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鳶叫的真好聽(1 / 2)

莫說是冉鳶了,在場的眾多大臣也有不少直接吐了,方才享用的精美佳餚此時都一股腦的嘔出,還有些人倒能穩坐不崩,大多也是曾經見過季晟下令酷刑的人。

冉鳶緊閉著眼睛伏在季晟懷中,泛著血腥的清風里都是皮肉分離的詭異脆響,齊王的慘叫還在不絕於耳,這種尚且還不致命的剝法,簡直無法言說。

「我要回宮去」

雖說齊王該死,到底是分封的諸侯,即使亡了國便是一刀斬了頭,也算給他個體面,未料季晟天生狠辣,折磨人也是變態的要命。

大抵是見冉鳶也快吐了,季晟才興致缺缺的抱著她離開了朝天殿,彼時行刑還在繼續,而群臣因著季晟留下的口諭,全部被強制性觀看這場酷刑

回了上陽宮,季晟便讓寺人熬了凝神去驚的湯葯,親自一勺一勺的喂給了冉鳶,見她面色難看至極,不禁有些懊悔起來。

「好了,下次本王不帶阿鳶看了,喝完湯葯且睡一會兒吧。」

冉鳶懨懨的點了點頭,欲言又止好幾次,終是開了口:「大王意在天下,適當施以酷刑可平人心,但萬不可過度暴戾,若成了趙公舒伯之流,只怕霸業難成。」

昔日趙國宣公舒國旬伯皆是殘暴之人,食嬰兒烹美人無惡不作,為國人懼怕,最終被推翻王位慘死,至今都是臭名昭著。

「嗯,本王聽阿鳶的。」

季晟笑了笑,殷紅的薄唇邪魅揚起。待冉鳶睡下後,他才起駕再度回了朝天殿

桂月下旬時,冉鳶讓宮人做了各種陷的圓餅來吃,此時還沒有中秋節,更不知月餅為何物,季晟難得多食了幾個,覺得怪甚新奇。

「又是阿鳶家鄉之物么」

自從這變態不給她戴鎖鏈後,冉鳶對他的態度轉好了不少,捧著桂花陷的月餅美美的啃了一口,點頭道:「嗯,還有不少好玩的,往後我再弄。」

此時冉鳶已經做了筆和墨硯下放國中,大大便捷了眾卿書寫,最近她開始致力研究造紙術,總算是有了點穿越女主的樣子。

「本王是愈發好奇阿鳶的家鄉了。」季晟長指輕撫在冉鳶微鼓的桃腮上,線條優美的下頜微抬,眯著眼睛有了幾分思量,沉聲道:「阿鳶會不會哪日就像來時那般,突然憑空消失呢」

連他自己都發現了話中的一絲緊張。

冉鳶一怔,捧著月餅再也吃不下了,猶記得穿越那日全然沒有半點預兆,她甚至是走著走著就到了這里,起初她日日夜夜都想著回到現代,但是兩年過去了,她還在這里,可若是十年二十年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