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後記(1 / 2)

名流美容院 緬懷 6592 字 2020-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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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後記

在漢州著名的富豪別墅區里,坐落著一棟與其他別墅建築風格不同的三層歐式別墅,林冰瑩就生活在這棟別墅里。

「咔噠」一聲,鑲在一個長八米、寬四米、高三米的巨大鐵籠子上的彈簧鎖與往常一樣,在清晨六點開鎖,隨後一道優美的音樂冉冉響起,做為叫醒鈴聲提醒林冰瑩已經到起床的時間了。

從萬物復蘇的的春季到熱情奔放的盛夏,林冰瑩在這棟別墅里已經生活了四個多月,也許說生活有些不合適,准確地講,應該是被豢養了四個多月。

別墅的地下室有一間五十坪左右的儲藏室,那個巨大的鐵籠子便鑲在儲藏室中間。鐵籠子里,立著一個專門給巨型犬設計的木制狗舍,必須要爬才能鑽進去的拱形狗舍入口前放著一個排泄用的亮銀色金屬臉盆,臉盆里飄著一層淡黃色的尿。除了一層厚厚的稻草,狗舍里什么都沒有,這就是林冰瑩睡覺的地方。

渾身一絲不掛的林冰瑩慵懶地伸了一個懶腰,捂著嘴打了一個哈欠,從稻草里爬起來,白皙柔弱的背部沾著幾稻草,凸顯出一種擴、野的美感。

雙手、雙膝撐在柔軟的稻草上,交錯著前行,林冰瑩小心翼翼地向外爬,以免碰翻狗舍入口前的臉盆。剛在狗舍居住的時候,林冰瑩因為總是在爬進爬出時碰翻盛尿的臉盤,遭受了不少嚴苛的懲罰,被罰舔干地面上的尿可以算作是最輕松的一種懲罰了。

端著裝了小半盆尿的臉盆,爬出狗舍的林冰瑩把她昨晚尿的尿倒在鐵籠柵門旁邊的座便器里,然後在座便器左邊的洗手盆里刷牙洗臉,盥洗一番,便推開開鎖狀態中的鐵籠柵門,急匆匆地向廚房走去。

林冰瑩每天早上要給豢養她的主人做飯,主人對飲食方面很挑剔,不光講究菜餚的色香味俱全,還要營養搭配合理,在這四個月的豢養生活中,林冰瑩簡直被訓練成一名優秀的廚師、營養師。

「早啊冰冰犬。」

「早晨好,研藍主人。」

在赤裸的身體上只扎著一條圍裙的林冰瑩聽見主人向她打招呼,連忙放下手里的沙拉瓶,畢恭畢敬地向一個身材略顯瘦弱、長相甜美可愛、穿著很適合她的白色短袖t恤藍色百褶短裙校服、一邊打哈欠、揉著惺忪的睡眼,一邊走進飯廳的少女鞠躬問好。這個少女便是豢養了林冰瑩四個月的主人,漢州第一女子私立中學的初中二年級生車研藍。

林冰瑩被她的下屬陳剛和孔卓虐辱之後,只休息了一天,便到名流美容院漢州總部報到,被車忠哲安排住在他的家漢州著名的富豪別墅區里的一棟歐式風格的別墅里。對外,林冰瑩依然是名流美容院高級綜合全身美容的形象代言和在董事會里有一定發言權的副總,可實際上,她的工作是做為母狗奴隸、繩縛奴隸供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名流們玩弄,滿足名流們各種各樣的變態需求。

在沒有對外活動的時候,林冰瑩在別墅里像侍奉帝皇一樣取悅著車忠哲和陳美琪,滿心歡喜地接受著車忠哲、陳美琪這對夫妻主人的調教,除此之外,她還要做這棟別墅的佣仆和小公主車研藍的寵物。飲食、睡眠、洗浴、排尿排便、運動、生理需求,林冰瑩的一切都嚴格在車研藍的控制下,而林冰瑩也樂於把車研藍當成她的小主人,扮演著乖巧聽話的寵物角色,盡心服侍著車研藍。

