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遠皺眉,他在瀾京還算是低調,知道他住址的人不多,這個薛姍姍是怎么知道的?
「白公子!」
薛姍姍走過來,一臉嬌羞的行禮,然後詫異道:「公子是要出門嗎?」
「是。」
白修遠說完跳上了馬車,在薛姍姍第二句話還沒有來得及說的時候,白修遠的馬車已經走遠了。
薛姍姍「…」
她看著走遠的馬車,氣的直跺腳。
馬車上,一只白皙的手伸了出來,車簾被掀開一個角。
「哥,白公子走了。」薛姍姍對馬車的人說道。
「他走了我們不會追嗎?」
那人輕聲開口。
薛姍姍眼睛一亮:「你說得對。」
說完跳上馬車,一路跟上了白修遠。
施落和蕭墨才剛剛吃過早飯。
蕭墨道:「我有事出去,你若是想出去,讓尹侍衛陪著你。」
施落點頭,她和蕭墨說好今天一起去看家具的,可是蕭墨臨時有事,便不能去了。
施落知道,蕭墨管著望月門的事,如今南越和大周這邊的事宜也都要他負責,他忙的腳不沾地。
「嗯,不用擔心我。」施落說。
蕭墨點點頭,便匆忙的出門了,直到他走了,施落的眉頭皺了起來。
昨天她就想到了,盡然他是南越皇子當初在遠山鎮的時候那些官兵為什么要抓他?
如今到了瀾京,也沒見這邊有什么異樣啊?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官兵真的是官兵?加上寒石散的事情,施落越發覺得蕭墨這個人身上似乎有很多秘密,他和蕭家其他幾個兄弟給她的感覺完全不同。
就在施落想不通的時候,門外通報說白修遠來拜訪。
施落想到可能是葡萄酒的事情,便請人讓他進來,自己喝起身往會客廳走。
讓施落意外的是,進來的除了白修遠還有薛姍姍和…
薛清初…
施落想起那天的事情,她還沒去感謝薛清初,一來是因為自己腿受傷了,二來就是為了避嫌。
衛琮曦跟她說,最好不要讓人知道她和薛清初一起墜馬,免得被人詬病。
而施落跟他說的時候,也自動的省略了溫泉池她和薛清初的互動,她不敢說,怕說出來被衛琮曦罵死。
為此,施落心虛了好幾天,她說過不欺騙衛小王爺的,不知道這算不算欺騙?
施落想了幾天,覺得這不是欺騙,是隱瞞不說,反正衛小王爺也沒問,也不能怪她。
施落開始心安理得。
如今看到薛清初,施落多少有點尷尬,畢竟自己當時的做法,有點過河拆橋的意思。
而薛姍姍和施婉的關系很好,如今看到施落,她怒目而視,一臉的憤恨,那樣子恨不得將施落剝皮抽筋。
她的表情施落看在眼里,她就當沒看見,算是給薛清初一個面子好了。
白修遠也沒想到薛清初他們會跟來,不過跟已經跟來了,也無所謂了。
「殿下,冒昧打擾了。」白修遠道。
「哪里,白公子,薛公子里面請。」
她沒叫薛姍姍,這個女人百般的侮辱衛琮曦,她看她一直很不順眼,現在她是南越公主,看誰不順眼自然要表現出來了,免得她當她是個軟柿子。
「你們南越就是這樣的待客之道?」
薛姍姍感覺面子上掛不住,便大聲說道。
施落樂了:「不請自來算什么客?」
薛姍姍咬牙,可是半句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