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墮落的母狗奴隸1-3(1 / 2)

名流美容院 緬懷 13018 字 2020-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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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墮落的母狗奴隸一

動情

腳步聲在身前停下,來人不說話,只是發出低沈的笑,看不清東西的林冰瑩感覺來人正在看她赤裸的身體,心中不由又是羞恥又是驚恐,卧在地上凍得瑟瑟發抖的身體抖顫得更厲害了。

突然,耳邊傳來「啪」的一聲,一個東西被扔過來,然後頭頂上響起一道狎而又熟悉的聲音,「林總監,把衣服穿上,咱們該回去了。」

張真來接我了,今晚的噩夢看來是結束了,但明天呢後天呢聽出來人是張真,驚恐的心放松下來,可隨後想到她被張真掌控著,迎接她的是一個一個與今晚一樣的噩夢,心中不由充斥著想要落淚的悲哀。

默默地爬起來,穿上短大衣,雙眼噙著淚花的林冰瑩被張真扯著狗項圈的鎖鏈,帶回了公寓。

關上房門,張真把林冰瑩眼里的假隱形眼鏡取下,然後從兜里掏出一張銀行卡,一邊讓林冰瑩看一邊笑著說,「認識這張卡吧就是你給童市長的那張銀行卡,童市長剛才給我了,說玩你的費用從里面出。嘿嘿林總監,本來我說不用錢,隨便玩,可童市長不干,我便說一個騷貨用不了這么多,可童市長卻說你值這個價,還想包你,看來你令童市長很滿意啊林總監,是這樣嗎」

恢復了光明的眼睛被明亮的燈光照耀得一陣刺痛,流出了淚水,林冰瑩低下頭躲避著燈光,心扉被張真羞辱得一陣激盪,充斥著悲戚,淚水流得更急了。

扣子一個一個被解開,短大衣很快被脫下,隨後房被一只有力的手握住,重重地搓揉著。林冰瑩不耐屈辱地扭著身子,心頭悲戚的感覺更濃了,聽見張真不快地向她斥道:「把頭抬起來,看著我,回答問題」

「啊啊疼,疼,啊啊疼死了,別那么用力」房上傳來更為劇烈的痛楚,接著是頭,穿在上面的銀環被用力拉扯著,一股激痛躥出來。林冰瑩不由連聲呼痛,雙眉緊蹙在一起、忍耐痛苦的臉仰起來,眸中盪出求肯的光,哀羞地看著張真。

只見張真一邊揮舞著手里的銀行卡,一邊在她赤裸的身體上來回看著,原本英俊的臉上泛起猥褻的表情,眼里充滿著獸欲,顯得是那么猙獰可怕,林冰瑩直感一陣心悸恐怖,聲音抖顫著著說道:「是,是的。」

「什么是的,說詳細點林冰瑩,你是越痛苦就越快樂吧你看,頭又硬了」放開銀環,張真搓拈著腫脹起來的頭,眼中譏諷的光在林冰瑩臉上。

「啊啊童,童市長對我很滿意,啊啊啊啊是的,越痛苦我就越快樂,啊啊啊啊我的頭又硬了,啊啊」先前在劇烈的痛楚下,林冰瑩便感到了快感,而現在敏感的頭被快速拈著,快感越發強烈了,令她一邊回答張真的問題,一邊不由自主地呻吟出來。

「林總監,你是如何令童市長滿意的,聽童市長說,他了三次,還尿了一次,告訴我,他在哪了尿在哪了按照順序說」放開頭,張真把手伸到林冰瑩的下身,一邊問一邊撥開繩結、把手指進濡濕的阜里慢慢抽送。

「啊啊啊啊我把自己當成奴隸,啊啊啊啊我把童市長看做是我的主人,啊啊啊啊因此,啊啊童市長對我很滿意,啊啊

啊啊第一次,啊啊他在我嘴里,啊啊第二次是阜,啊啊第三次是肛門,啊啊第四次,啊啊他尿在我的嘴里,啊啊「

「說得太簡單,跟念報告似的,聽著不爽,林總監,把童市長怎么干你的經過原原本本地講給我聽,一個細節也不能落下」

一邊被逼著說下流話,一邊聽到自己發出盪的呻吟聲,而且從阜里騰起來的柔美快感令她想把呻吟停下也停不下來,呻吟聲變得越來越甘甜柔膩,心中不禁充斥著無邊的羞慚。可聽到張真還要她把被童廣川侵犯的過程詳細地講述出來,霎那間,一股無比強烈的屈辱襲上心頭,林冰瑩連站都站不住了,赤裸的身體軟軟地搭在張真身上,嘴中不斷發出重急促的喘息。

張真緊緊摟著林冰瑩,在她耳邊調侃地說道:「林總監,很想告訴我童市長是怎么干你的吧嘿嘿看你都興奮地向我投懷送抱了,那我就滿足你的變態願望吧」

房被堅實的膛擠壓著,有點喘不過氣來,傳進耳里的調侃話令她心中更覺屈辱,林冰瑩扭動著身子,敏感的頭摩擦著張真的襯衣,騰起一陣尖銳的快感,垂在身下的雙手不由抬起來,抓著張真的手臂,求道:「不是那樣的,我沒有,張真,求求你放開我,別讓我說好那么羞恥的事好嗎」

