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無奈。
對她很失望?
不至於吧。
葉佳期的燒退了,但沒有太多力氣,吃了兩只月餅後就吃不下了。
喬斯年給她拿了一杯溫牛奶。
葉佳期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牛奶一眼。
「怕我下毒?」喬斯年淡淡道。
「不是,你為什么還不回家?」葉佳期很困惑。
他不是剛剛有了未婚妻嗎?
就算未婚妻生氣了,他也應該追出去啊。
「怕你再跑。」
喬斯年坐在床邊,將牛奶遞給她。
葉佳期渴了,接過杯子,咕嚕咕嚕喝了幾口。
「你把我看這么緊,我怎么跑?你為什么不讓我跑?」葉佳期帶著敵意地看向他。
喬斯年的手撫摸著她的發絲。
眼中,是深邃的光芒和不明的意味。
她的發絲還是這么柔軟,他最愛做的事情之一,就是摸著她的小腦袋。
這似乎,已經成為他的習慣。
從她八歲那年起。
「你跑了,我要是再也找不回你怎么辦?」喬斯年嗓音嘶啞。
上一次,他差點永遠失去她。
永遠。
那種感覺,依舊清晰如昨,仿佛嗅一嗅鼻子,都能在空氣中聞到駭人的血腥味。
他怕了。
葉佳期盯著他的眼睛,冷笑:「是怕方雅的心臟病沒有合適配型嗎……」
「跟那事沒關系,以後,不准再提。」
「那你放棄她了?」葉佳期淡漠問。
喬斯年怎么舍得放棄方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