車研藍是車忠哲與陳美琪的女兒,也是陳君茹的外孫女。陳美琪非常寵溺車研藍,因為生母陳君茹事業心太重,陳美琪從小就缺乏母愛,這就造成了陳美琪對女兒視若珍寶,對女兒的要求有求必應、從不拒絕。而在無數的關愛、寵溺下長大的車研藍並不是個刁蠻跋扈的女孩,相反倒很乖,很可愛,輕易不提什么過分的要求,這就令陳美琪更加寵溺她了。

去年春季,車研藍在母親的電腦上發現了恥虐俱樂部,在試了幾次密碼後,車研藍終於用母親的銀行卡密碼成功地登陸了恥虐俱樂部。

通過搜索母親的id蛇女的聊天記錄,車研藍發現母親與一個id叫林冰瑩的人聊天次數最多、時間也最長。看了一會兒蛇女與林冰瑩的聊天內容,車研藍便知道母親正在恥虐俱樂部里調教林冰瑩,在強烈的好奇心還有甚感刺激的心態下,車研藍開始查看林冰瑩的基本信息和她在恥虐俱樂部的活動。不久後,車研藍便知曉了林冰瑩是個有著受虐的變態趣卻又氣質極佳的知美女。

盡管車忠哲和陳美琪已經很小心了,趁車研藍不在家或睡熟時才談論有關虐的話題,但車研藍還是知道了父親和母親無虐不歡、無恥不樂,俱都有著嚴重的施虐癖。而她自己,也許是由於遺傳,也有著施虐的血統,只是車研藍很聰明,把她的施虐心隱藏得很深,一直在家里、學校里扮演著乖乖女的形象。

自從用母親的id登陸恥虐俱樂部以後,車研藍便對林冰瑩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經常趁父親母親不在的時候登陸恥虐俱樂部,窺探林冰瑩的動向。

每次登陸恥虐俱樂部,看母親和父親用各種手段挑逗、虐辱林冰瑩,看林冰瑩羞恥的照片和盪的對話,車研藍都興奮得受不了,好想把手伸進內褲,揉弄變得又是濕漉又是火熱的阜。

可是,車研藍不知道母親什么時回來,好擔心被突然回來的母親撞見,只好把林冰瑩的聊天記錄、羞恥照片存進手機里面,然後跑回自己的房間,鎖上門,躲在被窩里,一邊看著那些刺激的內容、幻想著是她自己在虐辱林冰瑩,一邊迫不及待地把小手放在酥癢難耐的阜上,快速地摩擦著,追逐著快感,沈浸在那美妙無比的手中。

這樣的日子續了半年,一直壓制的施虐心反彈得越來越厲害,而先前那種手指一觸上發燙的阜,身體里便騰出一股強烈的觸電感覺、往往揉不幾下便抖顫著身子泄身的快感變得越來越弱了,車研藍不在滿足於只是在幻想中虐辱林冰瑩,也想像父親和母親一樣,在現實世界中虐辱林冰瑩,親身體驗一番給她無限遐想的施虐快感。

新年逐漸臨近了,其他同年齡段的女孩子們都在為新年的來臨而雀躍,為有帥氣的男孩子與她們交往而懷春竊喜,而車研藍則陷入了深深的苦惱,體內的施虐血簡直要沸騰了,到了非得宣泄一番的地步。車研藍實在是忍耐不了了,不想再辛苦地偽裝下去,准備向父親和母親說明一切,告訴他們,自己與他們一樣也流淌著施虐的血,也想像他們一樣虐辱林冰瑩。

新年之夜的晚宴上,車研藍殷勤地給父親倒酒、給母親夾菜,小嘴不停地說著吉利話。車忠哲和陳美琪寵溺地瞧著可愛的女兒,車忠哲滿飲一杯後,朗聲笑著說道:「研藍啊今天你可有點古怪啊一個勁地給爸爸敬酒,也不怕爸爸喝多了,哈哈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跟爸爸說啊」

陳美琪也笑著說道:「不喜歡爸爸媽媽給你的新年禮物嗎是不是還想要別的,研藍,你說吧無論什么要求,媽媽都滿足你」

聽母親這么說,車研藍一陣雀躍,紅撲撲的臉蛋上閃著狂喜的光芒,美滋滋地對張美琪說道:「媽媽,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啊」

