的變態,也不會多了一只這么會舔的母狗了」

高亞桐突然「嘿嘿」一笑,說道:「想起來真是好笑,你說因為太羞恥了所以不想做比基尼地帶脫毛處理的模特,這個借口真好笑,難道沒有別的借口可說嗎你明明是個不知羞恥的變態,怎么能用感到羞恥這個借口呢林冰瑩也是個變態,真想知道她拒絕我時會找什么借口,是不是也像你一樣呢」

晏雪身子一震,她這么忍辱負重完全是為了保護林冰瑩,現在聽高亞桐的意思,好像還想去找林冰瑩,不由的,她心神大亂,抬起頭,大著膽子問道:「主人,你答應過我,只要我答應那兩個條件,你就不去找林冰瑩麻煩的」

高亞桐扇了晏雪一記耳光,怒道:「我這是找林冰瑩麻煩嗎這是工作,比基尼地帶脫毛處理需要模特,她除了擔任執行總監外還是高級綜合全身美容項目的形象代言,她去做模特完全是本職工作,我有說錯嗎」

晏雪捂著臉,鼓起勇氣辯解道:「主人,對不起,我說錯話了,可是你不是要我去做模特嗎」

「嘿嘿開始時不願做,現在反倒爭上了,真的想做嗎如果真想,看在你是我的母狗的份上,我可以給你開開綠燈。」高亞桐眸中閃著狡黠的光,似笑非笑地瞧著晏雪。

「我想做,我真的想做,主人,讓我去做吧」晏雪搖著高亞桐的腿,仰起的臉蛋上露出一副唯恐高亞桐不答應的急切表情。

「你連我的尿都喝了,我也不能不為你做點事,好吧答應你了。不過,你要搞清楚,不是我強逼你的,是你懇求我,我才勉為其難答應的。至於我出錢買下這些照片也是在幫你,在我手里至少比散布在外面好吧我說的都對吧你沒有異議吧你說,我這么幫你,你是不是應該謝謝我啊」

高亞桐顛倒黑白的話、嘲諷的目光令晏雪屈辱得都無法呼吸了,她赤裸的雙控制不住地劇烈起伏著,啞著嗓子,眸中盪著無盡的羞慚,艱難地說道:「是的,您說的都對,謝謝您幫,幫我,謝謝」

高亞桐表示贊許地輕拍著晏雪的腦袋,一邊欣賞著晏雪哀羞屈辱的臉,一邊笑道:「好,好,你不光是個既聰明又盪的母狗,還很懂禮貌,哈哈」

晏雪忍著想把高亞桐的手打開的強烈沖動,忍著滔天的屈辱說道:「主人,我會想辦法把錢換給您的,從今天起我就徹底跟林冰瑩斷絕關系,做您最聽話的母狗,主人,能不能把照片還給我能不能請您不要跟陳董事長說照片的事,放過林冰瑩好嗎」

「你以為我願意說嗎你們不覺得羞恥我還怕污了我的嘴呢只要你聽話,乖乖做我的母狗,我可以放過林冰瑩,不過,要是你令我不滿意,嘿嘿我想換一只母狗也挺不錯的。至於照片,等你還完債,我自會把照片換給你的,在這期間,我不會給別人看的。不過小妮子,你真想一個人承擔那筆錢嗎你有那么多錢嗎」

「主人,嗚嗚我會乖乖聽話的那么多錢,嗚嗚一下子我拿不出來,嗚嗚我,我可以分期還嗎」知道照片暫時是拿不回來了,晏雪控制不住地又抽泣起來,為她欠下巨額的債務,為她被高亞桐抓住的把柄、為她母狗的身份、淪為供高亞桐樂的玩物感到悲戚莫名。

「小妮子,你哭泣的表情真可愛,這點要求我怎么能不同意呢我也不會永遠要你做我的母狗的,那三十萬就當是你的酬勞吧每陪我一次,我就給你扣一千塊錢,只要超過三百次,你就是自由的了你說這樣好嗎」

「好,嗚嗚」想想要陪她三百次、被凌辱三百次才能換回自由身,晏雪不禁為以後艱辛的日子感到可怖,可是至少有個目標,有個盼頭,她只能答應高亞桐的條件。

「這個狗項圈送給你了,鑰匙在桌子上,待會兒你走時帶走。我想睡會兒,你跟我到里面去,把我舔睡著了,你就可以走了。對了,明天上午有人帶你去做比基尼地帶脫毛處理,回去後,你好好准備一下。」

「是的,主人。」

高亞桐站起來,扯著鎖鏈向辦公室里面、平時她休息的小套間走去,晏雪則像只母狗一樣趴在地上被高亞桐牽著,爬行著,在她屈辱羞慚的臉上,掛著兩趟晶亮的淚痕,而她翹起的屁股間,阜拱張著,隨著爬行,被愛濡濕的洞口不時露出來,發出閃閃的波光。

