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清水沒好氣的問，她最煩黃夢涵扭扭捏捏惺惺作態了。

黃夢涵猶豫了下才說：「前段時間衛知暖染上了瘟疫，是宋三公子衣不解帶的照顧著，孤男寡女，怕是……」

呂清水大怒，咬牙切齒道：「這個賤人……賤人……」

黃夢涵看火候差不多了，嘴角暗暗浮起一抹笑容，卻很快被她掩飾了去。

這時候，黃夢涵的奶娘吳娥道：「呂小姐不必動氣，別氣壞了身子。」

她嘆了口氣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衛家有錢有勢的，和衛知暖正面沖突，吃虧的只會是小姐你。」

呂清水的丫環也嚇壞了，出來的時候夫人可是千叮嚀，萬囑咐，不許她出來惹事，萬一呂清水再和衛知暖起了沖突，夫人怪罪下來，倒霉的可就是她們了。

「小姐，您可別沖動啊，不然夫人要怪罪的。」

呂清水正愁有氣沒地方撒，丫環這么一說，她順手就給了丫環一個巴掌，丫環倒在地上，只覺得頭暈眼花，嘴角都破了皮。

「你又是個什么東西，輪得到你教訓我？」

丫環忍著疼，跪在地上：「奴婢不敢。」

呂清水又抽了他兩巴掌：「我看你敢的很。」

可憐丫環被她打倒在地，捂著臉一個字都不敢再多說了。

黃夢涵和吳娥對視一眼，黃夢涵過來勸阻道：「一個賤婢而已，你和她置氣做什么？」

呂清水氣呼呼的說：「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我哪里比不上衛知暖那個賤人了？」

這……

雖然黃夢涵也很討厭衛知暖可她也知道，呂清水哪里都比不上衛知暖的。

呂清水沒察覺到她的異樣，繼續說道：「我咽不下這口味，我一定要讓這個賤人好看。」

她眼珠子一轉，忽然想到了什么，轉頭看向吳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