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這輩子都是!(1 / 2)

冉鳶還是第一次和季晟共膳,春秋時期還無圓桌,用膳皆是案幾,兩人並肩席地而跪,冉鳶卻腰酸的厲害,慵懶的倚在扶臂上,無半分食欲。

時下人重儀態,換了新王袍的季晟端跪席間,撩袖持箸可謂優雅華貴至極,散了情欲的黑眸恢復了冷銳,將鮮魚膾放在了冉鳶面前的碟中,便沉聲淡笑道。

「吃些吧。」

薄透的魚片沾了些許的醬汁,看似美味極了,冉鳶卻極不喜歡食生肉,懨懨的搖搖頭,香絲攏幡的雲鬢間,累珠步搖輕晃,秀媚聯娟的柳眉如煙微蹙。

季晟索性放下了筷箸,伸出大掌替她揉了揉細條腰肢,冷冽的眸中帶柔深不見底。

「難受的緊?那方才還勾著我……」

話還未說完,冉鳶便瞪了他一眼,私處酸脹的比晨間還要難受幾倍,幸好腰間的大掌力道適度幫她緩解了下,講真,她屬實怕了季晟,和他胯下那根凶物。

「母氏招你去了長樂殿,可有說甚?」

他狀似無意的問了一句,冉鳶美眸微斂,支著下顎的素指挑了挑耳鐺上的碧珠玉墜,無趣道:「大王這是明知故問么?」

稍帶暗啞的清聲嬌綿的有些無力,落在季晟耳中,便如鴻羽般,輕柔的騷弄在心頭,揉在她腰間的大掌,忽而往下了幾分。

「母氏為人如此,你且乖乖聽話,本王自保你無憂,至於蕭姒……你別妄動什么心眼。」

季晟不是仲宣那個軟蛋,他能置之死地而後生,重回上都成為燕國的王,足以證明此人手段之厲,短短半月時間他已盡掌王權,前朝後宮就沒他不知的事。

冉鳶嗤笑了一聲,素凈的頰畔嘲諷之意盡顯,他最後那句話分明就是在敲打她。

「我若不聽話,大王莫不是也要叫人剁了我的手?」

她這話憋足了氣,疏離的刺人,季晟緩緩收回了手,明光下俊美的面龐微了冷,看向冉鳶的眼神中也多了幾分凌厲:「怎么,還在跟本王置氣?」

冉鳶會恨他氣他,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是他打碎了她的太後夢,甚至強占了她,但是季晟從不後悔這么做。

「你當真以為仲宣會捧你做太後?」

說到此處,季晟竟不怒反笑,眉宇間隱約流露出冷酷的倨傲,帶著一絲輕蔑,仿佛無情的抨擊著冉鳶的天真。

冉鳶脾氣不好,但她不是傻子,聰明人是要學會審時度勢的,這會兒若是反駁季晟,定要與他爭執不下,如今他已是燕國的王,她沒有和他抗衡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