陳美琪微笑著看著女兒不語,等待車研藍說出她想要的,車忠哲則憐愛地撫著車研藍的頭發,笑吟吟地說道:「你媽媽不會反悔的,我們的小公主提出的要求,爸爸無論如何也得答應,除非你想要天上的月亮,那爸爸可做不到,哈哈哈」

「既然媽媽爸爸都表態了,那我就說了,其實我想要一件新年禮物」車研藍收回嬉笑的表情,一本正經地對車忠哲和張美琪說道。

「老公,我就說你選的禮物不好,研藍不會喜歡,怎么樣,我說中了吧」

「真是這樣啊沒關系,想要什么,研藍你盡管說,爸爸明天買給你,」

真無聊,總把我當成小女孩,我都長大了,可不想要那些哄小孩子的禮物,爸爸媽媽,哼讓你們笑,等你們知道我想要什么時,看你們還笑得出來車研藍蹙起可愛的眉梢,不滿意地瞧著打斷她說話的車忠哲和陳美琪,在心中不屑地想道,然後,用淡然的語氣,徐徐說道:「我想要林冰瑩。」

聽到女兒想要林冰瑩,車忠哲驚得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還以為聽錯了,連忙問道:「你說什么爸爸沒聽清,研藍,你再說一遍,你想要什么」

「不會真反悔了吧你們答應我的我說,我想要林冰瑩。」車研藍平靜地瞧著緊張地盯著自己的父親,又說了一遍。

車忠哲坐不住了,從椅子上站起來後,背著手像沒頭蒼蠅在地上繞了兩圈,然後,沈著臉看向陳美琪。見呆呆地張著嘴的陳美琪也是一副愕然的樣子,車忠哲便知道陳美琪與他一樣毫不知情,於是,盡量讓語氣溫和一些,向車研藍問道:「研藍,你是怎么知道林冰瑩的」

「媽媽的電腦啊半年前我用媽媽的電腦上網,然後破解了密碼,登陸進恥虐俱樂部,就這樣,我知道了林冰瑩,也知道媽媽是蛇女,爸爸是調教師。爸爸媽媽,你們好厲害啊會那么多花樣,輕易地就征服了林冰瑩」

車忠哲看著崇拜地望著自己的女兒,嘴角一陣抽搐,不禁發出一陣苦笑,同時,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先前,他還認為是有人故意把林冰瑩泄露給女兒,好施加什么謀,現在看來是多慮了,原來是女兒自己發現的。

狠狠地瞪了陳美琪一眼,車忠哲坐回椅子上,舉起酒杯,臉上晴不定對地車研藍說道:「研藍,給爸爸倒酒」

一口氣把杯中的酒干掉,車忠哲問道:「研藍,告訴爸爸,你為什么想要林冰瑩」

可愛地眨了眨眼睛,車研藍一邊給車忠哲倒酒,一邊若無其事地說道:「當然是當寵物養著玩嘍」

「當寵物養著玩這是什么話,想要寵物,媽媽陪你去寵物商店,養著個人有什么意思」陳美琪不解地問道,不知道女兒是因為一時興起,還是真像自己一樣有著施虐的需求。

「豢養活人可比養那些小貓小狗有意思多了,尤其是被爸爸媽媽征服的林冰瑩,我好想像爸爸媽媽那樣調教她。爸爸,媽媽,你們都答應我了,可不許耍賴啊這樣會影響你們在我心中的地位的。」車研藍不依地搖著車忠哲和陳美琪的手臂,可愛的臉蛋上浮起懇求的表情。