第五章 魔手八

銀環

洗完澡,披上浴袍,晏雪被帶領著走向脫毛間。

在脫毛間,與名流美容院有著合作關系的漢州第一醫院整形外科的麻醉醫師告訴晏雪,要對她進行全身麻醉。

脫毛竟然要全身麻醉晏雪腦中不禁升起一個大大的問號,雖然覺得奇怪,但想想有可能是脫毛時會產生痛楚,萬一痛得動起來,會影響脫毛的效果,因此需要全身麻醉。

晏雪又想到今天她是做為模特的身份來進行比基尼地帶脫毛處理的,在脫毛間里,她看見一個扛著專業攝像機的年輕男子,不用說那就是攝影師了。想到全身麻醉後必然會陷入昏睡,就不用面對被年輕男子拍攝自己隱秘地方的的巨大羞恥了,晏雪不禁為將要被全身麻醉感到釋然,感到慶幸,於是禮貌地向麻醉醫師說些客氣話後,便躺在了治療床上。

麻醉醫師把一個面具似的帶吸管的臉罩罩在晏雪臉上,要她放松,告訴她怎么做。晏雪按照麻醉醫師的指示做著深呼吸,用力吸著吸管里的麻醉劑。幾次深呼吸過後,意識漸漸遙遠,晏雪陷入了昏睡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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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雪睜開眼睛,茫然看著周圍,她的意識還沒有完全恢復清明,腦袋暈沉沉的,神有些恍惚、不振。

感到自己躺在床上,晏雪便用手撐著床,想要坐起來。剛直起上身,毛巾被便滑落下來,露出了赤裸的上半身。

我是赤裸的,什么都沒穿,應該剛做完脫毛處理吧晏雪在心中忖道。

可是這里的環境明顯不是脫毛間,床是寬敞柔軟的大圓床,房間很像酒店的高級套間,她不禁感到奇怪,我怎么會在這里為什么不給我穿衣服

呀啊這是什么視線終於垂到了前,晏雪不禁發出一聲驚叫,她看到自己的頭上,一邊一個串著銀色的圓環。

「我在做夢吧這不是真的晏雪戰戰兢兢地伸出手去銀環,銀色的圓環是金屬的,不是夾而是貫穿在頭里面,輕輕一拉,頭上便傳來碰觸傷口的痛感。

晏雪慌忙把毛巾被掀開,去檢查阜。阜表面光滑潔凈,一毛也沒有,顏色粉紅鮮潤,看起來無比嬌嫩,就像初生嬰兒的肌膚,非常絢麗可愛。可晏雪又發出了一聲驚叫,面上的表情更加驚恐,因為在粉嫩的唇上也串上了銀色的圓環,一邊兩個在燈光的照下閃閃發光。不僅是唇,蒂上也有,與唇上的圓環一樣,都是銀色的金屬,而且都是貫穿的。

「不要啊為什么,為什么在我身上裝這些東西」晏雪悲痛無比地叫著,忍著劇痛,不死心地拉扯著阜上的銀環。

「喂瞎拽什么剛剛裝上,傷口還沒愈合呢你不怕感染嗎」突然,門打開了,一個晏雪從沒見過的男人,面色不善地走了過來。

「呀啊你是誰不要看,出去,出去,快出去」晏雪快速地把毛巾被圍在身上,滿臉警惕地看著停在自己床前不到一米、三十五六歲左右的男人。

「嘿嘿我是來幫助你的人」男人露出一口雪白、齊整的牙齒,滿臉笑地看著晏雪,從她的臉到毛巾被遮掩不住的前、手臂、小腿、腳,來來回回肆無忌憚地看。

「你是醫生嗎有什么事嗎」晏雪怒氣上涌,蜷了蜷身子,盡量讓毛巾被遮住身體,狠狠瞪著這個用目光侮辱自己的男人。

「嘿嘿你可以把我當做醫生,母狗晏雪,有男人的巴不用,與女人在一起磨豆腐有什么意思你是病得不輕啊我來給你治病,教你怎樣獲得真正的快感讓你品味品味快感地獄的滋味,哈哈哈」

男人不算魁梧但給人很悍的感覺,只穿著緊身背心短褲,胯下的高高地隆起一團,像是要把短褲撐破似的。晏雪的瞳孔一陣收縮,劇烈的恐懼令她的意識完全恢復了清明,她知道這個男人要對自己做什么了。

這個人是什么人他要來強奸我嗎他知道我和冰瑩姐的事,他叫我母狗晏雪,是高亞桐叫他來的嗎高亞桐,這個惡毒、無恥的女人,她騙我做比基尼地帶脫毛,其實是要在我的三點上穿上恥辱的銀環。我只是個美容師,來這里只是參加培訓的,我沒有得罪她啊為什么要我遭遇這些晏雪不住想著這些,瞪著男人的眼眸里顯出了驚恐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