「第一次賣,難免會感到羞恥,等你以後習慣了,不知道羞恥了,再問你就沒有今天這么有趣了,嘿嘿快點說別惹我發火我很想知道童市長是怎么干你的,也想知道林總監你做為高級妓女是如何為男人服務的,哈哈哈」

林冰瑩哀婉的懇求令獸血愈發沸騰,張真越發不堪地羞辱著林冰瑩,發出一陣肆意的狂笑。

「賣」、「妓女」等俗的詞語如擂鼓般敲擊在心頭上,林冰瑩屈辱無比地把頭伏低,雙手不住用力緊緊抓著張真的手臂,抵抗著像巨浪一樣沖擊過來的滔天羞恥。可是林冰瑩知道她是無法悖逆張真的,嘴唇劇烈地顫抖著慢慢張開,被逼無奈地把她如何被童廣川侵犯的過程講出來。

隨著被童廣川侵犯的情景在她腦中徐徐展開,在夾雜著嬌喘呻吟的講述下,無以倫比的刺激慢慢充斥心頭,心中鼓盪著巨大的興奮,林冰瑩不知不覺地松開抓緊張真手臂的手,在快感的驅動下抱著他,激動地撫摩著他的後背。而張真一邊興奮地聽著,一邊把手指滑進被童廣川壯的、暴虐的肛交撐得擴開的肛門,時而抽,時而旋磨,狎弄個不停。

在張真把手指進林冰瑩的肛門時,林冰瑩沒有表現出任何抵觸,反倒像是期盼了好久似的,一邊發出甘甜綿柔的呻吟聲,一邊把張真抱得更緊,興奮地在他懷里扭動著,迎奉地搖擺著屁股。

張真也很興奮,聽到林冰瑩斷斷續續地把她被童廣川侵犯的過程細致地講出來,不禁在心中大叫刺激,同時對林冰瑩的「m」本頗為驚嘆,心想,看來不論虐辱她的是什么人,只怕她最後都會迷失在受虐的快感中

「嘿嘿林總監,不愧是高級妓女,就是會伺候男人,怪不得童市長對你贊不絕口呢跟我說這些,很興奮吧看你抱得我這么緊,屁股還搖來搖去的,想讓我像童市長那樣干你嗎高級妓女林冰瑩」

張真在「高級妓女林冰瑩」上刻意拉長聲調的羞辱使陷入恍惚狀態的林冰瑩恢復了一絲神志,她連忙羞慚地松開抱緊張真的手臂,被進二手指的屁股不耐屈辱地搖動著,眸中閃出痛苦的光,嘴里自欺欺人地說道:「太過分了,我不是妓女,太過分了」

「嘿嘿就算是高級妓女只怕也做不出你那樣的事,你今天的亮點可真不少,熱情地給不明來歷的男人口交、咽下他的,興奮地接受他在你的騷里內,刺激無比地被他牽著像狗一樣在公園最亮的地方溜了一圈,欣然接受暴虐的肛交,就算是喝尿反抗了,可最後還不是一邊下賤地喝尿,一邊盪地直淌水。林總監,這就是你今晚做的事我那么說你過分嗎哈哈哈」

笑了一陣,張真推開林冰瑩,在她眼前晃動著兩從肛門里抽出的手指,譏諷地說道:「林總監,看來童市長對你的肛門情有獨鍾啊你看,原來連進一小手指都費勁的肛門,現在被干得出現一個洞,進去兩手指還有空隙。你這么盡心盡力地為市領導服務,我得獎勵獎勵你啊給你一萬塊錢做為肛交還有喝尿的辛苦費吧哈哈哈」

「嗚嗚嗚嗚不要說了,張真,求求你不要說了,嗚嗚嗚嗚

我不要錢,我不要,嗚嗚嗚嗚「控制不住心中濃郁的悲戚愁怨,林冰瑩失聲痛苦著,淚眼婆娑地瞧見張真臉上帶著不屑、向她嘲諷地笑著,把一萬塊錢的錢扎放進她的坤包里。

「不要錢嘿嘿你是不是以為不要錢就不是出賣體的妓女了,叫你妓女都是高看你,你比妓女還要下賤,至少妓女在不接客時還有尊嚴,而你什么都沒有,你是一個隨時候命等待男人玩弄的奴隸,是一只一被虐辱便會發騷發浪的母狗。母狗林冰瑩,給我去刷牙漱口,聞到你嘴里的騷味我就惡心」

痛快淋漓地罵完林冰瑩,張真便拽著狗項圈的鎖鏈把林冰瑩牽到浴室,讓她清洗殘留著尿臊味的嘴巴。一邊聽著張真無盡的謾罵、侮辱,一邊忍耐著屈辱,在不停張揚的羞恥心攪拌下,林冰瑩含著淚一遍遍地刷著牙,然後,又被張真命令解下緊縛身體的繩索,摘下狗項圈。

「去放洗澡水,看你身上又是灰,又是,沒有一塊干凈的地方,你的人已經不干凈了,身體要是也不干凈,不能吸引男人,你連做狗的價值都沒有」

臉上的淚痕未干,眼里又掉下新的淚水,心中悲戚無比的林冰瑩打開浴缸的水龍頭,去放洗澡水。

洗澡水放好後,張真看著林冰瑩臟兮兮的身體,眉毛一皺,心想,這么臟,洗澡水很快會被染黑的於是,張真把林冰瑩推到淋浴間蓮蓬頭下,把水量調到最強,讓強勁的水流打在林冰瑩滿是淚痕的臉上、污濁不堪的身體上。

