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1 / 2)

</br>「以後只要我不是出軌,你就不能干涉我的自由,在保證對你忠一的前提下,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跟什么人來往就跟什么人來往。我對我的人生,要有完全的自主權。」

凌志剛的眉頭就皺了起來,敲了敲煙灰說:「我怎么覺得你是故意的,鬧了這么久,就是為了下這個套等著我?」

鍾鳴不承認:「你還真會想。」

「是這樣吧,我就覺得不對味,你也算是有智慧的人,怎么會為了那些陳年老醋生這么大的氣。」

「你不要轉移話題。」鍾鳴說:「就說行不行?」

凌志剛想了想,覺得鍾鳴這個條件可大可小,需要仔細商權:「你是自由之身,跟著我又不是蹲大牢,當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過你這想跟什么人來往就跟什么人來往,指的是沈俊那小子吧?」

「也不光是他。」

「什么不光是他,除了他,還能有誰。」

「......你不同意?」

「也不是不同意,我也得說說我的條件。」凌志剛說:「你跟沈俊見面,得告訴我一聲,另外,以後你不准再在我跟前說沈俊那小子的好,什么這比我好,那比我好......」

「可是我說的都是事實啊,你自己也這么覺得吧?」鍾鳴說:「你之所以會吃他的醋,不就是因為你也覺得他很優秀?」

這個是事實,連凌志剛也沒辦法反駁。可是他可以使用強硬手段:「你就說同意不同意吧。」

鍾鳴想了想,說:「同意,怎么不同意,我也不樂意跟你說她,除了讓你生氣。」

凌志剛彎腰把搓衣板拾了起來:「看來咱們是說好了。」

鍾鳴點點頭,忽然抓住了凌志剛的手。凌志剛心里頭一暖,以為鍾鳴要向他示好。

沒想到鍾鳴捋起他的袖子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說:「呀,時間不早了,該睡覺了。」

他說完撇開他的手扭頭就走了,凌志剛心里頭癢癢的,把搓衣板放到一邊,快步追了過去:「你還沒告訴我,你是真這么生氣,還是裝的?」

鍾鳴往床上一趟,得意洋洋地伸了個懶腰:「一半一半。」

「一半一半?」

「生氣是生氣,可是我後來想了想,就這么單生氣太便宜你了,所以我就稍微誇張一點點。」鍾鳴說著,還用手指頭插著演示了什么叫所謂的「一點點」,臉上有一點得逞的快樂。

凌志剛就笑了,說:「我就知道,你要是真能喂我曾經的事情吃這么大的醋,就不是你了。」

鍾鳴一聽這話,立即坐了起來:「這話怎么說?」

「因為你對我不像我對你一樣......」

鍾鳴眼皮子動了動,盯著自己晃動的腳看:「有什么不一樣?」

凌志剛卻沒有回答,只是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我有生之年,能不能等到那個時候。」

「等到什么時候?」

「等到你真心為了我像今天這樣吃醋的時候。」

鍾鳴就笑了,脫了鞋子,爬上床說:「那你估計是等不到了,像今天這樣因為大吵大鬧,那是女人才會玩的把戲,我要是嫉妒,可不會只是吃醋。我會給你好看。」

鍾鳴說著就往外頭看了一眼:「搓衣板呢?」

「怎么?」

「得留著,這一回用不上,下一回說不定就用上了。」

凌志剛笑呵呵地爬上床,就要來了親鍾鳴,卻被鍾鳴一腳蹬了出去,說:「你的枕頭還在客廳里扔著呢,這兒沒有。」

「我用枕頭,你枕我的胳膊。」

「我不枕你的胳膊,你胳膊那么硬......」

凌志剛的手忽然伸到了他的肚皮上,鍾鳴一下子彈跳了起來:「凌志剛,怎么著,你以為我剛才都是嚇唬你的還是怎么著?我告訴你,我還生著氣呢,我不嫌棄你就不錯了,你還想動手動腳?」

這個不要臉的下半身動物。

凌志剛看了看他,鍾鳴就翻過身去,又嘟囔說:「真是不公平......」

凌志剛就笑了,倒躺在旁邊看了鍾鳴一眼,撫摸著他的肩膀:「真生氣了?」

「把你的臟手拿開。」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那個時候,也不知道會遇見你。我是做過很多荒唐事......」

「那你說......」鍾鳴忽然翻過身來,看著他,臉上有一點不自然的潮紅:「你是跟那些女人睡覺舒服,還是......」

「她們怎么能跟你比?」凌志剛不等鍾鳴說完,就溫柔地說:「我自從和你好了之後,就把她們都忘了。」凌志剛又想表忠心,又想撩撥撩撥鍾鳴,就趴下來,湊到了鍾鳴的耳朵根上:「真的,跟你在一起最舒服,我們第一次做的那一次,我剛進入你的身體,就有一種渾身戰栗的感覺,好像終於找到了應該屬於我的,有一種整個人的精髓都被你吸進去的感覺。你那么緊,那么熱......我不是在耍流氓,可能是接納的部位不一樣,你給我的體驗絕無僅有,特別震撼。我為什么不戴套,就是想無阻隔的感受你,也讓你感受我......」

鍾鳴似乎有點難堪,又有點傷感,所以非常沉默。凌志剛就親了親他的臉頰。鍾鳴卻騰地坐了起來,動作非常突然,碰到了他的頭。

「我現在就像感受你。」

凌志剛有點吃驚,看著向他赤裸裸發出邀請的鍾鳴。

他立即笑眯眯地湊了上去,誰知道手還沒挨到鍾鳴呢,就被鍾鳴一腳踹到床下去了。鍾鳴跪在床上指著他吼道:「就這么一點點考驗,你就原形畢露了!我心里還難受呢,你就想著跟我上床,你個禽獸,給我滾出去!」

凌志剛在地上剛剛爬起來,鍾鳴就跳下床往外頭推他,他難免有點心虛,也知道自己想用性來賄賂鍾鳴的方法有點欠妥當,所以也沒有怎么反抗,直接被鍾鳴推到了大門外頭。

不是卧室外頭,而是房子外頭。

呼呼地北風刮著,凌志剛赤著腳你踉蹌了一下,就被鍾鳴關在門外頭。他穿著襯衣站在外頭,立即拍了拍們,喊道:「我沒穿鞋,也沒穿外套。」

房間里頭了無聲響,過了一會兒旁邊的窗戶忽然「刷」地一聲被拉開了,緊接著他的外套和鞋子就被拋了出來。凌志剛趕緊穿上鞋,誰知道剛穿上一只腳,就有一束光照了過來,他眯著眼睛看了過去,就看見那束光從他臉上移了出去,是小區的保安,驚訝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