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干你,插你 HHH (慎)(1 / 2)

圓碩若傘狀的大龜頭直接抵入到最不能承受的深處,頃刻的酸疼爆滿讓冉鳶尖叫著弓起了腰,那是一種出於本能的反應,瞪大的美眸間波光瀲灧溢滿了痛意。

「現在阿鳶一定更想殺了我吧?」

緩沖著那股花肉絞縮的緊窒,季晟用堅硬壯實的胸膛壓著纖弱的冉鳶癱軟在地,邪意地磨蹭著豐滿的渾圓,享受著她此時的哆嗦與顫栗。

等待了五十四天,唯有這一刻,他才有了活過來的感覺。

「唔,插的好深呢,阿鳶在哭啊?乖,不想疼的話,下面就多流點水出來。」

暴戾狠絕在他身上一露無余,這才是真正的季晟,盡管笑的溫柔,卻不能掩飾他骨子里散出的變態,未曾褪去的王袍凌亂盤旋在腰間,胯下的頂撞已經漸漸的開始了,不管甬道的干澀,季晟肆意的在肉穴里進去著,他現在只確定一件事。

占有她,讓她疼,讓她再也不會離開他!

「啊啊!不……不要……好疼……放開……」

幽窄的花徑被粗猛的巨物狠狠地插入,嬌嫩的私處撐的火辣辣作疼,冉鳶急促的喘息里都是身上這個男人帶給她的難受,他像一只狂囂的野獸一樣,用炙硬的性器粗暴的填充著她。

冉鳶泣不成聲的尖呼已是不自然的透著一絲無助的嬌媚,肉體撞擊的劇烈晃動間,如絲如綢的雪肌玉膚被季晟一遍遍的啃噬,輕吮,撫摸著,他病態的迷戀著她。

「阿鳶,你離不開的,不論你逃到哪里去,本王都會找到你,然後像這樣……狠狠的干你,插你,對~用你的穴兒再吸緊點。」

冷汗涔涔的冉鳶被他再一次的深入,插的倒抽冷氣,季晟比她更加了解這具身體,肆意淫邪的挑逗著所有的敏感點,逼迫著她在痛楚中沉淪情欲的迷離。本就媚骨橫生的嬌穴,被欲望的火焰生生搗弄脹滿,漸漸的便有了生理反應,縮動的花褶間一絲絲的淫潤水滑,讓冉鳶羞恥極了。

「放開我!唔嗚~」

她和他在很多地方瘋狂做過愛,大榻、妝台、案幾、乃至野外,可是入今天這樣被強壓在地板上,狂野的肏擊,卻還是頭一次,不論是懲罰還是泄欲,冉鳶都被他撞出了無法言喻的快慰。

「聽聽,阿鳶叫的多淫盪,明明已經很舒服了,為什么還要放開?」

他將她綳緊的雙腿拉高折在了她的胸前,勻稱的玉白秀腿間,被紫紅色肉棒撐成一個圓圓大洞的細縫已經沒了最初的嬌美,強迫吞吃著過度駭人的巨物,隨著青筋鼓起的棒身外抽,翻動的鮮艷媚肉已經透著一股水亮了。

「阿鳶這里最喜歡被本王的大棒填滿了,沒有了我,別的男人能滿足你嗎?嗯!」

重重的挺身,季晟扣起了冉鳶的下頜,她被迫抬眼看向他,面前這個男人有著一張俊美到可以讓人眩暈的臉龐,那雙黑色的眼睛里游離著莫名的情愫,有哀傷、有憤怒、更多的居然是絕望。

冉鳶的心中驀然涌起一種酸澀難受的滋味,那樣從內心里散發的哀傷絕望直直刺進了她的心里,細微的恍惚間,他插入的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