一邊被張真用蓮蓬頭沖刷著身體,一邊感受著身體的變化,林冰瑩發現她在張真像洗刷牲畜那樣暴的動作下又產生了快感。眼里不由控制不住地流下了淚水,為她這副不受她控制、渴望受虐的身體感到巨大的悲哀。

看著污穢不堪的肌膚被宛如激流的熱水沖洗得變成粉紅色的林冰瑩,張真關上蓮蓬頭,滿意地說道:「這樣還差不多,可以進到浴缸里面了。」

抱起林冰瑩,張真一邊向浴缸走去,一邊說道:「林總監,我們還沒在一起洗過澡呢今天我給你好好洗洗」

雙腿從林冰瑩屈起的腿間穿過、坐在浴缸里的張真看見林冰瑩低著頭,臉上掛著紅暈,一副悲戚、楚楚可憐的表情,不由心大動,挑起她的下巴把她的臉仰起來,然後,身體傾斜過去,去吻她櫻紅感的嘴唇。

林冰瑩沒有拒絕,也沒有配合,一點反應也沒有地任張真吻她的嘴唇,只是雙肩在張真的嘴巴剛覆上她嘴唇的時候哆嗦一下。

「林總監,現在你的身份是冷艷動人的林冰瑩,是有著尊貴地位的名流美容院的執行總監,而不是人見人騎、下賤無比的奴隸抱著我的脖子,趕快進入角色」松開香甜的嘴唇,林冰瑩的不配合反而令第一次吻她的張真心中一陣激盪,似乎他吻的是他剛認識時的林冰瑩,一個高貴聖潔、令他心動的女人,而不是任他為所欲為的奴隸,於是張真一邊下命令,一邊把手探上林冰瑩的阜。

在阜被手指觸到的時候,身體不禁一陣僵硬,張真的話令她心中的悲戚更濃了,她知道奴隸的身份才是真實的,母狗林冰瑩才是她的名字,而冷艷動人的林冰瑩、有著尊貴地位的名流美容院的執行總監只是個偽裝,是為了滿足張真的欲才被臨時允許的。忍受著屈辱和羞恥的雙重沖擊,林冰瑩慢慢地抱上張真的脖子。

水面上浮起一團團漣漪,滑入阜里的手指徐徐律動著,張真以少見的溫柔挑撥著林冰瑩的欲情。

腰肢不耐地扭動著,由開始的微微逐漸變得強烈,喘息聲漸漸變得不規則起來,臉上的暈紅愈顯濃重,感受到張真施加給她與往常不一樣的感覺的林冰瑩心想,原來他也不是只有暴虐的一面,他也會溫柔

溫柔的動作按理說不會給渴望受虐的身體多么舒爽的感覺,可不知怎的,林冰瑩卻感到張真輕柔的手指、恰到好處的抽送令她心中泛起迷醉的感覺,綿軟膩柔的呻吟聲不時溢出嘴外。

看到張真揶揄的目光遞過來,目光里有得意,有欣喜,但林冰瑩感覺不到以往的邪,似乎那個朝氣陽光的小夥子又回來了,心里突然感到一陣嬌羞,好似動情的感覺,抱著張真脖子的手下意識地收緊,含羞的臉蛋伏下去,靠在張真上。

林冰瑩在被張真抱進浴缸的時候,曾在心里發誓,一定要守住最後的尊嚴。

身體可以被玩弄、被淩辱,人也可以做出種種亂不堪、下賤惡心的事,但內心絕對不能淪喪,一定要抵御住快感的侵襲,這就當成是最後一次努力,作為對自己的交代,如果連這最後的努力都失敗了,沈浸在被虐待的快感中,那就徹底放棄做人,去做一只追逐快感的奴隸,一只為討好主人而搖尾乞憐的母狗,這樣就不會感到恢復理智後對自己怪責、悔恨那生不如死的痛苦了。

可是現在,林冰瑩感到她的內心離淪喪不遠了,身體里騰起美妙、令她飄飄欲仙的快感,完全不同於以往那種純粹欲上的,而是靈與的結合。聽著張真的心跳,回想著他感覺到自己起了情欲的反應透過來的沒有欲的眼神,林冰瑩的心不由狂跳起來,泛起動情的感覺,好像她正在跟心愛的人親熱而不是被張真淩辱。

這種莫名其妙、仿佛戀愛的感覺令林冰瑩迷醉,說起來,她還沒有真正戀愛過,對車浩她是迷戀,對唐平只有感激,而對國王是有好感,這些都不是戀愛。

同時她的心中還充斥著不解和愕然,張真是在淩辱她的男人中最激烈的,好像對她持有敵意,林冰瑩感覺張真不知因為什么原因恨她,總在想盡辦法羞辱她,而她竟然在張真破天荒的溫柔動作下,對他起了愛慕之心,這令林冰瑩深感詫異。

阜中不住流淌著愛,林冰瑩緊緊摟著張真,腰肢不住隨著帶給她仿佛跟戀人纏綿那美妙至極的快感的手指扭動不止。她的心中充滿了困惑,她不知道在不是暴虐而是溫柔中沈淪是不是代表最後一次努力的失敗,可是她好想沈浸在這種她從未體驗過的感覺中。