「先別鬧,研藍,爸爸再問你,你登陸恥虐俱樂部,看到爸爸媽媽調教林冰瑩,你有什么感覺產生快感了嗎想自慰嗎」車忠哲輕輕地把手臂從車研藍手里抽出來,認真地問道。

「爸爸,你說什么呢哪有爸爸問女兒這些的。」車研藍羞紅了臉,櫻桃小嘴都著,扭過頭不理車忠哲。

「研藍,回答爸爸的問題,盡可能地詳細,這很重要。」張美琪變得嚴肅起來,語聲中含著淡淡的呵斥。

難為情地低下頭,慌亂地扯著衣角的車研藍小聲地說道:「產生快感了,每次登陸恥虐俱樂部,看到爸爸媽媽調教調教林冰瑩,我都很興奮,很想自慰。」

「是不是有種被烈火焚燒的感覺,心跳得很快,很想把林冰瑩踩在腳下,盡情的蹂躪」車忠哲仔細地觀察著女兒的表情,繼續問道。

「是的。」車研藍的喘息不禁急促起來,雖然只是初中二年,但已發育成熟的部在劇烈地起伏著。

車忠哲有些出神地望著女兒明顯是春心大動的樣子,心中忖道,研藍啊你長大了,爸爸可不能再把你當小孩看待了。

「老公,我來問吧」得到車忠哲的允許後,張美琪柔聲問道:「研藍,你說你很想自慰,那你自慰過嗎」

「自慰過,我怕爸爸媽媽回來撞見,便把你和爸爸調教林冰瑩的聊天記錄和林冰瑩自拍的羞恥照片下載到手機里面,然後,回到我的房間自慰。」羞恥心漸漸地減弱了,心頭彌漫起一股興奮的感覺,車研藍回答得越來越詳細,聲音也變大了,也敢抬起頭去看坐在她對面的陳美琪。

「自慰時,你想什么了,高潮來得強烈嗎」陳美琪鼓勵地看著車研藍,順著餐桌伸出一只手,緊緊握住女兒的手。

握緊陳美琪的手,感受著手心的溫暖,車研藍安心了許多,開始變得從容地回答道:「我一邊看著爸爸媽媽調教林冰瑩的聊天記錄,一邊把自己幻想成你們自慰,那種感覺興奮極了,我感到身體都要被點燃了,很快,我就泄了,連動都不能動了。」

眼睛睜得大大的,瞧著陳美琪的眼睛,車研藍緊張地問道:「媽媽,我也像你和爸爸一樣,是施虐狂,是s嗎」

陳美琪扭頭看向車忠哲,問道:「是嗎」

車忠哲皺著眉想了想,然後肯定地回答道:「錯不了。」

「媽媽,那我不就是變態嗎我該怎么辦啊」看到車忠哲和陳美琪慎重的樣子,車研藍不由一陣害怕,美麗的大眼睛里禽著淚水,求助地瞧著陳美琪。

「傻孩子,說得真難聽,什么變態把我和你爸爸都給罵了,像林冰瑩那樣的受虐狂才是變態,而我,你爸爸,還有你是狩獵者,是高高在上的帝皇,可以隨心所欲地用林冰瑩那樣的女人取樂,是地位尊貴的主人」

感到陳美琪說的太正式了,硬梆梆的,車忠哲便接過陳美琪的話,用輕松的語氣說道:「研藍啊哈哈你可真是我和你媽媽的好孩子,連血管里流淌的都是血統純正的施虐血。你媽沒有騙你,具有這樣的血統可是好事,不要有什么壓力,你的未來注定是璀璨光輝的未來,很多像林冰瑩這樣的女人都會跪倒在你的腳下,你會享受到一般人無法享受到的快感,會有一段彩絕倫的人生。」

車研藍被車忠哲鼓動力十足的話說得熱血沸騰起來,濕潤的眼眸中閃著異樣的光彩,崇拜地望著車忠哲說道:「爸爸,你真好,是世界上最偉大的爸爸,那你可以把林冰瑩做為新年禮物送給我嗎」

看到女兒恢復了常態,車忠哲心中一松,笑著說道:「可以是可以,但有幾個條件,你要是都答應了,我就把林冰瑩領到家里,讓你做她的主人。」

「什么條件啊爸爸,不要太苛刻啊我可是從不提什么過分的要求的。」

車研藍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瞧著車忠哲,惹得車忠哲和陳美琪一陣大笑。

「老公,林冰瑩就快完全馴服了,既然研藍想要她做寵物,我看交給研藍玩玩也沒什么大不了的。還有,女兒都警告你了,你可不要提太苛刻的條件啊否則,你就要從世界上最偉大的爸爸,咯咯變成最差勁的爸爸了。」陳美琪笑著捶了車忠哲一拳,完全站在了女兒這邊。

