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六章 浪潮(4000字)(1 / 2)

針刺騎士高舉起了手中的長槍貫穿了他對手的鎧甲。

這一次攻擊嚴重的損傷到了對方護甲內部的原晶石魔力儲備,讓對方的鎧甲徹底的失去了活動的能力倒在了地上無法動彈。

針刺騎士高舉起了自己的武器宣布了勝利,位於第二層的觀眾席也爆發出了歡呼聲。

「怎么樣,多蘿西小姐我說勝利者是針刺騎士沒錯吧。」

「呃…嗯。」

多蘿西也是眾多觀眾中的一員,她對於鋼鐵之國傳統的角斗賽並沒有太大的興趣,可站在她身旁之人卻不同了。

站在多蘿西身旁的正是奧森堡這座城市城主的子嗣之一,也是最有希望繼承伯爵之位的子嗣艾特克。

當多蘿西走進舞會時,她有些慶幸舞會中漂亮的貴族小姐不在少數,還有不少貴族小姐抱著同樣的想法圍在了城主的三位年輕的子嗣身邊。

可這位長子艾特克不知道為何一眼就看中了多蘿西,邀請多蘿西來到了一處最佳的觀看角斗的位置。

在風度翩翩的和多蘿西交談了幾句以後,就將話題引向了下面正在進行角斗的兩位騎士。

多蘿西靠著自己對魔導機械粗略的理解,與這位長子勉強的交談著。

但是心里面所想的確實《我的世界》,還有《雪人兄弟》中還差一點就能干掉的怪物。

「結束了,多蘿西小姐你餓了嗎?」那位長子問。

「暫時沒有。」

雖然多蘿西能感受得到對方深情的注視,但她的目光全部都落在了眼前的魔網上。

因為她發現在游玩過了一個游戲之後,那怕不需要『網絡』也能繼續游玩。

此時多蘿西已經打開了《雪人兄弟》的界面,要不是為了應付這位長子,多蘿西可能已經摁下了開始的按鍵。

「我能找個地方坐一會么?稍微有些累了。」多蘿西試圖找理由擺脫這位長子。

「馬上就是龍息者和永眠神官上場了,多蘿西小姐,你絕對不應該錯過龍息者的比賽,那位強大的騎士可是上一屆的冠軍。」

那怕是這一屆的冠軍我也沒興趣!現在我只關心我的雪人!

多蘿西盡管心里這么想著,但是臉上還維持著優雅的笑容。

「那就看完下一場比賽吧。」

一場角斗的比賽時間並不算長,短的在一瞬間就能決出勝負,長的話在二十分鍾左右。

多蘿西揮手關上了魔網的界面,准備靜下心來應付這位城主的長子。

但下方角斗場兩位騎士走下場以後,奧森堡的城市克魯茲伯爵卻用帶有強音銘文的原晶石宣布了一件事。

「到場的諸位,我知道你們很期待龍息者與永眠神官的對決,但一位來自法洛西的友人,希望能在角斗場中為我們表演一場…特殊的戲劇!請諸位期待。」

法洛西的…戲劇?

多蘿西聽見克魯茲伯爵的這一句話,心里咯噔的一下有些失落。

她看過法洛西的戲劇,除了覺得有些無聊以外,就是長到了可怕!

一場演出起碼要兩個多小時才能最終結束。

也就是說多蘿西還要應付這位長子整整兩個多小時!

「法洛西人?他們那些幼稚的演出出現在角斗場上,是對神聖角斗場的玷污。」

那位長子似乎也非常不滿插播進其中的『節目』,就連整個舞會的氣氛也因此變得僵直了起來。

多蘿西正准備說些什么時,他的話卻被他的父親克魯茲伯爵所聽見了。

「艾特克,放心,我的那位來自法洛西的朋友說,那場特殊的戲劇只展示前十分鍾,我也不會讓到場的觀眾那么漫長的戲劇。」

克魯茲伯爵一邊說著,一邊命令侍從將周圍的原晶石燈光給調暗。

「父親,那他所帶來的演員呢?這些嬌弱的法洛西人不會被角斗場內的景色給嚇到么?」這位長子似乎對這次演出頗有意見。

克魯茲伯爵並沒有給予回答,迪亞斯大臣已經來到了角斗場的下方。

下方角斗場中有一面牆壁是完全空白的,在上方鋼鐵之國貴族的注視下,那位法洛西人緩緩的來到了那面牆壁另一側拿出了一枚原晶石。

原本昏暗的環境瞬間被那枚原晶石所投影在牆壁上的畫面所點亮。

「那是什么?」長子看著牆壁之上出現的東西。

原晶石投影在牆壁上的黑影清晰的浮現出了一行文字,整個角斗場內的氣氛變得極為神秘。

「內容全部…都是虛構?梅洛爾斯賢者。」

克魯茲伯爵念出了那一行字,他本以為那枚原晶石的作用是在牆壁上銘刻文字,但在下一秒他發現他的猜測徹底錯了。

「森林的畫作?好逼真…」

「不對,那不是畫作!」

「那是傳送門嗎!為什么我沒有感覺到魔法的波動。」

克魯茲伯爵已經能感覺得到周圍貴族們出現了些許躁動,他們都開始猜測起了出現在牆壁上的『原始森林』究竟是什么。

「電影…」多蘿西不敢置信的看著牆壁上的畫面喃喃自語的說。

「電影?」

克魯茲伯爵才注意到了自己長子身旁的那位漂亮的少女。

「諾蘭最近興起的一種演出形式。」多蘿西只在施法者論壇上看見過這方面的討論,但卻從來都沒有見識過,但這並不妨礙她來解釋眼前的這一切。「聽說是將過去的影像記錄在了原晶石中,然後再次回放出來。」

「過去的影像…」

克魯茲伯爵的目光緊盯著眼前的畫面,隨著電影劇情的推進,一個被藍色燈光所充盈的空間呈現在了克魯茲伯爵的面前。

冷凍,位面旅行,潘多拉。

一堆陌生的詞匯涌入了克魯茲伯爵耳中,一開始艦艇在位面空間俯視星球的畫面,還沒讓克魯茲伯爵反應過來。

他根本沒弄清楚畫面中的男人到底待在什么地方,正在做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