「林總監,你不知道我剛見到你的時候是多么為你著迷,你那典雅清新的氣質、成熟女人的風韻令我神魂顛倒,你的音容笑貌、一舉一動都在我心里深深扎,每當我看見你都會禁不住地熱血沸騰,好像我五年級時的初戀、戀上我的班主任老師的感覺,晚上回到家,我經常會想著你睡不著覺,只好一邊幻想跟你做愛,一邊手,直到疲力盡才能入睡」

張真的臉上浮起溫柔的表情,眼眸中清澈若水,情話說得真摯而熱烈,他再次挑起林冰瑩的下巴,把嘴巴向林冰瑩一副不敢相信的臉上那呆傻張成o形的動人小嘴上蓋去。

感覺張真不像在說假話,林冰瑩也知道張真沒有必要說謊騙她的必要,一時間心亂如麻,意識混亂無比,直到張真開始熱情地吻她,她的意識才從虛無中回到現實。

舌有點痛,舌頭幾乎全被張真吸過去,林冰瑩能感覺得到那是激情絕對不是暴虐,她還感覺張真像是怕她跑掉那樣緊緊摟著她,把她摟得喘不過氣。

阜里的手指早已抽離了出去,快感的源頭截斷了,但被張真激情火熱地吻著,林冰瑩感到一種比愛撫阜還要強烈的快感,心房仿佛融化了,身體也融化在張真有力的臂彎下。

林冰瑩感覺她仿佛處在旖旎的甜夢中,雙手更緊地摟著張真的脖子,到動情深處,還愛戀地摩挲他的腦袋。伸出嘴外的粉嫩滑舌更是迫不及待地轉動著,去纏繞張真的舌頭,嘴唇也不時蠕動起來,興奮地吸吮著張真的嘴唇、舌頭,汲取著他的唾,與他一樣激情火熱的對吻,鼻中不住發出情濃的呢喃,嘴里歡愉的「唔唔」聲不斷。

兩人激情火熱地吻著,直到腦中傳來缺氧的感覺,張真才放開林冰瑩。感受著唇角的余香,臉上升起陶醉的笑容,張真拿起右手旁牆壁支架上的浴,瞧著林冰瑩羞紅的臉蛋,在她不住喘息而半張的嘴上輕輕一吻,溫柔地說道:「林總監,站起來吧我幫你洗洗」

林冰瑩稀里糊塗地站起來,腦袋里還是暈乎乎的,看著張真往手里倒浴,眸里閃著專注的光,在她身上塗抹著。

滑溜溜的浴抹在身上傳來一陣舒暢的感覺,心兒控制不住地狂跳,當張真溫柔的手從脖子滑到部,兩只塗滿浴的手輕握住房,輕柔地撫、慢慢地搖動時,林冰瑩突然感到一陣溫馨,感到好有安全感,好像有了依靠。而當張真給頭抹上浴、手指輕輕地摩挲頭時,一股柔美至極的感覺傳來,偷偷瞧著張真的林冰瑩不由呻吟了出來,隨即心中大羞,忙不疊地把腦袋垂下。

上半身打滿了浴,白色的泡沫覆蓋著身體,林冰瑩低著頭,心扉像情竇初開的小女孩一樣嬌羞顫抖,腦中不斷泛起張真的面孔。這一刻,她感覺張真是那么的英俊,專注給她打浴的眼神是那么令她心動,她的心中既充斥著逐漸旺盛起來的情火,又充滿著幸福感,似乎與她一起鴛鴦浴的是她深愛的老公、是她熱戀的情人。

我喜歡他嗎他是淩辱我的壞人啊可是這種感覺明明是喜歡,是戀愛的感覺,我在發神經嗎張真的手離開了她的頭,在她腹上畫著圓圈,向阜的方向游走,林冰瑩顧不得思索心中的疑慮,心扉變得又是緊張又是期待,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張真不住移動的手上,身軀禁不住地顫抖起來,垂在身側的兩只手緊緊攥著拳頭。

張真的手在快移到阜上時陡然一轉,在她屁股上輕輕搓揉著,給她打著浴,林冰瑩不由感到一陣期待落空的遺憾,心中升起幽怨的感覺。一探究竟的抬起頭,林冰瑩看到張真臉上沒有欲,有的只是專注和欣賞,而他的軟塌塌的,沒有了活力,突然間,她懷念起以前的張真瞧著自己那色迷迷的目光來,心中躥出不甘,想到,難道他只是給我洗身體,我對他已經沒有吸引力了嗎

「坐在那兒」

林冰瑩依言坐在浴缸沿上,雖然心兒嬌羞,一個勁狂顫,可雙腿還是沒有並攏,而是刻意地拉開一線,讓鑲嵌著銀環的無毛阜若隱若現地暴露出一點,來誘惑張真。

本來林冰瑩對阜貫穿著銀環感到很下流、很羞恥,可現在,強烈的羞恥仍在,但她卻恨不得更下流一點,只想喚起張真的欲望。

強烈的羞恥攪拌著心扉,嬌喘聲變得越來越急促,林冰瑩羞紅著臉,低著頭不敢瞧張真,卻看到蒂和小唇上的銀環在微微抖動,顯得是那么的下流。頓時,心中更加羞澀了,喘息也變得越急了,而鑲嵌著五個銀環的阜變得更下流了,像嘴巴喘氣一樣,粉嫩的洞口隨著狂亂的心跳不住蠕動開合著,露出里面更粉更嫩的薄膜。