「我是世界上最差勁的爸爸,那會不會也變成世界上最差勁的老公呢」車忠哲牽起陳美琪的手,把蔥白的手指含在嘴里吮吸著,眼睛里出挑逗的光芒,一眨不眨地盯著用火熱的目光迎過來的陳美琪。

女兒的告白固然令車忠哲和陳美琪驚心,但事情完美地解決了,而且女兒也擁有著施虐的癖,從此以後就可以不用避諱女兒了,車忠哲和陳美琪都感到一陣如釋重負的輕松,不由放浪形骸地在女兒面前調起情來。

「你們好過分啊把我當成透明的了爸爸快點告訴我是什么條件啊」

車研藍不滿地大叫著,示威地齜起虎牙,揮舞著小拳頭。

充滿憐愛地笑了笑,車忠哲想了想,說道:「林冰瑩暫時不能給你,她還沒有完全馴服,不過也快了,如果你能等的話,春天的時候交給你怎么樣」

「沒問題,還有三個月,很快就過去了。」雖然有些遺憾,但大半年都挺過來了,不在乎多這三個月,車研藍連忙答應。

「既然第一個條件沒問題,那爸爸就說第二個。在今後五年內,林冰瑩對爸爸的事業很有幫助,在我和你媽媽需要用林冰瑩的時候,你不許阻攔,不讓爸爸媽媽把林冰瑩帶走。」

「這個啊」

看著車研藍為難得直撓頭的嬌憨樣兒,陳美琪眼里彌漫著溫柔的笑意,笑著說道:「別擔心,也就是一周出去一次,晚上走,淩晨就回來了,哪怕遇上極特殊的情況,也不會在外超過三天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好吧我答應了。」歪著腦袋認真想了想,車研藍答應了第二個條件。

「還有最後一個,也是最重要的。研藍,你剛才說施虐的癖是變態,其實也不是全錯,那些動不動就把人虐殘、虐死的才是變態,假如施虐的水平上升到藝術的層次,那就不是變態,而是大師。因此,我希望你,不能傷害林冰瑩的身體,讓她在你的豢養下健康快樂地生活,而且,一定要小心,不能讓林冰瑩是母狗奴隸的事敗露。怎么樣研藍能做到嗎」

「研藍啊這條你一定得做到啊要知道林冰瑩年輕時可是你爸爸的情人,他心疼著呢」陳美琪瞥了車忠哲一眼,笑著取笑道,林冰瑩在她心中只是個母狗奴隸,對她造不成任何威脅,陳美琪一點也沒有妒忌林冰瑩的意思。

「原來爸爸和林冰瑩還有故事呢咯咯好期待能快點見到林冰瑩啊爸爸,你放心好了,我可是很愛護寵物的。那就這樣說好了,到了春天,一定要把林冰瑩交給我啊爸爸媽媽,這是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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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侍車研藍吃完早餐,林冰瑩像往常一樣把四盒牛、一支注器和一個巨大的肛門栓放在托盤里,然後端著托盤向坐在門口換鞋凳上的車研藍走去。

把托盤放在車研藍身旁,林冰瑩又取來一個金屬臉盆放在地上,隨後,便轉過身對著車研藍趴下,一邊把渾圓的屁股撅得高高的,一邊說道:「研藍主人,冰冰犬想要排便,可以嗎」

「真是的,每天都要在這個時候排便,我都要遲到了。」雖然嘴里說著不耐煩的話,但美麗的眼眸中卻盪出興奮的光芒,車研藍拿起注器,抽了慢慢一針筒牛,然後彎下腰,把注器的尖嘴進林冰瑩宛如菊花蓓蕾的粉嫩肛門里。

「對不起,研藍主人,啊啊」隨著車研藍使勁一推針筒,熱騰騰的牛便強勁地注到肛門里面,身體一陣顫抖,林冰瑩禁不住地發出愉悅的呻吟。

把250cc的針筒一口氣推到底後,車研藍拔出注器,又吸滿一針筒牛,然後進到林冰瑩的肛門里面。這樣重復了幾次,直到兩盒一斤裝的牛全部注進林冰瑩的肛門里,車研藍才把注器放回托盤上。

「好了,蹲在臉盆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