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身富貴，可也不是仗勢欺人的人，月華這副模樣，他們也是心驚，蓮春樓已經被查封了，那兩個人也是該死。

徐凌很擅長做這些事，他先走了。

衛平安道：「他是得罪什么人了吧？」

鍾意歡點頭：「不然呢，你查到什么了？」

衛平安看了月華一眼，鍾意歡道：「沒事，你說。」

衛平安：「這人背景不簡單，五舅舅沒有官職，你就是個小郡主，正面扛上怕是不妥。」

鍾意歡笑了，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臉：「真是個小傻子，誰說我要正面杠了？旁人跟我玩陰的，我為什么要做君子？」

衛平安抹了一把被她拍過的地方：「你還是悠著點。」

「我為什么要悠著點？」

鍾意歡可不打算悠著：「旁人傷他的時候，也沒有悠著點，難道皇上封我做小郡主就是個面子工程？誰都可以欺負到我頭上？」

衛平安「…」

你可真是敢說。

他無奈的搖搖頭：「隨你吧。」

不隨便又能怎么辦？鍾意歡但凡能聽進去一句，她就不是鍾意歡了。

衛平安能做的，就是及時止損，能幫一點是一點。

不過顯然，鍾意歡有自己的想法，她是個很沉得住氣的人，在月華傷好之前，她什么都沒做。

月華做了大大小小的好幾次手術，他是能說話了，不過聲音卻是嘶啞的，沒有從前好聽，臉上做了好幾次修復，現在只能看到淡淡的疤痕，用胭脂什么的遮擋一下基本就看不見了。

轉眼又到了新年，月華還有點緊張，畢竟蘇墨據說會回來，這人是鍾意歡的父親，月華擔心他會看不上自己，至於鍾歲言，他倒是見過，不冷不熱的也沒表現出輕視來。

鍾意歡還帶著月華買了新衣，月華難得笑了一下，鍾意歡道：「你笑起來很好看。」

月華摸了摸自己的臉，他總擔心那道疤會露出來，他知道鍾意歡最喜歡他這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