我在做什么這副樣子好下流啊我為什么要這么做,是為了好勝心,不甘被他忽視而誘惑他,來證明我的吸引力,還是像情人之間的調情,展現最具誘惑力的地方給對方看。我好盪啊做出這么羞恥的事,難道我真喜歡他,為了得到他的贊賞,連羞恥都不顧了越想,越挖掘內心深處的東西,林冰瑩就越覺「羞澀,情不自禁地要把雙腿合上,遮掩她不能見人的地方。

突然,她聽到張真發出重急促的喘息聲,心中不禁一喜,得意地想到,他終於有反應了,我的吸引力還是蠻大的心中甜蜜如灌蜜糖的林冰瑩意識到她之前的忖思,正確的應該是後一種結論,一股嬌羞瞬時襲上心頭,臉上變得又紅又熱,不僅再也不肯合上腿了,腦袋也勇敢地抬起來,眸中變得柔媚如絲,羞答答地去瞧張真。

看到張真的變得壯挺直、高高地聳立著,可是卻沒有看到預想中的火熱眼神,不僅如此,林冰瑩還卻嚇了一跳,只見張真鐵青著臉,嘴唇哆嗦著,眼眸中寒光閃閃,出猙獰的視線。林冰瑩知道那絕對不是興奮,只有受了極大的刺激,導致憤怒異常才會有這樣的反應。

難道他不喜歡我這樣一下子變得六神無主的林冰瑩正要把腿合上,突然臉頰上一痛,張真狠狠扇了她一記耳光。

「林冰瑩,你這個騷貨,誰讓你在這里穿環的變態,母狗看我不打死你」張真咬牙啟齒地罵著,巴掌雨點般落下來,不管頭臉,「劈里啪啦」一頓亂打。

又不是我想這樣的,不是你們趁我麻醉時,給我穿上的嗎這些,你不也知道嗎為什么來打我林冰瑩被打蒙了,心里不明所以,眼里汩汩地流下委屈的淚水,手不斷揮舞著,護著頭部,可嘴角還是很快淌下血來。

「林總監,你不知道當我從高總那里得知你是個變態,是受虐狂時我是多么驚愕,我本就不相信,可當我看到你在恥虐俱樂部里的表現,看到那些下流不堪的照片時,我崩潰了,在我心中如同女神一樣高高在上的林總監竟然是個下賤的」m「。那幾天,我沒有上班,我用酒來麻醉自己,我不敢見你,我怕我一看到你就會控制不住地殺了你,殺了你這個我暗戀又令我痛不欲生的女人」

「後來高總找到我,說是要懲罰你,把你做為為公司招攬名流入會的奴隸進行調教,本來負責調教的人應該是石秘書長,在我的求肯下,高總答應了,讓我加入,做調教你的聯絡人」張真說到這兒,不再打林冰瑩了,揪住她的頭發,冷笑著看她仰起的臉,自嘲地說道:「親手把視為女神的人送給其他男人,並和他們一起調教在心中深深愛戀的女人,嘿嘿你不覺得很美妙嗎」

顫抖的嘴唇蠕動著,一臉羞愧的林冰瑩想說些什么,可頭發驟然一緊,一陣劇痛傳來,眼前的張真,眸中寒光突盛,怒喝道:「不許打斷我的話,只有我問你時才有權力說話」

臉上又浮起溫柔的神色,張真放下林冰瑩的頭發,輕輕撫著林冰瑩被他打得紅腫起來的臉蛋,柔聲問道:「疼嗎」

「疼,張真,是我對不起你,我該打,我」眼眶里滾動著淚水,林冰瑩發自內心地向張真道歉,她知道親手把自己送給其他男人調教,對一直暗戀自己的張真來說本就不是他口中的美妙,而是殘酷無比的事。

張真揮揮手,止住林冰瑩的話,然後說道:「直到今天我仍在喜歡你,我向高總申請,想參加對你的調教。我想報復你,因為你給了我太大的痛苦,我也想忘記你,可是我錯了,你一直在我心里。你知道嗎跟石秘書長一起調教你,我的心一直在滴血,你以為我是獸欲大發才對你那么暴虐嗎我不想那么做,我的心一直是愧疚的,我知道我傷害了你,可是不那樣我就會發瘋」

張真漸漸嗚咽起來,看著眼前的男人竟然紅腫著眼睛,像小孩子一樣在哭,林冰瑩的心不由抽搐起來。一直以來,她都認為張真很壞,比任何淩辱她的人都壞,可現在她明白了,張真這么對待自己原來另有原因,他一直暗戀著自己,一直把自己當成女神,而自己的「m」趣令他絕望,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愛之深痛之切吧他那樣對待自己,不是獸欲作祟,是對自己愛的表現。

林冰瑩不相信高亞彤安排張真做調教自己的聯絡人是出於什么好心,她在心中認定,高亞彤一定是想令張真更加痛苦,也想令自己痛苦,才那么安排的,完全是出於惡毒的心里,表面上是安慰張真,其實是在背地里冷笑著看戲,在耍手腕、高明地玩弄張真。

想到這里,林冰瑩感到張真與自己都是受害人,心中不禁泛濫著同情心,也嗚咽著說道:「張真,我不怪你,這是我的報應,張真,你別這樣,我不配得到你的愛,看你這樣,我的心好難受,我也想哭了」

