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鳶已經崩潰了,也不知道季晟往她私處抹了什么東西,一股冰涼膩滑,粗大的陽物抵著紅腫不堪的花唇毫不費力就填了進來,炙硬緊綳的巨大一路摩擦著縮動的穴肉,將膩膩的冰涼液體塞滿了她的體內,無需蜜水的潤滑已是暢順不已。
「出去,拔出去!唔~」
扣著金環的蓮足被他抬在了肩頭,濡濕的玉溪里那強勢插入的紫紅色肉棒駭人,他也不急著狂插猛操,好整以暇的將整根陽具全部抵入高熱的花壺里,居高臨下的睥睨著躺在錦衾中的冉鳶。
「這些日子阿鳶便乖乖待在這里吧,何時懷孕了,何時本王再放你會雱宮去。」
脹滿幽窄花徑的肉棒開始了緩慢的抽插,密實的媚肉本能蠕動顫律,除了之前的那一下深入,碩大的龜頭再頂入時,絕不會超過一半,傘狀的肉冠重重剮蹭在與陰蒂相連的敏感點上,便不疾不徐的退出了。
「唔!」冉鳶下意識的咬緊了唇,不可置信的看著季晟,明亮宮燈下,那張天顏近乎完美,卻寫滿了殘忍,她顫抖著抗拒:「不,不……啊!」
淺淺的抽插剛好到了第十下,花穴口的肉褶已經外翻著淫濕了,就在冉鳶話音未落時,卡在嬌嫩蜜洞口兒上的巨棒,突然來勢洶洶的盡根撞了進來,頃刻便將恢復緊致的深處穴肉,插的重重收縮。
冉鳶那一聲尖利的叫喊,全是這突猛的重擊所致,一股難以言喻的酥麻酸感涌上心頭,可怕的粗壯充實,讓經歷過一番雲雨的甬道,再度有了感覺。
「唔唔……好脹。」
胸前和腳上的傷讓她不敢亂動,正好趁了季晟的肆意。將如是進入天堂的龜頭抵在花蕊深處,他便惡意的搖了搖狼腰,讓嵌滿花壺的陽具大震,硬碩的滾燙強悍的刺激著滑嫩的肉穴。
「不過,本王知道阿鳶不愛我,所以等阿鳶什么時候求著本王將精液灌在這里時,本王才會射給你的。」
銳利的鷹目蘊上了冷冷的笑意,大手輕輕揉按在冉鳶平坦玉滑的小腹上,大肉棒緩緩抽動間,微涼的長指就著小腹縮動的節奏蹂躪按壓起來,這處的敏感刺激比之揉捏陰蒂還要清晰,直接讓整個甬道增添了一份濕意。
「啊~」
冉鳶根本抵不住那股異樣的熱癢侵蝕,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床榻間的性事她從來不是季晟的對手,待熱浪翻涌的平復些許時,退到穴兒口的巨物又凶殘的撞了進來,這次比方才還要狠,連連重插了三下,直搗的內壁緊熱發癢。
「舒服么?阿鳶又流了好多水,等會兒要讓本王射進來么?」
「唔嗚!」
他的手指已經離開了顫抖的小腹,繼而往陰戶上游走去,那雙掌握江山,操控生殺的手,用在冉鳶身上也同樣讓她欲仙欲死。
靈活粗糲的手指插進了她柔軟的陰毛里,捻搓著沾了淫液的毛發把玩,再往那鼓起的粉嫩蚌肉上輕撫,本是藏在花肉中的小陰蒂,此時因為大棒的插入,已經暴露了原形,微硬的嫣紅小肉蒂躲無可躲的被季晟用手指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