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倫敦干什么?你要帶我去哪里?我得回我包廂……」蕭紫拳打腳踢,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了。
反正她的路數他都熟悉,她干脆不按路數來。
她塗了指甲油的手指在孟沉的臉上撓了一下!
「嘶——」
孟沉吃痛,眉頭皺緊,冷冷看著她。
蕭紫也盯著他看。
「看我干什么?想帶我走,就去把酒水錢付了啊,不然我可不跟你走。」蕭紫淡漠道。
「你在倫敦天天就過這種生活?喝酒抽煙泡男人?」
「是不是羨慕我?這樣的日子,真得很自在,怎么都不厭倦。一天一包不同的煙,一天一個不同的男人,要不要我教你玩?」蕭紫看向他,「不過呢,孟師兄這么悶的人,大概也玩不來。我也不愛跟你玩。」
「你當自己七八歲,還玩?」孟沉冷著臉,「蕭紫,你怎么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你是想年紀輕輕,早點死了是不是?」
他的聲音很大,語氣很重,帶著一股子怨氣。
孟沉的眼底是痛心疾首的眸光,這光亮閃爍著,猶如流星劃過。
蕭紫頓了一下。
她茫茫然的眼睛看向他,良久才緩緩開口。
「我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好像我五年前是不會抽煙,也不會喝酒。哦,對,還沒跟男人上過床。可是孟師兄,是你教的我啊,怎么怪起我來了,你不覺得這樣很無理取鬧嗎?」
蕭紫笑著,說出口的話沒有任何溫度,不責備,也不埋怨。
只是像輕描淡寫地說著一件往事。
「不過,我很感謝你,教了我這么多。」蕭紫纖長、白皙的手撫摸著孟沉的襯衣。
手指一滑,就落在了他的領口上。
他的身上還是清淡的氣息。