林冰瑩撲入張真懷里,「嗚嗚」地哭起來,既為張真悲慘的遭遇,也為張真令自己感動的情意,還有對自己深深的怪責、悔恨。

身體陡然一緊,林冰瑩感覺張真緊緊摟著自己,他的手溫柔地撫弄著自己的頭發,輕輕地拍打著自己的肩背,在無聲地安慰自己,頓時,張真給她的依靠之意更濃了,林冰瑩開始痛哭起來,似乎要把這幾天的屈辱凄苦全部發泄出去。

手臂上一緊,哭聲漸止的林冰瑩被張真用力搖晃著身體問道:「為什么,為什么你是個變態,如果你不是該有多好,為什么,回答我為什么」

看著張真噴著怒火的眼神,聽著獅吼般的怒喝,突然爆發的張真沒有令林冰瑩感到害怕,她知道張真不會傷害自己,他是在為自己惋惜,想打開困擾他的謎團,於是便一五一十地把她青春期時,在漢洲美容學校遭受三個同寢高年級學姐淩辱一年的事,和後來瘋狂地迷戀上成熟、富有魅力但卻是施虐狂的車浩,以至甘心被他調教了三年之久的事告訴了張真。

「看來你不是天生的變態,應該是你青春期時被欺辱導致身體里埋下了渴望受虐的種子,而你迷戀的車浩對你長達三年的調教生活則令種子發芽、不斷茁壯成長。你變成這樣,不應該怪你,全是外力的作用,你是個可憐的女人,我不應該那么暴虐地對你,林總監,對不起。」張真的臉色緩和下來,充滿了歉意,伸出手,溫柔地抹去林冰瑩臉上的眼淚。

得到了理解,得到了原諒,而且暖心的話還是來自於給她感動、給她戀愛感覺的男人,一時間,心中一陣發酸,林冰瑩又開始落下淚來。

「林總監,不要哭了,我把心里話都跟你說了,心里舒服多了,我的心結也打開了,以後我不會那么對你了,在只有咱們兩人在一起時,就讓我做你的男人吧」張真扶著林冰瑩坐在浴缸沿上,一邊柔聲說,一邊溫柔地分開她的雙腿,讓阜露出來,然後在手上抹上浴,在粉嫩滑潤的阜上輕輕地撫,細細地擦試。

「張真,啊啊我,啊啊我願意」滑溜溜的手指輕柔地撫著阜,一股仿佛觸電的感覺傳出來,林冰瑩禁不住地抖顫著身體,一邊發出甘甜的呻吟,一邊嬌羞地點頭,張真對自己真摯的情意令她感動,張真也給她愛戀的感覺,她是發自內心地想做張真的女人。

「那你還叫我張真」張真眼中閃著捉狹的光,笑吟吟地瞧向林冰瑩,手指滑進濡濕的的洞里,與其說是清洗還不如說是挑逗,輕柔緩慢地時而旋擰時而抽。

「老公,啊啊啊啊」身體抖顫得越發厲害了,不僅是因為快感,管比自己小上十歲的張真叫做老公,心中不由又是興奮又是羞澀,身體里好像有一團火在燒,呻吟聲情不自禁地由甘甜變得熾情起來,眼中閃爍著迷蒙的水霧。

「寶貝,這樣舒服嗎要不要再重點」聽見林冰瑩喚他老公,張真不禁開心地眉開眼笑起來,心中充斥著巨大的興奮,開始在阜里律動起手指來,想給林冰瑩最為舒爽的快感。

「老公,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你怎么弄,啊啊啊啊

我都舒服,啊啊啊啊「媚眼如絲地瞧著張真,一句」寶貝「令林冰瑩體驗著從未感受過的情濃感覺,火熱的呻吟聲和糜情的傾吐不住流淌出來。

「這里呢」張真把手指抽出來,滑向下方的肛門,毫不費力地入菊花口大開的肛門里。

「啊啊這里也舒服,啊啊啊啊老公,你帶我走吧啊啊我好喜歡你,啊啊我們離開這里,啊啊啊啊去一個別人找不到的地方生活。」情欲之火熊熊燃燒著,林冰瑩在亢奮激盪的心緒下向張真請求著。她知道這話要是落進石成、高亞彤等人耳里,等待她的不知是何等殘酷的懲罰,可是張真給她安全感,令她由衷地信任,她把脫困的最後一絲希望放在了張真身上。

看到張真的臉沈下來,抽肛門的手指也停下來,林冰瑩心中一陣悸動,連忙解釋道:「張真,你要相信我,我不是想利用你才答應做你的女人的,我真的喜歡你,還沒有一個男人給我像你這樣令我心動的感覺,的確,我的身體令我很容易沈迷在受虐的快感中,但那是欲,不是情,只有你才能令我動情,我真的願意做你的女人,如果你不嫌棄,我想做你最最乖巧聽話的妻子。」

說到這兒,林冰瑩突然想到賀一鳴,心中不禁一陣慚然。不只是張真令她動情,在動車上,先淩辱她後追求她的賀一鳴也令她動情了,只不過是欲大於情,而且也沒有像張真那樣令她感動。

在被禁錮後,林冰瑩知道與賀一鳴再無可能了,賀一鳴的號碼存在手機里,手機等隨身物品都被搜走了,無法跟賀一鳴聯系。除了開始時,傷感地想想,感慨下命運不公的安排,這幾天林冰瑩幾乎都沒想起這個人,賀一鳴只是記憶的一個片段,一個她生命中的過客。

