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落瞪了他一眼：「你自己又不是沒手。」

衛琮曦自己把衣服脫了，施落盯著他看了一會兒。

衛琮曦眉眼間都是笑：「好看嗎？」

施落搖頭：「不好看。」

她的臉紅了，衛琮曦也真是，就這么站著，一點不知道害羞。

「怎么不好看？」

他走到施落身邊，施落的臉更加紅了，責怪道：「水都要涼了。」

衛琮曦道：「一起。」

施落皺眉：「不要，你快去洗。」

她一把推開衛琮曦。

衛熊曦磨磨蹭蹭的進了浴桶，浴桶的水很熱，有一股葯材特有的味道，衛琮曦忍不住舒服的喟嘆一聲。

施落道：「泡個澡叫什么叫？」

衛琮曦趴在桶邊沿上看著她：「幫我擦背好不好？我夠不著。」

施落知道他又開始出幺蛾子了，本來不想理他，可是衛琮曦的嘴就是不停，施落被他吵得實在受不了，只好拿了帕子給他擦背。

衛琮曦的身材不錯，該有的都有，就是瘦，施落能清楚的看到他後背的算盤珠子。

「你要是只豬，不過年就被宰了。」施落說。

衛琮曦詫異：「為什么？」

施落道：「村里有一種豬叫鐵豬，和你差不多，就是只吃東西不上膘的，浪費糧食。」

衛琮曦「……」

施落話音剛落，衛琮曦便一把將她抱緊了，施落掙扎了半晌，他就是不放開。

「衛琮曦，我衣服都濕了。」施落怒道。

衛琮曦問：「誰讓你說我是豬的。」

「我只是打個比方。」

衛琮曦就是不放，施落折騰了半晌，無語道：「我衣服都濕了，你想怎樣？」

衛琮曦笑了，在她耳邊低低的說了什么，施落臉一紅：「你有沒有個正經的？我才不要呢，再說了，鍾歲言說了要節制。」

「我為什么要聽他的？沒聽過一句話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寧願做個風流鬼。」

「你個壞東西，果然一肚子的男盜女娼。」施落忽然道。

衛琮曦一怔：「你這是哪里學來的？」

施落沒忍住笑了：「我那天進宮，就聽見我母後這么罵我父皇。」

衛琮曦覺得蕭慎還真是可憐。

衛琮曦終於磨磨蹭蹭的泡完澡，施落再沒開口，就被他壓在了床上。

施落怒道：「衛琮曦，給我起來。」

「不要……」

施落皺眉：「不行，你先起來。」

衛琮曦不情不願的起來，像霜打了茄子一般。

施落見不得他這副騷包樣，好聲好氣的說：「你感覺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你自己看不見？要炸了。」

施落「……」

「我是問你身體感覺怎么樣？」

衛琮曦哪里心思管那些，不過施落問了，他仔細想了想道：「暫時沒什么感覺。」

施落道：「也是，不可能這么快就見效的，你趴下……」

衛琮曦一怔：「我趴下？」

施落點頭。

衛琮曦腦海中搜索了一番，不記得施落給他的冊子上有這種姿勢。

不過或許是施落自己發明的呢。

衛琮曦滿懷期待的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