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怎么可以卑鄙到這種地步?
無恥到極致。
「宋邵言,你是不是想等我年紀大了再踹開我,到時候離了婚,我可就真得一無所有了。如你所願,那時候我找個老公都不可能。你真得打的一手好算盤。」
寧安的眼底是失望的顏色,不起波瀾,平靜無痕。
這失望,充斥著眼睛、臉龐,直至蔓延全身。
「說不定呢。」宋邵言無恥地勾起唇角,嗤笑。
沒有等寧安再開口,他俯下身,一個激烈的吻落了下來。
如狂風驟雨,從一開始就帶著強勢和霸道。
外人眼里的宋邵言謙和紳士,寧安眼里的宋邵言就是一只衣冠楚楚的禽獸。
而且,是怎么都無法滿足的那種。
宋邵言按住她的肩膀,加深了這個吻。
這種事情,她從來沒有力氣說「不」,只能如同刀俎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她緩緩閉上眼,任由宋邵言吻著。
初秋的夜涼如水。
寧安的心也一點點冷卻。
黑暗中,衣料撕扯,聲音刺耳。
朦朧的月光照在車玻璃上,分明很溫和,但在寧安的眼中,確實那樣刺眼。
宋邵言的鼻端是她身上的淺淡香氣,如櫻花。
很是習慣。
「寧安……」他低聲喊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