用力把賀一鳴從腦海里甩掉,林冰瑩緊張地看著張真,看著他沈的臉色,看著他盪起矛盾光芒的眼眸,等待他做出決定自己人生的宣判。

第八章墮落的母狗奴隸二

新生活

張真把手指抽出來,坐在林冰瑩對面的浴缸沿上,臉上浮起一絲冷笑,盯著林冰瑩問道:「只有我才能令你動情嗎你沒騙我」

「老公,我沒騙你,我說的都是真的。」林冰瑩急切地說著,身軀撲上前跪在浴缸里,雙手不住搖著張真的大腿,可心中卻在忐忑,忖道,他應該不知道我和賀一鳴的事吧

「真的沒有騙我」張真加重著語氣,眼中寒芒直閃。

「老公,真的沒有。」嚴格說起來,林冰瑩對賀一鳴只是欲望的動心,不能算作是真正的動情,而且話說到這份上,才交代賀一鳴,無疑會令張真懷疑她那通表白有其他的目的。考慮到這些,林冰瑩決定還是把她與賀一鳴的事隱藏下去比較好。

張真「哦」了一聲,收回了眼中的寒芒,臉色平常如初,從外表看起來是相信了林冰瑩的話,其實心中卻是怒極。

林冰瑩心中大定,緊綳的身體放松下來,仰起的腦袋如釋重負地低下去,正好看到張真的萎縮著,像一條蟲一樣軟綿綿地吊在胯間。

剛才還硬著呢什么時候軟下去的瞧著眼前縮成一團的,想著它先前雄壯的樣子,林冰瑩不由羞紅了臉,不住吞咽著唾,手不由自主地攥上去。

「老公,讓我幫你洗洗吧」脈脈含情地瞥了一眼張真,林冰瑩嬌膩纏綿地說著,往手心上倒上浴,像妻子侍奉深愛的丈夫一樣,細心地為張真洗起來。

瞧著林冰瑩嬌羞可人的表情,感受著柔軟的小手沾著滑膩的泡沫在上輕輕撫那銷魂的滋味,張真不由舒服得呻吟出來,頓時變得又硬又大。

沾滿了泡沫的又恢復了先前雄壯威風的樣子,堅硬如鐵,又又長,林冰瑩將兩只手交替握在上面,大如蛋的赤紅頭還露在外面。興奮地瞧著在她手中不住脈動的巨大,林冰瑩用手撈起浴缸里的水沖去上的泡沫,然後把嘴唇觸到頭上,喜愛無比地又親又舔。

「林總監,你好像很喜歡我的啊剛給你洗干凈的騷又流水了吧」

林冰瑩沒有注意到張真突然對她換了稱呼,由寶貝改成了林總監,她也沒有注意到張真的口氣又恢復了以往的狎,她的心中充斥著令她暈乎乎的欲情,嬌羞地想,是啊我好喜歡他的,我的阜又開始涌出愛來了,現在好想這硬梆梆的東西進去

情不自禁地咽著唾,林冰瑩縮回纏繞在頭上的舌頭,嘴巴張得大大的,要把含進嘴里。可張真卻制止了她,嬉笑著說道:「這樣就行了,已經洗干凈了,要是再被你含進嘴里,想不干你一通都不行了」

「老公,我想要,跟我做愛吧」林冰瑩求肯地望著張真,迷蒙的眼眸里盪出期待的光芒。這是她第一次心甘情願地發出求愛的請求,心中是份外的羞澀,但語氣卻火熱熾情,想全身心地投入、與在內心中被她視做老公的張真纏綿恩愛地做一場愛。

張真牽著林冰瑩的手把她拉起來,一起跨出浴缸,臉上泛起捉邪的笑瞧著她問道:「真的想讓我干你嗎」

林冰瑩攥住,抵在自己濡濕的洞口上,眼里的迷蒙之光更盛,因巨大的情欲沖動,聲音抖顫著說道:「老公,干我,我好想跟你做愛」

「那賀一鳴呢如果現在他站在你面前,你也會這么求他干你吧」張真的語氣一下子冷冽起來,嘴角勾起嘲諷的笑,睨看著林冰瑩。

身體陡然僵直起來,臉色刷的一下變成慘白,林冰瑩眼中閃爍著驚恐,不敢相信地看著張真,張口結舌地問道:「你,你你知道賀一鳴」

「哈哈」張真發出一陣快意的狂笑,冷然盯著林冰瑩,恨聲說道:「我當然知道,賀一鳴跟我說了,說你被他挑逗得動情,答應做他的情人。」

原來他什么都知道,他剛才那么問我是在試探我,而我卻自作聰明地試圖隱瞞賀一鳴的事,他一定認為我在騙他,認為我是想利用他逃走才說只對他一個人動情的林冰瑩連忙把手從上移開,緊抓著張真的手臂,叫道:「老公你聽我說,我不是有意瞞著你的,我是怕你誤會,我跟賀一鳴」

張真打斷林冰瑩的話,喝道:「你給我閉嘴,你跟賀一鳴是怎么回事我比你還清楚你聽著你在火車上被電動陽具搞上高潮,緊接著被同座的賀一鳴利用這點脅迫,然後欲拒還迎地任他玩弄,在肛門里到達了高潮,之後你下賤地為他口交,喝下他的,事後竟然還答應做他的情人,約好晚上去他家幽會,林總監,哼哼哼我沒有說錯吧」

腦中閃出一個不好的預感,難道賀一鳴也是安排好的,也是他們的人心中頓時又是屈辱又是悲戚,林冰瑩感到自己是那么好笑,竟對一個帶著虛假面具的騙子投入了感情,可她又覺得賀一鳴不像是那樣的人,於是不死心地向張真問道:「賀一鳴是你找來引誘我的嗎」

「不是,他是一個意外,可沒想到這個意外出現的人竟能令你動情,他對你也算不錯,對你念念不忘,你不是約好晚上上他家幽會嗎他等不到你的電話,竟然聘請私家偵探調查你,差點造成大麻煩。林總監,你的魅力不小啊把他迷得對你死心塌地的,這個人的骨頭夠硬,不過看不清形式,哼哼死挺了幾個小時還是讓我和石秘書長撬開了嘴。」

張真一邊說,眼里一邊出冷酷的光芒,表現出對賀一鳴強烈的恨意。

張真的話令林冰瑩升起如釋重負的感覺,感覺安心下來,雖然她和賀一鳴之間欲大於情,但至少賀一鳴對她是真心的,不是張真找來欺騙她感情、玩弄她的騙子。可是很快,她就為賀一鳴擔心起來,從張真的話里,林冰瑩聽出令她恐怖的東西,不由顫聲問道:「你們把賀一鳴怎么樣了」

「怎么心疼他了,幾分鍾前還對我說只對我一個人動情,現在就關心起別的男人來了。哼哼林總監,你不是要我跟你做愛嗎剛才你的手不是還抓著我的直往你的騷上頂嗎誰讓你放開的給我握住送進你的騷里現在我特別想干你。」林冰瑩對賀一鳴的關心令張真心里酸溜溜的,隨即變得怒不可遏,心里強烈地升起狠狠虐辱她一番的念頭來。

看見張真發怒了,林冰瑩心中一陣悔恨,怎么能問這么愚蠢的問題呢好像心里多在乎賀一鳴似的,這不是在勾張真的怒火嗎

通過剛才急切下,她下意識地為賀一鳴擔心、沒有考慮張真的感受而去詢問賀一鳴的情況這一系列的反應,林冰瑩清楚了賀一鳴在她心中的地位。同時,張真暴怒的反應也令她感受到張真對她的情意,她知道張真是因為吃醋而發怒,心中不禁升起甜蜜的感覺。

兩個男人在她心目中都占有著一定的地位,不過還是張真占的比重大一些,張真給她的是情欲合一的感覺,而賀一鳴給她的大多是欲望,再加上現在脫離魔窟的希望全在張真身上,為了消除張真的誤會,林冰瑩顧不得再考慮賀一鳴了,連忙向張真解釋道:「老公,你誤會我了,我才沒心疼他呢我的心里只有你一個人」

可是,她的話馬上被暴怒中的張真打斷了,一陣怒喝傳來:「沒聽見我說什么嗎現在還在想你的情人,連干都不讓我干了嗎」

「老公,不是這樣的,我想跟你做愛,我真的想,只是我不想讓你誤會,我跟賀一鳴沒什么的」林冰瑩一邊急促地解釋著,一邊攥起張真的,頂在她的阜上。

沒等林冰瑩往里面送,張真便猛地一挺腰,狠狠地把刺進濡濕緊湊的阜里。然後扣著林冰瑩的腰,一邊猛力抽,一邊惡狠狠地說道:「沒什么還答應做他的情人,你這個騷貨,一個一被男人挑逗就獻上身體的賤女人,看我不干死你」

「啪啪啪啪」、「噗哧噗哧」的聲音不住在兩人的結合處響起著,巨大的沖擊力令林冰瑩如風中落葉一樣亂抖著身體。用力抓著張真的肩膀,林冰瑩語不連聲地向張真解釋道:「啊啊老公,對不起,啊啊我不想那樣的,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啊啊我好像鬼迷心竅了」

「鬼迷心竅好個鬼迷心竅,是色鬼迷了你這個騷貨的心竅吧我讓你騷,那么一個下作的色鬼都能令你動情,今天我非干死你不可我讓你答應做他的情人,我讓你主動喝他的,你可真賤,你不是騷嗎不是犯賤嗎今天我就讓你騷個夠、賤個夠」張真咬牙切齒地罵著,眼里噴出一道道怒火,就像是上足了發條似的,一下比一下猛,一下比一下有力地搗擊著阜深處。

「啊啊老公,啊啊啊啊我錯了,啊啊狠狠,啊啊狠狠懲罰我吧啊啊啊啊以後我再也不敢了,啊啊啊啊」仿佛是紅杏出牆的妻子向丈夫認錯似的,被張真狂暴的動作干得呻吟聲不斷的林冰瑩不住向張真道歉,贖罪般的請求著懲罰。

「干死你,干死你」即使是有著運動員體魄的張真也吃不消如此高強度的狂抽猛,狠狠地抽幾下後,張真停下來,氣喘吁吁地直喘氣。

「老公,你真,跟你做愛實在是太享受了,我從沒有像今天這么幸福過,老公,你除了給我戀愛的感覺,還給我無比的滿足,我好愛你,老公,我對賀一鳴只有欲望,我對他沒有真感情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啊」也像張真一樣氣喘吁吁的林冰瑩一邊發出富含磁能令男人融化的膩聲,一邊抬起手,溫柔地抹去張真額頭上的汗水,試圖用女人的柔情來撲滅在張真心頭熊熊燃燒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